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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累得狠,照昨天那吻法,一口氣沒上來,真可能要去見馬.克.思。 顧不得再端什么架子,虞夏喊出聲,“璟哥哥,你冷靜一點?!?/br> 燕璟視線始終凝在她身上,未錯過她眼底懼意。 他忽而后悔。 情緒跌落谷底,燕璟放開她手,垂下頭,“夏夏,對不起?!?/br> “我以后不會再擅自插手你的事了?!?/br> 你不要怕我。 這句他未說出口。 虞夏不知他的心理路程,只覺意外又驚喜,他都這么深刻地反省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原諒他一回? 她伸手,帶著試探,剛碰上他,被人重重攬入懷中,懷抱緊到如同牢籠。 他抓住她了。 虞夏心軟成一片。 她放軟嗓,“我不生氣了,你別難過。” 燕璟絲毫不放松,“那你叫叫我?!?/br> “璟哥哥?!?/br> 燕璟封住她的唇,吻從她眉骨落下,滑落鼻尖,最后停在兩瓣嬌.艷上。 虞夏生出種錯覺,好似她成了世間價值連城的珍寶,而他小心翼翼、又謹(jǐn)慎地,呵護著她。 他探出舌,撬開她牙關(guān),空氣里卷出陣水聲。 “上次陳聲,把我認(rèn)成從冬,對我夸你,今天封弈,也把我認(rèn)成從冬,跟我要你的微信?!?nbsp;他貼在她唇邊低語,呵出的氣息灼熱,與她的纏在一起。 燕璟摸上她眼角,吻了吻。 頭埋在修長纖細的頸邊,“我想把你藏起來?!?/br> 你那么好,閃光燈下璀璨奪目,所有人都愛你,而我只想自私又自利地將你變成我的。 虞夏摸著他頭,頭發(fā)軟軟的,手感十分好。 她隱約記得她mama跟她說過,頭發(fā)軟的人才是最固執(zhí)的。 長久的沉默里,虞夏笑著開口,“吃醋了???” “嗯。”他低低應(yīng)。 虞夏繼續(xù)摸他頭發(fā),“那繼續(xù)醋著吧,這才四個月呢?!?/br> 燕璟不由再次后悔,當(dāng)初為什么要答應(yīng)她。 ****** 4 秋色席卷南城,梧桐葉飄黃,落滿地,踩上會不時發(fā)出嘎吱聲。 虞夏看向窗外,日子過得這般忙,人人都在說她是今年最紅的人,她的討論度一度超過眾多明星。 她被捧上了云端。 云上的日子忙得不可開交,日日夜夜跑不完的通告與活動,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從這樣忙碌里擠出時間來做專輯的。 一切像場夢,而她只是睡了一覺,睜開眼,就是滿目皚皚。 她伸出手,接了片雪花,六棱的雪,剛落在掌心就化了。 天氣預(yù)報說瑞雪兆豐年,事實上,堵得水泄不通的車道里,人們都在抱怨風(fēng)雪阻路。 從冬遞過個保溫杯,里頭的水溫度剛好,喝下暖身,又不燙嘴。 “南城雪很少下這樣的大?!痹谶@摸爬滾打數(shù)十年,從冬也只看看寥寥幾場大雪。 虞夏沒他那種新奇感,南方的雪與北方的比起來,實在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她只是在發(fā)呆。 “跑完明天的通告,你有兩天假?!?/br> “真的?”虞夏以為自己幻聽,大半年沒休息過,今天居然從這個魔鬼聽到他要給她放假。 在她再三確認(rèn)下,從冬點頭,虞夏這會相信了。 從冬沒提,若非有人壓著他,他還可以繼續(xù)陪一口氣不歇地一起度過另一個大半年。 翌日通告結(jié)束,虞夏跑回家,或者說燕璟家,洗了個澡,什么也沒干,不出兩分鐘陷入夢境。 夢境中,她溺在冰藍色的湖里,水爭先恐后往她鼻腔里鉆,胸腔里的氧氣,咕嚕咕嚕陣,變成氣泡逃逸出。 虞夏睜開眼,是燕璟在吻她。 她尚未開口,喜歡的那張臉湊近,擦擦她唇角的口水,“生日快樂,夏夏?!?/br> 虞夏攔住他脖子,“謝謝璟哥哥。”忽了悟為何從冬突然給她放假。 鬧過一陣,燕璟緊緊抱住她,不讓她動了。 雪停了,天氣晴朗,虞夏鉆進被窩里,眼前陷入片黑暗,駕輕就熟將他釋放。 一陣喘xi過后,虞夏從被窩里鉆出,趴在他懷里,臉色泛紅。 成年男女半同居都容易擦.槍.走.火,何況是他們這種嘗過滋味的。 一次兩次燕璟能自己解決,長此以往卻不是個辦法,虞夏可怕他憋壞自己了。 燕璟堅持不確定關(guān)系不碰她,虞夏堅持不到八個月決不松口。 兩方各有堅持,虞夏只得想了折中的法子。 燕璟扯過張紙巾,將她十指一根根擦干凈,放在唇邊親了下。 虞夏身.體泛軟,看著他嬌嬌的笑,“你臟不臟?”哪里還有有潔癖的樣子。 燕璟親她唇角,“夏夏哪里都不臟。” 虞夏推開他,“下次早上沒刷牙不許親我?!?/br> 虞夏洗漱好,回了幾條生日祝福的消息,往廚房走,等待投喂。 蕭隨和林星野皆約她出去,說請吃飯,她一一拒了,既然燕璟讓從冬給她放了假,今日必然有安排。江歸晚上道許多,給她包了個紅包,賊兮兮地祝他們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 唯一讓她想不通的是,蕭隨怎么還呆在南城。 虞夏在餐桌邊坐下,撐著下巴看男人的動作與背影,晴好之日的陽光籠在他身上,畫面令人賞心悅目得有些過分。 她捏了桌上的水果往嘴里塞,“璟哥哥,你知不知道為什么我出生在冬天,但是名字里有個夏字嘛?” 燕璟搖頭,自是不知道。 虞夏等的就是他這話,“你笨不笨啊,不叫虞夏,難道叫虞冬嘛?” 燕璟在心里過遍她的名字,讀來讀去,確實虞夏最順口,也最適合她。 明亮如昭昭夏日。 “璟哥哥,等下我們?nèi)ジ墒裁??”桌上的還沒吃完,她就想著等下去做什么,典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燕璟本想賣關(guān)子,望見她期待的目光,如實說出來,“看電影,吃飯,放煙花?!?/br> 真俗。 虞夏心想,一點新意也無,嘴角卻不住地上揚。 市區(qū)內(nèi)不允燃放煙火,兩人驅(qū)車去了郊區(qū)的一座莊園。 冬日白晝短,才六七點,天已黑。 整座莊園卻明亮如白日,每處都有星星點點的光作點綴,引他們過去的路上點滿燈,兩側(cè)綠植上有未融化的雪,似青山老去。 燕璟牽住她的手,帶她走進富麗堂皇的室內(nèi)。 旋轉(zhuǎn)樓梯通向最頂層,虞夏走得累了,“璟哥哥,這是你的房子?” 燕璟淡淡點頭。 她毫不意外,也沒多看,拉著他手不愿意再往上走,“我累了,下次再來你讓我走樓梯我就不走了?!?/br> 燕璟捏捏她的手,“那我抱你上去?!?/br> 煙花在頭頂炸開,夜空被點燃,絢麗的火光映了滿目。 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