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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的眼神。 ****** 2 六月天,初夏的南城仍舊溫和,無邊月色相隨浸潤出溫柔。 虞夏落一步,在燕璟身后,越走越遠(yuǎn),早走過丟垃圾的地。 “過了。” 燕璟回眸,什么過了? “你走過了,丟垃圾的地方。”一根細(xì)細(xì)的指探向他們來時的地方。 “剛為什么不說?” 再說下去只怕燕璟又覺她別有用心。 虞夏眨眨眼,神情無辜,“你沒問我呀,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住這兒這么久,還不如我這個剛搬來幾天的人熟?!?/br> 燕璟聽出她話中諷意,沒什么可反駁。 成年后他生活獨(dú)立,從家里搬了出去,燕父去世后,燕mama觸景生情,不愿獨(dú)自一人住在老宅,換到錦苑來。燕璟偶爾來陪她,也不過留一兩日。 前些日子燕mama生場大病,住了院,這段時間他才一直住在錦苑,家里的事都有陳嫂做,不需要他動手。 錦苑提倡環(huán)保,丟置垃圾的地方專門劃了地,分門別類,而夜色深沉,他因陌生而沒看到實(shí)屬正常。 這些卻沒必要跟她解釋。 一路無話,這會兒話匣子打開,收起來就難。 虞夏想起方才聊天的內(nèi)容,壞心思相繼躥出,“剛剛燕阿姨跟我聊天。” 燕璟不想跟她兜圈子,“有話直說。” “阿姨說,你之前沒談過戀愛?!?/br>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之前沒碰過女人?” 得天獨(dú)厚的聲線落入耳,要是不去注意其中內(nèi)涵和笑意,著實(shí)好聽。 可有些人天生頑劣,只會惹人惱。 燕璟皺眉,轉(zhuǎn)回身,大步往回走,看也不看她。 “哎?!边@人脾氣忒大,什么都笑不得。 虞夏拉住他,微微正色,“既然這樣,之前的話我收回,我覺得,我有必要對你負(fù)責(zé)?!?/br> 負(fù)什么責(zé),不言而喻。 燕璟手腕微轉(zhuǎn),從她手中收回,她掌心落了空。 “不需要,我也沒有吃虧?!?/br> 虞夏瞧他眼,瑩潤的月光盈在周身,他就站在那兒,已叫人移不開眼。 收回目光,虞夏低低嘀咕了句,“那可不一樣?!?/br> 她音量控制得極好,聲音低也足夠燕璟聽清。 他不想上她的當(dāng),順話問下去,只道,“我母親很喜歡你,你存了什么心思與我無關(guān),她開心就可以?!?/br> 燕璟微頓,漸而蘊(yùn)含幾分警告的意味,“其他的,還請虞小姐自重?!?/br> 虞夏睜大眼,“自重?自什么重啊,你要我重到把地球表面砸出個坑嘛,那可不行?!?/br> 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這么漂亮,也太浪費(fèi)了?!?/br> 她又抬眼,眸子彎成月牙,“我就是喜歡你呀,才想對你負(fù)責(zé),不信你問你mama呀,我連戀愛都沒談過呢?!?/br> 燕璟離遠(yuǎn)兩步,低聲斥她,“胡說八道。” 他就沒見過這樣滿嘴跑火車的女孩子。 丟完垃圾,他步子邁得極快,似慢一分,身后就有惡鬼要向他索命。 ****** 3 慢悠悠晃回自家門口,陰影里冷不丁蹦出個人,那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就開口了,“剛那男人是誰?” 虞夏聽出她聲音,拉人進(jìn)了門,暴富溜到她身邊來,“摸摸索索擱那兒做賊呢?” 江歸晚不聽她打岔,“老實(shí)交代,剛那誰?” 虞夏搬家,她有工作要忙,沒來得及幫忙也沒機(jī)會過來。 今天得空過來,卻見她從隔壁人家出來,身邊還跟個男人,要不是她問得清楚虞夏住哪棟,真以為自己找錯了。 暴富被她摸得舒服,嗓子里滾出幾聲低低的嗚咽。 虞夏垂眼想了會,漫不經(jīng)心答,“燕璟啊?!?/br> “……再說一遍?” “燕璟啊?!?/br> 虞夏抬頭,對上她目光,從她眼里窺出確認(rèn)之色。 明明就看清楚了嘛,非得要她說出口。 江歸晚胸口幾個起伏,還是不大想接受這個事實(shí)。 她比虞夏先進(jìn)圈子兩年,除了聽到的消息比外界更多些并無其他,今天來虞夏這,突然近距離瞧見,這種心情不亞于你苦苦追了十幾年的星別的新粉毫不費(fèi)勁便能見到本尊那種感覺難受。 “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江歸晚平復(fù)好心情,覺得先聽八卦重要,賬可以秋后再算。 虞夏捧著臉湊向她,笑里有幾分討好,“那您想聽我長話短說還是聽我事無巨細(xì)來一遍呢?” 江歸晚掐她腰間的癢癢rou,“就你有嘴會叭叭?!?/br> 一場大戲在她口中落幕,江歸晚面上露出幾分難過。 虞夏安撫他,“你別難過呀,意外誰能控制呢?而且想想我也不虧的?!?/br> 酒后亂了性,亂到的卻是他,而不是個糟老頭子,想想,虞夏真不覺得虧。 江歸晚幽怨看她,“你當(dāng)然不虧,那么多人惦惦念念的心頭好,被你拱了,你當(dāng)然不虧。” “……” “那你怎么想的?”事已至此,江歸晚嘆過仍得替自己好友作打算。 虞夏彎眼笑,“沒怎么想呀,順其自然嘛?!?/br> “你有沒有想過,他mama對你那么好干什么?”江歸晚抓到一個奇怪的點(diǎn)。 江歸晚平日大條得很,虞夏沒想今日她會關(guān)注到這個。 “說不定貪圖我美色呢。”虞夏歪在她身邊,沒個正行。 一個長年寡居的美婦人遇到同樣獨(dú)居的女孩,相處投緣,看起來又與自己萬年鐵樹的獨(dú)子有著扯不開的糾葛,便對她好,甚至有意撮合。 表面看起來多么符合邏輯。 虞夏笑笑,沒深究。 目前看來她身上沒什么值得人圖謀的東西,其他的,往后再看便是。 江歸晚走時,回望那兩幢并肩的小樓,情緒陡然難言。 走遠(yuǎn)些,江歸晚方想起,她明明是要來告訴虞夏她拿到那部戲的角色了!雖從女三變成女五。 ****** 4 賠償?shù)氖掠菹臎]忘,隔日抽空去燕家談此事,燕mama繼續(xù)同她打太極。 她骨子里又?jǐn)Q又犟,認(rèn)定的事,輕易說不通,最后兩人各退一步,燕mama提議讓她陪同一起重栽玫瑰,虞夏才答應(yīng)。 燕璟下班歸來,就見虞夏蹲在院子里,拿著鏟子不知在做什么。 虞夏見他回來,想起身同他打招呼,沒看見腳后跟放著根軟水管,重心不穩(wěn)踩上管子一滑,眼睜睜要向后跌。 笑意來不及收回,虞夏心里只剩憋屈,能不能好了,難不成要她在他面前狠狠摔個屁股蹲兒? 丟不丟人啊。 手腕被片溫?zé)岣沧?,跌倒趨勢止住,虞夏下意識回握住那只修長有力的手。 用她戴著手套站滿了泥和肥料的小手,回握,那只干干凈凈好看到看著就想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