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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近的距離跟著,陸銘對此很是無語,給姚瑾熙丟下句“你還真是招惹了個大麻煩來”,就動過迅速地猛踩下剎車,熄火,拉車門下了去。后面跟著的車同樣停了下來,陸銘走到駕駛座邊上,伸手叩車窗,片刻之后,車玻璃緩緩落了下去,里頭的人果然就是姚瑾熙那個難纏的表弟。“亞瑟早上跟你說過的話你是沒有聽明白?”“我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無權(quán)阻攔?!睂Ψ介_口就嗆了回來。姚瑾熙也下了車轉(zhuǎn)身看過來的時候,安格斯已經(jīng)被陸銘給拽下了車來,一拳頭一腳干翻在了地上。想到齊瑞之前似乎說過陸銘是格斗高手,一個人可以單挑四五個壯漢還能贏,姚瑾熙在心里給自己表弟默哀了三秒鐘,抬腳走了上前去。“怎么?”陸銘沖地上已經(jīng)不能動了的人抬了抬下巴,沒好氣道:“這小子也太不中用了,兩拳就趴下了還暈了過去?!?/br>姚瑾熙伸腳過去點了點,還確實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無語道:“他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陸銘擺了擺手,像拎兔子一樣把人拎了起來,扔到車后座上,再去他們的車上翻了根長繩來,將之手腳一并捆住,最后慢悠悠地給陸明遠(yuǎn)打了個電話,交代他來解決這個禍害,事情處理完畢后,推著姚瑾熙重新上了車去。姚瑾熙突然對陸明遠(yuǎn)生出了幾分同情:“你這個當(dāng)哥哥的對弟弟倒是一點都不仗義。”“那個神經(jīng)病不也是你表弟,也沒看你對他有多仗義?!?/br>陸銘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擰開了車上的電臺,跟著歡快的樂聲哼起了歌,顯得心情極好。******既然沒有確定的目的地,陸銘也就當(dāng)真開著車子一路往同一個方向走,每到一處風(fēng)景好的地方就停下來歇一會兒,中午飯也是在路邊小店買的三明治和咖啡,一路走走停停,在傍晚之前,倆人到達(dá)了一處靠海的寧靜小鎮(zhèn),姚瑾熙看了看遠(yuǎn)處就要落山的太陽,提議就在這里落腳,陸銘欣然答應(yīng),開著車在小鎮(zhèn)上晃了一圈,找到了這里唯一的家庭旅店。靠海的小屋,木質(zhì)的建筑,四處鮮花擁簇,看得出是花了心思在打理,屋門口還有兩條懶洋洋晃尾巴的大狗,旁邊的木牌上歪歪扭扭的字體告示著這里是一間旅店。陸銘和姚瑾熙并肩走進(jìn)去,哼著歌正在整理吧臺的旅店老板是個三十幾歲褐發(fā)藍(lán)眼長相普通卻很有精神的男人,見到他們進(jìn)來笑著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打了個招呼,就像他們原本就是熟識的朋友一般。“還有房間嗎?”陸銘笑問他。對方笑著反問他們:“你們要幾間房?”“當(dāng)然是一間,”陸銘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邊的姚瑾熙:“我們是來度蜜月的?!?/br>姚瑾熙有些意外陸銘會這么直接對陌生人說這樣的話,畢竟即使同性婚姻在這個國家已經(jīng)合法,但忌諱的依舊大有人在,何況他們倆還是協(xié)議結(jié)婚,只是陸銘對此卻似乎十分坦然。而那位老板也似乎并不驚訝,只是眼里的笑意更濃了幾分,笑瞇瞇地給他們開了房間,把房門鑰匙交到他們手里,最后道:“恭喜結(jié)婚,祝你們有一個好的蜜月假期。”陸銘眨了眨眼睛,聲音揚起:“謝謝。”拉著略有些尷尬的姚瑾熙進(jìn)了房里去。房間不算大,只有一張大床卻收拾得很干凈,姚瑾熙拉開窗簾,落地的大窗外頭是伸出去的陽臺,前頭不遠(yuǎn)處就是沙灘,還可以看到在海邊玩鬧的孩童。姚瑾熙站在窗邊看了一陣,表情放松下來,似乎也對這里的環(huán)境很滿意,陸銘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句“我去問問老板這附近有沒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們明天去”就又出了門去。姚瑾熙輕吁了一口氣,打開行李箱,把隨身帶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陸銘再回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對上姚瑾熙疑惑地目光,他笑著解釋:“跟老板閑聊了幾句就聊久了?!?/br>“你做什么要把我們的關(guān)系說出來?你就不怕碰上對這個反感的人直接將我們轟出去?”“我們什么關(guān)系?”陸銘揚了揚眉,似乎是有意調(diào)戲姚瑾熙,可惜對方面無表情不給半點反應(yīng)就死死盯著他,最后還是他先投降了,無奈交代道:“他跟我們一樣的。”“什么?”“你沒注意到?剛才停車的時候我看到院子外頭掛了面彩虹旗,他跟我們一樣的,要不我怎么會直接說我們是來度蜜月的,而且剛才我跟他聊天,他說他和他愛人在這里住了有十幾年了,這里人雖然不多民風(fēng)卻挺開放的,有好幾對,他愛人是鎮(zhèn)上的郵遞員,一會兒下班了就會回來。”姚瑾熙點了點頭,對別人的事情似乎沒多少興趣,陸銘靠近他,伸手摩挲上他圓潤的耳垂,這里是姚瑾熙身體的敏感處,這也是陸銘在床上很喜歡做來挑逗姚瑾熙的動作,姚瑾熙微微皺眉:“別亂動。”陸銘笑了:“瑾熙,我們一共上了四次床,前三次都是在你因為看到齊瑞不高興的時候,就連昨天晚上我們新婚夜,也是因為見了那個神經(jīng)病表弟想起當(dāng)初自己第一次對男人動心就是對齊瑞吧?”姚瑾熙的眉蹙得更緊了一些:“你什么意思?”“我是說,既然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管是不是協(xié)議婚姻,畢竟是結(jié)了,是有法律效應(yīng)的,你能不能不要再想著別人了?”姚瑾熙終于是正眼看向了他:“你這算是在吃醋?”“……也許是吧?!?/br>“你愛上我了?”陸銘笑著搖頭:“還沒到那個地步,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你對我有吸引力,這是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你之前不是一直很討厭我的性格嗎?”“我理想中的情人確實不是你這樣的,不過感情這種事情也沒什么道理,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沉默片刻,姚瑾熙轉(zhuǎn)開了視線:“我不會再惦記不該惦記的人,你放心?!?/br>陸銘如釋重負(fù),嘴角更上揚了幾分:“老板說晚上鎮(zhèn)上人會在海邊開音樂會,邀請我們一塊參加,去嗎?”姚瑾熙看了眼大玻璃窗外的落日余暉,起身走過去推開玻璃窗,出了外頭陽臺上去。咸濕的海風(fēng)拂面而過吹亂了他的額發(fā),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