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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是親過了,抱也抱過了,負距離也接觸過了。 可親是在她中了藥的情況下親的,做也是在兩個人都不清醒的情況下做的。 至于擁抱,還是她主動的。 而嚴格意義上,他們沒正經牽過手。 “其實沒你想的那么復雜。”虞夏慢吞吞答。 “那你們現在什么關系?”冷靜下來,江歸晚不再震驚,甚至隱隱覺得虞夏牛逼,生出與有榮焉的共同感。 虞夏,“大概是,我想勾搭他他也剛好樂意被我勾搭的關系吧。” 江歸晚,“……?” “搞曖昧就搞曖昧,玩?zhèn)€曖昧還能被你說得這么清醒脫俗。”江歸晚嗤之以鼻。 被點破,虞夏不覺難堪,“曖昧不好嘛?曖昧多快樂,有多少人戀愛開始即巔峰,往后都是下坡路的。” “現在這樣我覺得還不錯,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但我們偏偏隔著層紗不說,扭扭捏捏,也樂在其中?!?/br> 母胎單身太久,江歸晚不太能理解戀愛中人的想法。 她想的不止這些,“夏夏,你們愿意玩是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是不是也在玩?” 伊始,她想過虞夏去禍害他們那樣永遠高高在上站在神壇上的人,真到這一步,卻不可避免地擔憂,他們到底是走下神壇,還是游戲人間。 “你見過他跟別的人這樣嘛?”江歸晚擔心不無道理,虞夏自然也想過。 “當然不可能會有!”江歸晚崇拜燕璟不僅是因他英俊多金。 “雖然但是——”她猶豫著組織措辭,“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們以后真在一起了,怎么處理工作和感情的關系?媒體和輿論會怎么看待你們的關系?再看遠一點,如果真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江歸晚沒再繼續(xù),虞夏明了。 說到底不過是差距二字。 門當戶對這個詞,說出來仿佛天生帶著殘破的封建感。但現實如此,當你和一個太過耀眼的人赤.裸.裸地暴露在閃光燈下時,你也會不可避免地去想——憑什么?她配嗎? 不過一個攀高枝的玩物而已。 而她已在不經意間感受過那樣的目光。 “你想得都對,但是晚晚,你也要相信我以及我看人的眼光。” “他很好,我也很好,如果別人覺得我不夠好,那我就努力,變成配得上他的人。”虞夏歪歪頭,“至于結婚,那太遠啦,以后再說吧。” 似是為讓她安心,虞夏握住她的手,“我不是會吃虧的人。你信不信,以后一定是他求著我跟他談戀愛,讓我承認他?” 她眨眨眼,模樣乖巧而真誠。 江歸晚不知道她哪來的底氣,抬手揪住她臉上塊rou,“少做夢,這句話我還給你。” 她男神,燕璟,一個永遠自帶隔離特效清冷跟仙兒似的人物,能求著這不要臉的小妮子談戀愛? 真有那天,她直播剁頭。 ****** 2 洗了手,燕璟纖長十指沾上水珠。 他挽起袖子,看客廳幾眼,終于發(fā)現哪不對勁,“狗怎么不見了?” 陳嫂在擺餐具,聽見問話,便答,“虞小姐中午來了趟,把狗帶走了?!?/br> 燕璟皺眉,“她中午來的?” 外面天都黑了。 陳嫂不覺哪里不對,點頭,“是的,中午虞小姐還跟太太一起吃了飯,太太晚上去季太太家了,叮囑您好好吃飯?!?/br> “少爺,您現在要用餐嗎?” 燕璟沉默一瞬,“嗯?!?/br> 八點十分。 除去燈火,地平線上再無其它光亮。 燕璟立在窗邊,捏了捏眉心。 院子里傳來狗叫聲,伴隨著熟悉的女聲。 “陳嫂,我回來了。” 回來,她好意思說回來?燕璟冷哼。 “明天還要繼續(xù)麻煩你照顧它啦?!庇菹亩紫律?,摸了摸暴富的頭。 陳嫂接過繩,“虞小姐客氣了,哪里的話,它和您一樣討人喜歡。” 虞夏彎彎眼,瞧見門口皮鞋,探頭往里看。 “他回來沒有?”她有意壓低聲音。 陳嫂意會,笑著點頭,“晚間少爺問起過您?!?/br> 他問她? 胡說八道,他明明問的是暴富。 “真的?”虞夏唇間弧度更大,“那您幫我問問,今晚天氣這么好,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頭頂傳來窗簾唰得合上的聲音。 虞夏下意識投頭,沒瞧見什么,卻明白幾分。 她擠擠眼,指了指頭頂。 陳嫂笑著點頭。 逗了好一會兒暴富,某人姍姍來遲。 虞夏不愛等人,但所有的不喜歡因人而異。 眼前多道陰影,虞夏拍拍暴富屁股,讓它進屋去。 暴富躲在她身后,警惕望眼燕璟,極不情愿離開。 蹲得久,虞夏腿發(fā)麻。 她起身,跺跺腳,才同他說話,“璟哥哥真讓人難等,我跟江歸晚出去都不要等她這么久。” 燕璟克制扶她的欲.望,抿著唇,“你可以不等?!?/br> “那怎么行!”虞夏拽住他袖子,兩頰笑得極好看,“回南城不見璟哥哥,那我還回來干什么?!?/br> “現在八點半了?!?/br> “怎么了?” 虞夏臉上神情不變,燕璟看不出絲毫悔意,“陳嫂說你中午就到了。” 說什么回來找他的,都是唬人的。 怪不得突然不高興,原是為這個。 虞夏想笑,又想親親他。 環(huán)顧過四周,虞夏忍住笑意,“要不,我們邊走邊說?” 不然等下燕mama回來,說幾句,只怕他更慪。 沿路走會,兩人臨湖而立。 夏夜的風吹過湖面,撲在面上,溫柔而又繾綣。 “中午我就是來找你的呀,你不在家,我就帶著暴富出去見朋友了?!庇菹慕忉?,眸光不停打量他,留意他神情。 胡扯。 他中午怎么可能在家,真要找他,就該去公司。 可拆穿她她也只會說更好聽的話哄他。 燕璟冷淡點頭,“去見誰了?” “江歸晚,上回在片場一起吃飯那個,你見過的?!?/br> 她話多,跟竹筒子倒豆似的,永遠倒不完。 燕璟聽著她說話,偶爾發(fā)表兩句意見,示意自己在聽,眉心慢慢舒展開。 說太久,虞夏口干,停了下來。 她側目看向他。 他不是她見過皮相最頂尖的人,但只有他,每一處都是合她意的。 江歸晚問她,她是喜歡他,還是只是一時好感作祟。 起初自然是好感慫恿,后來喜歡日日掛在嘴邊,說得多了,她自己也沒發(fā)現,什么時候是真的喜歡了。 乍見之歡,變作無聲歡喜。 風牽動衣袂,寬闊的蝴蝶袖擦過他臂膀。虞夏順勢拉住他,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