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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過來……” 他輕輕地闔了闔眸,“沒有哪里不舒服?!?/br> “不,那個(gè)人,我看到了,他有槍的,他有沒有傷害你?哥哥,你如果難過就說出來,哪里難受也不要硬抗,你以前生病感冒就總喜歡扛著,不去打針……” “千萬不要硬抗,” 話音未落,她的下巴,被一只略帶涼意的手捏過去。 他垂著眸,凝視手心里小兔子一樣的小姑娘,眼神寸寸喑沉下去,繃了繃唇:“不許摸了?!?/br> 她怔了怔,任由他捏著她下巴,抬臉看著他,認(rèn)真地問,“哥哥你不疼嗎,你不是……” “哥哥是哥哥,”他垂下鴉羽似的睫,順勢低頭,忽地就貼近她,聲音沙啞地說,“但是,哥哥也是男人?!?/br> 第14章 白夜(13) 他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地收緊, 修長的五指箍住她嬌俏的臉,眸色深深, 于晦暗的陰沉中,一點(diǎn)點(diǎn)浮起灼意, 直直望入她清澈的眼眸里, 嗓音沉啞, “哥哥以前沒跟你說過嗎?” 她呶了呶唇, 看著他,無辜地?fù)u了搖頭。 “那哥哥現(xiàn)在告訴你。” 他湊過去, 輕慢地垂眸,鼻尖和溫?zé)岬臍庀?,輕拂過她的小巧玲瓏的鼻尖兒和臉頰,還有她上唇的唇畔。 她渾身一癢, 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心底滋生出來, 微微地顫抖。 “晚晚,男人啊,是一種很危險(xiǎn)的生物?!?/br> 他的唇,停在她嘴唇上方不到三寸的位置, 低下一雙黑沉的眼眸,凝視著她柔軟如花瓣一般的櫻唇,拇指指腹放置在其上, 輕柔而緩慢地摩挲了片刻。 驀地想到了程嘉樹的忠告,喉結(jié)上下滾了一番,于是, 遲遲沒有縮短那距離。 只是用自己灼熱的呼吸,一寸一寸地,融化她的唇散發(fā)出來的甜膩的香氣,心口跟著泛起一股燥意。 少女長而卷翹的睫毛緩緩一顫,心頭也跟著抖了抖,周身的血液好像都滾熱了起來,感受到他的氣息,像是羽毛制成的一把柔軟的小刷子,輕輕地吹拂在她唇上。 好奇怪的感覺。 “晚晚?!?/br> 他輕聲地喚她,聲音無比溫柔。 “……” “晚晚?!?/br> 她愣了須臾,后知后覺地從嗓子眼兒里輕輕憋出一聲:“……嗯?!?/br> “哥哥說的話,記住了嗎?”他虛虛勾著唇,笑著問她。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眼角一掃,垂下眸,想看看別處。 看看哪里都好,她越看他的眼睛,心跳越不對勁。 卻好像…… 也沒有別的地方能讓她看。 她不作答,他便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逼著她不得不睜大了眼直視自己,一字一頓地問:“哥哥說的,記住了嗎?” “嗯……”她一雙水汽四溢的眼,直勾勾地望著他,咬了咬嘴唇,倉惶點(diǎn)頭,糯糯地說,“記住了?!?/br> “下次,不可以這么摸哥哥?!彼佳垡惶簦σ飧鼭?,“知道了嗎?” 她點(diǎn)頭,“嗯……” 他撐著自己坐起來,離她更近,呼吸也愈發(fā)灼熱低沉,沉沉吹拂在她臉頰上,“不聽話的話,哥哥可不保證會(huì)對你做什么?!?/br> “……”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直到他松開她,她的心仍舊跳的十分熱烈,仿佛揣著個(gè)不安分的小兔子,四處亂撞,要把她的五臟六腑都攪亂了。 “你呀,就是一直以來,被保護(hù)的太好了?!彼唤?jīng)心地說著,靠回床頭,微微闔了闔黑沉的眸,不覺便有些困頓了,“這個(gè)都不懂,以后碰見那些壞男人了,被欺負(fù)了,怎么辦?” 她默了半晌,猶猶豫豫地開口:“不是有哥哥保護(hù)我嗎?哥哥……不會(huì)讓別人欺負(fù)我的?!?/br> 他移眸過去,淡淡瞥了她一眼,好笑地說:“哥哥也不能一直保護(hù)你啊?!?/br> “……嗯?”她有些難以理解,“為什么?” “萬一,”他抬手,手在她發(fā)梢停頓須臾,捻住她一縷發(fā),食指勾繞了片刻,才輕慢地嘆氣說,“萬一是哥哥欺負(fù)你怎么辦?” “……”她一頓,更為不解,“哥哥怎么會(huì)欺負(fù)我?” “算了,”他倦意深沉地閉上眼,囫圇地趕她,“晚晚,快去睡覺?!?/br> 她小聲問:“哥哥累了嗎?” “有一些吧。” 她張了張口,心底盤旋著大大小小的疑問,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想問問他那會(huì)兒出現(xiàn)的那個(gè),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的男人去了哪里,但終沒有問出口。 因?yàn)樗雌饋硭坪醪辉笇λv。 所幸,他也沒有受傷。 沒受傷就好。 她緩緩起身,繞過他的床,要往屋外走。 稍一挪腿,腳底好像踩到了個(gè)冰涼的物件,倏地一痛,她低低抽了口涼氣:“——好疼?!?/br> 沈知晝睜眼,看她就那么站在那里,不動(dòng)了,淚汪汪地抬頭,兩只腿開始打顫,“哥、哥哥……好疼?!?/br> 他起身穿好鞋子過去,看到她踩到了脫落下來的一塊兒碎玻璃。 窗戶那會(huì)兒被程嘉樹一槍打碎了,有一大半都掉落在地,她一只沾滿泥濘的小腳沒有穿鞋,剛經(jīng)過的時(shí)候被大塊兒碎玻璃的鋒利邊沿劃破了腳,潺潺的鮮血已經(jīng)流了出來,泡濕了腳下的木地板。 他心底暗罵了聲程嘉樹,過去蹲到她身前,讓她抬腳,想看看傷口有多深,有沒有扎入更碎的玻璃碴。 她的平衡能力似乎不太好,一只腳支撐在地面,搖搖晃晃地,總站不穩(wěn)。 “扶著哥哥。”他說。 腳底疼痛難忍,還在流血,她有些難忍地咬了咬唇,一只小手便扶在他寬厚堅(jiān)實(shí)的肩膀上,稍一站穩(wěn),他便直接捏過她纖細(xì)的腳踝,仔細(xì)地看著那傷口。 “為什么不穿鞋?” 他的聲音沉沉地回蕩在她身體下方,像流竄的夜風(fēng),涼絲絲的,語氣也透著不悅。 “丟了……”她細(xì)聲細(xì)氣地說,“我、我想找大人過來,救……哥哥,路上,丟了……” “救哥哥?”他半蹲在地,聞聲一抬頭,稍有些訝異,看著上方神情認(rèn)真的少女,瞇著笑眼仰視她,“為什么要救哥哥?。俊?/br> “哥哥那會(huì)兒讓我出去,”她呶著唇,小心翼翼地看著身下的男人,聲音越來越小,“我怕哥哥受傷……” 她吞了吞氣,不敢說怕他死。 那個(gè)字,想也不敢想。 “那哥哥,得好好謝謝你了,”他忽地站起來,一瞬間的視差感,讓原本就身形頎長的他更加高大,他手臂橫在她腰際,像是抱一只柔弱無骨的貓兒一樣,直接給她抱到了床上去,“你坐好。” “嗯……” 她的心一時(shí)怦怦地跳了起來,差點(diǎn)兒都忘了腳底傷口的痛感。 她坐到高處,迎著房間內(nèi)昏晦的光,他能將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