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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多注目了一會兒。而封屠那只美玉般的手,已握住了掛在墻上的一條長鞭。那條長鞭足有三指粗,上面的小小倒鉤亮如銀星。封屠笑容微淺,襯著他柔和五官,不知情的人瞧來,不過是個雍容雅致的美男子。可他嘴角微往下一撇,笑意也未盡去,那鞭子卻在虛空中打出一道霹靂聲,又落在了江上樹身上,胸前衣衫被撕開一長條口子,鮮血淋漓。這一鞭子打得極狠,江上樹手腳皆被鐐銬鎖死,氣海也被破去,正是體弱時,哪里由得這般重力?他喉中涌起腥甜,神色卻無變化,嗤笑道:“你若想如此使我屈服,倒不如送我二十壇美酒,說不得等我醉了,便什么事都應(yīng)了你。”封屠似乎真的仔細考慮了一番,方道:“聽來似乎不錯,可我卻是個心急的人,等不了那許多功夫。”他又往前踏了兩步,以鞭柄抬了江上樹下巴,細細端詳:“江大俠倒是長了副好模樣,又是那太元宗宗主的師弟,身份上也是不錯的。聽聞你嗜酒且風(fēng)流,如此快意人生,何必隨意舍了性命,辜負這青春好年華呢?!?/br>他言辭彬彬有禮,似是與江上樹好言相說,可惜望月山莊本就是個魔窟,七派聯(lián)盟視它為毒瘤,不得不除。封屠乃望月山莊莊主,行事瘋癲無理,正邪不分,殺人盈野,偏偏功夫高絕,無人能敵。太元宗也是七派聯(lián)盟之一,江上樹既然敢單槍匹馬殺進這望月山莊,自然是對這封屠有些了解,也有些底氣的。封屠那話說得雖是溫柔,卻實實在在是聽不得的。江上樹只道:“我酒蟲發(fā)作,想喝酒?!?/br>封屠握鞭的手極穩(wěn),一動也未動:“不告訴我坐忘經(jīng)的下落,便沒有酒喝。”江上樹神情無奈:“坐忘經(jīng)這種玄乎的東西……你覺得我會知道?”封屠眉眼不動:“你太元宗本就算是道門,與江湖門派并不同。我聽聞這坐忘經(jīng)有洗髓之效,是你宗門秘傳。你乃是上任宗主關(guān)門弟子,又是這任宗主唯一的師弟,若說你不知道,還有誰會知道?”“我那掌門師兄必然是知道的,你找他就好,何必纏著我不放。”江上樹嘆道。封屠放柔了聲音:“哪是我纏著你不放,分明是江大俠送上門來,我拒之門外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br>他說完這話,立時收手且退后一步,鞭尾在空中打了個旋,那勁氣外透,江上樹右眼下便多了道寸長滲血紅痕,若是再往上半分,這只眼便算是毀了。江上樹歪頭,將臉在肩上抹了抹,仍是漫不經(jīng)心模樣。他被鎖了手腳,半跪在地上,封屠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看他,越看心中越悶。牢門柵欄是玄鐵所鑄,其外站了兩個垂首而立的奴仆,態(tài)度恭謹,連抬頭也不敢,除此之外,竟還俏生生地立著個雪衣的妙齡少女。那少女面容稚氣,看來年歲不大,身量倒是頗為高挑,容色如冰雪,別有一番滋味。江上樹生了副劍眉星目的好相貌,還有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生性也是灑脫不羈,此時見這少女容貌清麗出塵,渾不顧自己身上傷勢,眼睛一亮,贊道:“玉骨冰魂,清姿凝素。”他聲音清朗,這地牢內(nèi)也寂靜,那少女自然聽到了這八個字話,本就是冰雪之姿,此時又冷了三分。封屠一愣,扭頭去瞧那少女,又看了眼江上樹,神色詭異:“你想做我女婿?”江上樹一愣:“那是你女兒?”封屠肌膚光潤,五官清秀,看著年紀并不大,可江上樹轉(zhuǎn)念一想,這魔頭出道甚早,不該如此年輕。況且他細看這二人容貌,果然有四五分相似。江湖人說封屠是個瘋子,并非沒有理由。聽聞他原有四個兒子,全被他扼殺于襁褓之中,不想還留了一個女兒。江上樹想,感情這人是只要女兒不要兒子,也不知是怕兒子成年后奪位,還是其他緣由。封屠對他這默不作聲的反應(yīng)極滿意:“你想做我女婿,也并非不可以……”江上樹不屑答他,自個兒撇過了腦袋。倒是那少女一驚,叫道:“我不要!”她聲音方落,封屠手中長鞭如出海蛟龍破空而去,少女痛呼一聲,抱著肩膀退后了一步。江上樹皺眉,他本就是個憐香惜玉的性子,本以為這封屠即便心狠手辣,卻對自己血親有幾分感情在,如今看來,對于這種能殘殺幼子的人,萬不該如此高估他。少女衣上帶血,如雪夜紅梅,冷清中卻也多了素艷,江上樹在心里嘆了又嘆,暗道這魔頭怎會有這般個好姿容的女兒。封屠視線落在那少女身上:“諾兒,你話太多了?!?/br>少女臉上幾無血色,看向封屠的目光驚懼非常,封屠卻冷笑了一聲,又去瞧江上樹。江上樹見他看來,渾然不懼,唇角微勾,桃花眼水光瀲滟,英俊非常。封屠扯了扯嘴角,下一瞬卻表情猙獰,長鞭落在江上樹身上,細數(shù)來前后竟有二十余鞭。江上樹經(jīng)這番折磨,臉上疼得煞白,衣衫盡碎,□□的身軀上血痕密布,胸膛起伏不定,血液滴落下來,漸漸匯在一處。不知是否是功力盡失的緣故,他氣息極微,雙眼緊閉,竟似再一鞭下去便要去了的模樣。封屠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將鞭子擱了,一面拂去袖上飛塵,一面道:“我不會殺你,但我若想對付你,自有一千種炮制你的法子。江大俠可以暫且在這呆兒著,好好想想,為那坐忘經(jīng)丟了性命到底值不值?!?/br>他轉(zhuǎn)頭往外邊去,經(jīng)過那少女身邊的時候,忽伸手搭在她肩上,道:“去把自己身上的傷處理一下……還有江大俠身上的,他還不能死?!?/br>少女垂著頭,身體緊繃,良久方低低應(yīng)了一聲。封屠微哂,揉了她的頭一把,竟似是慈父做派。牢門“啪”的一聲合上,幾人轉(zhuǎn)眼間走了個干凈,江上樹突然睜開眼,吐了一口血沫,神色雖疲憊,但目中卻極有神采,絕非灰心軟弱模樣。沒過多久,又有腳步聲傳來,他循之望去,竟是封屠那個女兒,此時她大抵已處理好了傷勢,又換了身衣裳,雪衣在這地牢中,真如皎皎明月,照得一室敞亮。江上樹唇角微勾:“你叫做……封諾?”少女手中端著一盆清水,還有些金創(chuàng)藥與潔凈的紗布,聞言“嗯”了一聲,算是默認了。二人說完這一句,竟沉默了好一會。封諾動作輕柔且利索,不過多久被將他一身傷勢處理了大半。江上樹本以為這少女見著這男子赤`裸身軀,就算不匆忙扭頭,也得臉紅一下,方才是正道,不料對方視他如死物,動作無有停緩,反倒是他被對方這修長白`皙的素手拂過,渾身不自在。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