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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屈指叩門。 門露出條縫隙, 熟悉的香氣溢滿鼻尖, 是他常用的沐浴露與洗發(fā)水的味道,燕璟晃過一瞬神。 手遞過去,玻璃門開闔間,他撞在她身上,不疼, 只有無限香.軟與奶白色肌.膚。 虞夏拿浴巾裹住, 他一撞,壓在浴巾邊角的手不由放松,下滑幾分。 密閉空間熱氣熏得人面紅, 燕璟神情再淡, 目光卻不知往哪放, 手心那點(diǎn)布料快被他攥碎。 “夏夏?!彼韲蛋l(fā)干, 聲音發(fā)啞,不似平時清冽,“衣服。” 虞夏把衣物隨手?jǐn)R在臺子上,就著黃橙橙的電暖燈光,握住他手心,“我喝酒了, 雖然我喝得不多,但是我覺得,我腦子還是不太清醒?!?/br> 她軟著手臂拉起他的手,擱在肩.頭,“所以,我現(xiàn)在做什么明天都會忘記哦。” 指腹下,觸感溫.熱細(xì).膩,水珠順著她漂亮的下頜線滴在掌被,燕璟摩挲一陣,墨眉下黑沉的眼珠對上她有恃無恐的面容。 他低頭,動作幅動極小,隱忍又克制地,在她面頰上親了親,“穿好衣服出來?!?/br> 門又拉開,鉆進(jìn)陣新鮮空氣,中和浴室內(nèi)悶熱。虞夏想起他方才的神情,吃吃笑了聲。 上回來他家,醉意占滿全部意識,壓根不及細(xì)細(xì)查看他家格局,今晚倒有時間。 虞夏肩披干毛巾,邊擦頭發(fā)水邊逛,將他家探看個遍,最后立在他面前,微微仰臉,勾了勾手指。 燕璟配合她低頭。 唇.齒貼合,她含糊不清地說,“家里沒藏野女人,獎勵你的。” 燕璟在她屁月殳上拍了下,警告性極強(qiáng)。 虞夏扭.扭.身.子,反正也不疼,腳尖往后一點(diǎn),退出懷抱。 很好,完全由她掌控的一吻。 虞夏毫不掩飾她的得意。 她來得晚,燕璟早洗漱好,后來皆是陪她,在客廳墨跡,這會兒夜深人靜,自然該睡覺睡覺。 虞夏頭發(fā)長,自然干不知要等何年何月,找了吹風(fēng)機(jī)來,開始百般推辭,什么手疼、什么困了,大意總結(jié)一句話,無非是不想自己吹。 燕璟淡淡接過,一汪黑眸中滑過絲笑意,唇角若隱若現(xiàn)上翹。 空調(diào)溫度低,耳邊風(fēng)聲熱,冷熱交替中,虞夏迷瞪瞪,真趴在他膝上睡著了。 直到被人打橫抱起,身下懸空感過于強(qiáng)烈,她攬住靠著的那道寬闊肩膀,腦袋蹭了蹭,嗓音又啞又軟,“璟哥哥真好?!?/br> 她教得也真好。 既然她醒了,燕璟趁勢問,“睡主臥還是次臥?” 前幾天她來,次臥沒收拾好,讓她睡了自己的房間,他在客廳假寐一整夜。 但這問題問了多半等于白問,登堂入室便是登堂入室,虞夏這惡人當(dāng)然不會屈于次臥? 她沒說話,燕璟心里大致有答案,抱著人拐進(jìn)主臥。 放下她,準(zhǔn)備離去,虞夏握住他手腕,勉強(qiáng)睜開的眼水光蒙蒙,“你去哪?” 燕璟回身坐下,安撫著摸她頭,“你在這兒睡,我在隔壁,有事喊我?!?/br> 她都送上門來了,他還要跟她分開睡? 虞夏思路變清醒,撒嬌信手拈來,“我不要嘛,我一個人住陌生的地方睡不著…” 蹩腳的借口讓人連拆穿的欲望都沒有,以往或許他也只會覺得煩,此刻盡數(shù)看來是可愛。 燕璟耐著性子,“夏夏,你不要一直撩我?!?