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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她哭,她鬧,他逗逗她,勉強(qiáng)也能安生。 而現(xiàn)在,顯然沒那么容易了。 長大了,也更難纏了。 “怎么不客氣呢,說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br> 他有些苦惱地思索著,想了半天也沒想好,回了下頭,準(zhǔn)備跟她好好商量商量,“要不這樣吧,晚晚……” 話音未落,他的臉頰上貼過來兩只溫?zé)岬男∈帧?/br> 她紅著眼睛,捧住他的臉,又湊過來,輕輕闔了闔漾滿濕意的眸,蜻蜓點(diǎn)水般,在他唇邊落下柔和的一吻。 “……” 他的心向下重重地墜了一下。 接著,迅速起跳。 心臟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他的血液一瞬間噴張至全身。 他心口一點(diǎn)點(diǎn)燥熱起來。 頭一次,在她面前感到了慌張。 她撒手松開他,坐回去,小臉通紅,喘著氣,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你、你還要……怎么對我不客氣啊?我又……又親了,怎么樣?反正,你不是我哥哥了,我也不是你meimei了,我想、想怎樣就……” 他抿了下唇,慢條斯理地松開安全帶,然后轉(zhuǎn)過身,看著她,臉上沒什么表情:“晚晚?!?/br> 她渾身一凜,“……干什么?” 他瞇起眼,眸色愈發(fā)危險(xiǎn),笑吟吟地朝她招了招手:“過來?!?/br> 她搖頭,拒絕道:“我……不?!?/br>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頻頻招惹他好幾次。 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她也是,明明知道他不好惹,還偏偏在他心上三番五次手舞足蹈。 他強(qiáng)忍著脾氣,看著縮在那邊,剛才還雄赳赳的,這會兒卻像個(gè)受了驚被嚇蔫了的小貓兒似的。 他不由地牽了牽唇角,頓覺她這副模樣極其好笑。 明明是她占他便宜,怎么搞得像是他欺負(fù)了她一樣? 他沉了沉聲,又說一遍:“過來?!?/br> “……” “沒聽到我說話?剛才膽子不還很大嗎?” 她抖了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盯著他,在他發(fā)脾氣的前一秒,小心地挪動自己,湊過去。 他欠了欠身,一手捏過她嬌俏的下巴,人跟著貼近。 鼻尖兒離她不過寸厘。 他凝視著她微微泛著紅,兩次侵犯過他的唇,喉結(jié)輕輕地滾了滾,低啞地出聲: “你不聽話,怎么辦?” “……” “晚晚,我說過了吧?你再胡來,我就對你不客氣?!?/br> “……”她滿臉通紅,恐懼地閉了閉眼。 她記得的。 她也不知今天怎么就這么膽大包天。 這一刻,他要怎么發(fā)脾氣,是生是死,卻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 因?yàn)樗B做到呼吸順暢,都很難很難了,壓抑著愈發(fā)激烈的心跳,都忘了躲開他。 她是怕他的。 可是,自他說不要她再叫他哥哥了,她的膽量,好像在爭分奪秒地茁壯起來,以至于現(xiàn)在與他幾近咫尺,她都絲毫不會躲了。 抑或是,她從心底就根本不想躲。 就想像這樣,與他交繞著彼此的氣息。 感官和心跳,都一點(diǎn)點(diǎn)地氤氳成潮濕曖昧的空氣,流竄在寸厘之間的空間里。 逐漸融化兩顆心。 “你不乖,”他又低啞地重復(fù)一遍,“怎么辦呢,晚晚?!?/br> 她睜了睜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如一只被惡狼捕獲了當(dāng)作晚餐的小白兔,作為他的獵物,在生死關(guān)頭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向他告饒。 他瞇了瞇眼:“也敢瞪我了,出息了?!?/br> “……我沒。” 他對她的辯解置若罔聞。 “還敢親我,還兩次,你的膽子太大了,沈晚晚。我真的要不認(rèn)識你了?!?/br> 她聽他語氣愈發(fā)低沉嚴(yán)厲,心口跟著一繃。 一下子感到了害怕。 “怎么辦呢,”他苦惱地笑起來,然后抬起手,輕輕地捏了捏她柔軟的臉頰,“你要?dú)馑牢伊?,小混蛋?!?/br> 第26章 暮色(7) “就氣你?!彼蛄颂虼? 紅著臉小聲地說,“……氣死你?!?/br> 聽她這般反骨, 他此時(shí)又氣又想笑,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臉, 女孩子的皮膚嬌嫩柔軟, 能掐出水一樣。 明明一股火氣直往胸口竄,燒得他又熱又燥, 表面上卻一絲一毫的慍色都作不出來。 他的確,拿她沒法子。 “小壞蛋, 膽子真大?!?/br> 最后,他笑著說了這么一句,看著她又羞又氣的表情,不舍地放開了她。 他折身便下了車, “走吧, 回家看看去?!?/br> 她遲疑了一會兒,跟著下來。 她抬頭,觀察著她房間的窗口和昨晚跳下來的那個(gè)二級平臺,上下打量了一番高度。 不禁暗自佩服自己的膽子真是大。 也真有勇氣。 昨晚她家的門鎖直接被褚秦的人撬壞了, 沈知晝今早讓阿闞和虎仔來之前,找人換了個(gè)新鎖。 她和他走到家門口,正想說自己沒帶鑰匙, 就看到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新鑰匙開她家的門,頓時(shí)瞪大了眼:“你……” 他低眸,看著她那副吃驚的表情, 晃了晃那新鑰匙,扯著唇角笑起來: “看什么看,沒見過壞蛋拿著鑰匙光天化日入室搶劫?” 她縮了縮肩,搖頭:“……沒見過?!?/br> 這時(shí),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附和著三兩聲熟悉的狗叫。樓上阿姨輕快的聲音一陣風(fēng)似的飄了過來: “哎呀,晚晚,放學(xué)回家啦?” 晚晚神色一凜,草草打了個(gè)招呼:“阿姨好?!?/br> “今天很早嘛?!?/br> “今天……補(bǔ)課。” “哦,對哦,周六嘛?!?/br> 在那只體型龐大的阿拉斯加撲過來時(shí),她彎下腰,伸出手主動地揉了揉它的頭,跟它友善地打了招呼。 大狗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她身上,它敏感地嗅到了陌生的氣息,濕漉漉的鼻子拱到沈知晝面前,對著他咯吱咯吱地磨起了牙。 “晚晚啊,昨晚你家動靜很大誒,出什么事了嗎?”阿姨沒打算走,狐疑地看著那個(gè)生面孔的男人,問她,“需不需要阿姨幫忙啊?你mama還給我打電話讓我照顧照顧你呢,家里沒出事吧?” “不用了,阿姨,”晚晚笑了笑,輕聲地說,“沒什么事的?!?/br> “真的?” “……嗯?!?/br> 阿姨又看了看沈知晝,還是不放心地問:“那……這個(gè)人是誰呀?我看早上你家也有不認(rèn)識的人過來,吵吵嚷嚷的……” ——像一群黑社會似的。 忍了忍,沒說后半句話。 “啊,”她看了沈知晝一眼,“是我……男朋友?!?/br> 沈知晝:“……” “啊?”阿姨受驚不小。 印象里的晚晚是個(gè)乖乖巧巧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