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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真是個高危職業(yè)#狗頭##狗頭?!?/br> 「南城女子圖鑒:這個時候抖機靈很好玩嗎?不會說話就滾你媽嗨?!?/br> …… 小謝看到消息,先同燕璟帶出國的助理通氣,「老板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你找機會告訴他?!?/br> 想了想,小謝叮囑句,「一定記得,不要拖,千萬不要拖,晚了老板會殺人的?!?/br> 助理謹記叮囑,尋機湊上去,告知他此事。 燕璟眸色生變,唇角抿成薄薄一條線。 很快,助理聽見他同合作方交談了幾句。 負責人跟著驚訝,安慰兩聲,他撥了通電話,而后派人給他們引路。 助理跟在屁股后面,內(nèi)心波濤洶涌,慶幸自己聽從了小謝的話。 那個主兒是多厲害啊,讓老板直接向人借私人飛機回國。 下午簽約在即,兩方在幾項條款上寸步不讓,昨晚老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終讓對方妥協(xié)。且不提他臨時回國,單是欠人情這項,雙方又將得重新過招,多日來的努力只怕付之東流。 燕璟先給虞夏撥了通電話,關(guān)機狀態(tài),撥給從冬也是忙音,小謝那邊說在往醫(yī)院趕,具體什么情況并不清楚。 螺旋槳刮起巨風,燕璟猶豫瞬,收了手機,登機。 暮色四合,虞夏半睜眸,模糊中看見張臉,每寸骨骼皆是她熟悉的模樣。 她以為還在夢中,重新閉上眼。 半睡半醒間,意識浮沉。 她夢見許多過往,她mama病逝時所有人痛苦的場景,老頭子娶小媽時她歇斯底里的模樣,舞臺上她看見藍色銀河流動時的欣喜。 最后定焦在楓樹下,他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手指,問她,為什么又沒有保護好自己。 他說太累了。 他說分手。 淚淌濕她耳廓鬢發(fā)。 虞夏睜眼,坐起身,眼神直勾勾盯著他,牽出勉強的笑,“你是真的嘛?” “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 燕璟擦去她眼角的淚,指腹溫熱,像以往深夜里無數(shù)次擦去她因歡愉而落下的淚一樣,溫柔繾綣。 他的心臟卻失了聲。 如果知道他會讓她這么不安,燕璟再不會用這種方式來逼她。 他比虞夏更早意識到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他對她存在著隱秘的掌控欲,但虞夏的身份讓他們的關(guān)系無法暴露在眾人面前,甚至對他們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威脅。 燕璟無法替她作決定,只能將矛盾擴大,讓她去正視、去面對,讓她意識到,不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一昧壓抑只會讓失態(tài)惡化。 始料未及的是,他會將她逼到這個地步上。 他怎么舍得。 燕璟抱住她,懷抱的溫暖宣告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 他吻住她顫動的眼睫。 “我怎么舍得跟夏夏分手?!?/br> ****** 3 虞夏傷沒有外界想象中嚴重,砸中她的是沒有固定穩(wěn)當?shù)牡谰?,砸在肩頭,鋒利角刮過手臂,劃拉出道口子,不深。 昏過去更多的原因在她近來太疲累,血糖過低,醫(yī)生讓她多休息。 她醒來,從冬替她發(fā)聲,以安撫人心。 燕璟將她當成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喂水喂飯,拿個手機都要親自遞。 實在夸張,虞夏不知如何說,她想阻止他、又不想,害怕一開口,就會將他往外推。 終了,虞夏想起其他,“國外的事你都處理好了嘛?” 燕璟眼瞼微垂,淡聲答,“好了,剛好今天回國?!?/br> 失去血色的唇露出清淺笑意,梨渦若隱若現(xiàn),“這么巧,我運氣真好?!?/br> 月亮從東漸移往西,燕璟見時間不早,勸她睡覺。 虞夏知道他是要走,搖搖頭,眼巴巴望著,“你要回去了?” “回去換身衣服,明天再來看你?!?/br> 虞夏拉住他袖子,“你讓小謝給你送衣服,這里也有浴室,不要走好不好?” 她臉色蒼白,被子半遮住下巴,顯得整張臉更小。 燕璟心一軟。 虞夏讀出他眼神變化,趁勝追擊,“我昨晚夢見,你跟我說分手?!?/br> 說完,她眼眶又開始泛紅。 燕璟只得點頭,又允諾,“我永遠不會跟你說那樣的話。” 早在更久以前,他便舍不得跟她說重一分的話。 小謝送完衣服,本該識趣些,立馬滾蛋。 想起朱砂還掛念她,加之自身本也擔憂,趁老板洗澡的間隙,對虞夏噓寒問暖陣。 說話間,目光不時飄向浴室門,生怕下一秒他家老板破門而出。 虞夏被他賊兮兮的模樣逗笑,心情好不少,再一一回完關(guān)心她的人消息,燕璟出來了。 他坐在椅子上,擦頭發(fā)上的水珠,虞夏目光貪婪鎖在月下那道清雋身影上,不愿放過他任何動作。 燕璟剛放下毛巾,虞夏掀開被子,拍拍床,“璟哥哥,睡覺。”語氣里的欣喜與期待溢得過滿。 他徐徐走過來,每一步落在她的期待里,卻是拒絕,“我睡沙發(fā)?!?/br> 病房床再寬,也只那么寬,不慎便要壓到傷口。 虞夏不聽,執(zhí)拗盯住他。 無聲對峙下,燕璟無奈點頭,“壓到傷口了,一定要跟我說?!?/br> 虞夏歡喜應(yīng)下,連忙給他挪位子。 白日里睡整日,眼下再沒睡意,她在他懷里小心不動作,但貼得那般緊,任何細小都被無限放大。 燕璟睜開眼,烏黑的眼珠深而沉,“睡不著?” 許是做出了決定,心安下來,虞夏不再害怕同他對視,輕輕點了頭,手指流連在日思夜想的面容上,“白天睡太久了?!?/br> 指尖無意滑進櫻紅色的唇瓣里,輕微壓迫感傳來,略帶些刺痛,也更撩撥人心。 墨眉下長眸黑色變得更深沉。 虞夏毫不躲避他的注視,手指發(fā)力,攪了攪,退出時,一片晶亮。 她徑直放進自己口中,發(fā)出允吸聲。 小巧唇瓣繼而同樣變得亮晶晶,比先前氣色好不少。 燕璟望她陣,更為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掌控攪動的節(jié)奏,再徐徐拉出。 他用唇舌代替,與她共舞。 口舌盛宴下,他的平靜被點燃,燒得火紅。 曠了陣的人,勾起興頭是很容易的事,于男女而言,都是如此。 虞夏毫不意外他起了心思,本也就是她有意為之。 靈活五指撫過,單手握不住,一只手,她沒把握能替他釋放出來。 虞夏屈起月退,四處蹭,勾起難捱的癢。 燕璟握住她腳踝,悶聲道,“我留下來不是為了跟你做這種事的?!?/br> “我把你留下來也不是為了跟你做這種事的。”唇被他吻成了好看的玫瑰色,翕闔皆是誘惑,而她誘人自知,甚至有心利用,“但是如果你想,我也愿意的,你知道傷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