/br> 他也是個男人,是個身體健康并且食髓知味的男人,她漫不經(jīng)心撩到他渾身著火,末了還能怎么解決?不過草草解決。 虞夏心虛,目光四處瞟,偏不看他。 拉著他的手沒放,不愿放棄掙扎,“我很乖的,什么都不做?!?/br> 什么都不做也沒用,燕璟輕輕嘆氣。 他都忘了,遇見虞夏后,嘆過多少氣。 “我就在隔壁,你不用怕?!毖喹Z堅(jiān)持。 虞夏拉起被子蓋住臉,聲音沉悶,“好吧,晚安?!?/br> 半夜,門柄向下壓。 很輕微的聲音,虞夏已足夠小心,室內(nèi)半明半昧,月光與燈光流淌在天花板上,隱綽的光讓人不至全然摸瞎。 床鋪上靠窗那側(cè)隆起道身形,虞夏踮腳靠近,掀開被子,刺溜一下鉆進(jìn)熟悉的懷抱。 燕璟淺眠,早在她開門時醒過來,或者本來也只閉著眼沒入睡。 看上去不怎么大只的人窩在懷里更顯嬌小,這是種很陌生的感覺,他睡覺慣來規(guī)矩,雖然沒有手腳筆直得如同尺量一般嚴(yán)苛,比起虞夏來,也是規(guī)矩的。 她的闖入,驟然打破多年的習(xí)慣,燕璟無措,手腳怎么擱怎么不對勁。 虞夏不管這些,在他懷里找個熟悉的姿勢。 他的氣息清而淡,兩人身上的味道卻是相同,香醇而濃烈,虞夏趴在他胸.口,呼出的氣微微燙,融合在一起,熱度更上一分? 她知道他在顧忌什么,賴了會,在他唇間親了親,拉遠(yuǎn)些距離,躺在一邊,“我真的很乖的,璟哥哥晚安?!?/br> 身旁人呼吸漸而綿長,燕璟恢復(fù)成往常睡姿。 他偏眸,習(xí)慣黑暗的眼模糊分辨出她的輪廓。 閉了閉眼,他輕聲道句晚安。 ****** 2 同一座城,有人好眠入睡,便有人借酒澆愁輾轉(zhuǎn)不得。 朱明瑯給林星野滿上杯,嘴里說的卻是喝得差不多得了,明晃晃言行不一。 “一個人喝悶酒有什么意思,有事說說唄?!敝烀鳜樌^續(xù)勸。 林星野脾氣上來,不想說就是不想說,斜睨眼讓他安靜點(diǎn)。 朱明瑯想不通這小公子最近有哪里不順心,男人受挫無非事業(yè)與女人,事業(yè)他不愁,女人嘛,說起來他倒是空窗有段時間了。 朱明瑯想起個人,本來想說幾句,看他這苦悶樣,說不出了。 愁緒傳染人,朱明瑯跟著喝上,感嘆,“真是女大不中留,家里老頭子把我妹送進(jìn)燕氏了?!?/br> 前后兩句話分開來聽沒什么,合起來聽,意味便多。 林星野望向他,身子微正,嘴角勾出嘲諷的笑意,“你爸想撮合你妹跟姓燕的?” 朱明瑯擺手,神情斥滿恨鐵不成鋼的怨懟,“他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我妹,你知道吧,我讓她離燕璟遠(yuǎn)點(diǎn),現(xiàn)在她倒好,每天回了家就扒著我問跟他有關(guān)的事?!?/br> 朱砂成了燕璟的秘書,她今天才知道,之前他問過,小妮子說就普通職位,每天閑得摸魚,這班上得一點(diǎn)意思也沒。 朱明瑯估摸她沒兩天就不想干了,假意安慰兩句,心里舒坦得很,連之前她問他關(guān)于燕璟的事的不快,跟著散去。 反正他們接觸不到,讓她問問有什么關(guān)系。 今天老頭子回家,聊天無意說漏嘴,朱明瑯這才發(fā)覺,就他被蒙在鼓里。 朱明瑯那端音落,林星野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