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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領(lǐng)養(yǎng)的是么?她今年多大了,是叫沈晚晚嗎?” “沈知晝,你膽子真大啊,在臥底行動中,居然還敢跟她有接觸。她現(xiàn)在住在你家嗎?你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嗎,還有空照顧一個小姑娘?怎么,你回到港城了,就想過安穩(wěn)日子了嗎?” 沈知晝的眼神一點點地冰冷下去,“你要說什么?” 戚騰看著他說:“我只是在提醒你,你到底是誰,沈知晝,別真的忘了自己是誰了。” 沈知晝緊抿著唇。 想起和她去超市的那個雨天。 那天早上從床上醒來,她就睡在自己身畔,像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治好了他多年的失眠癥,讓他難得地睡了個安穩(wěn)覺。 帶她出去買東西,她乖順地跟在他左右,他們就像從前一樣,是這世間再普通不過的關(guān)系。 無波無瀾,歲月靜好。 最近,他無數(shù)次,在夢里都無比地向往那種安穩(wěn)的生活。 可他不能。 “你還想回去當(dāng)警察嗎?”戚騰冷冷問。 他想。 他雖沒說話,可他以前畢竟是戚騰的學(xué)生,只稍看一眼他,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還是想,就這么一直當(dāng)個黑社會?你們的待遇可比警察好多了吧,”然而戚騰卻依然譏諷地開口,“其實也不用勉強的,你真想過安穩(wěn)日子,也可以,不想做了,也沒關(guān)系。” “……” “我替你交辭職信,或許——辭職信也不用,你的檔案被抹得足夠干凈,你走吧,反正沒人會知道你以前是誰?!?/br> 戚騰最后這樣說,隨后沉沉地嘆氣: “只是,你以后會永無寧日。黑暗畢竟是黑暗,待得久了,你會忘了白天的模樣的?!?/br>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沈知晝沉默了良久,終于冷冷地開口,槍口直抵著戚騰,挪也不挪,“老東西,你話太多了。” “你如果還想做下去,覺得你父母死的不值,就先好好認(rèn)清你自己是誰吧,”戚騰說,“離開她吧,做你該做的事,就別跟她做什么哥哥meimei的扮家家游戲了。她不是你meimei,你知道的?!?/br> 不把她,當(dāng)meimei了嗎? “以后,我們會跟進你。林問江這條線我們跟了十幾年都沒結(jié)果,現(xiàn)在你是跟得最深的一個人?!?/br> 戚騰又說了些什么想振奮他心的話,他卻漸漸地都聽不見了。 只有一句話,在他腦海中不斷回蕩—— 她不是,他meimei。 - 又開始下雨。 晚晚看了眼表,臨近晚上七八點,沈知晝卻都沒來接她放學(xué),都這個點兒了。 她記得他今天打電話說,他好像要去見什么人。 她便和夏彤一起乘地鐵回家。 回到家也黑沉一片,一個人都沒有,大半個月了,她在這里住的也習(xí)慣了,習(xí)慣了窗外那些野貓的叫聲,習(xí)慣了,和他同住一個屋檐下。 晚上她在臥室看了會兒書,臨近十一點半,準(zhǔn)備睡下時,聽到樓下的門響。 他挾著一陣寒風(fēng)和雨意,跌跌撞撞地上了樓,動靜挺大。 她還沒看清他人影,他又像是一陣席卷入內(nèi)的風(fēng)似地,靜止得無聲無息。 她差點兒以為他回來了是錯覺,隨便看了會兒書,卻總心不在焉的,于是,轉(zhuǎn)身去他的房間看了一眼。 他衣服也沒換,就那么躺在床上。 看起來淋了雨,身上濕漉漉的。 她叫了他一聲:“沈知晝?” “小混蛋?!?/br> “……” 原來還有意識。 “沒大沒小,怎么不叫哥哥了?”他啞著嗓子,笑著呢喃。 他周身彌漫著一絲潮濕的酒氣,感覺是喝過酒的。 她過去,蹲在他身邊。 高大的男人半截身子橫在床上,雙腿還垂在地,鼻梁高挺,深沉的眉宇氣色懨懨的,沒什么精神。 還有些神志不清。 他七七八八的胡話說了一堆,居然聽不出是醉還是醒。 她不小心觸碰到他手背,他渾身熱的厲害。 又探了探他額頭。 發(fā)燒了。 “晚晚。”他呢喃著。 “嗯?” “哥哥,真的不是好人。” “……” 默了半晌。 “你病了……”她說不上心里什么感覺,只是剛一開口,他突然又一伸胳膊。 將她一環(huán),帶著她趴在他身前去。 “……”她心跳一停。 呼吸都跟著噎在了嗓子里。 他沉啞的氣息便飄忽而至,“你也不是……沈晚晚啊?!?/br> 她貼住他胸膛,感受到他心臟的律動,不知道他著似醉似醒的一番胡話哪里來,只是靜靜地說:“我是晚晚啊?!?/br> “——晚晚?” “嗯?!?/br> “晚晚?!?/br> “……啊?” “晚晚。” “……” 他一遍一遍地,叫她的名字。 像是要把這兩個字,鐫刻于心一樣。 她剛稍答應(yīng)一聲“嗯”,他突然又說:“不行,你不許回答我。你不是晚晚?” ……干什么???這個人。 他抱著她,一直在呢喃,“晚晚?!?/br> 晚晚。 晚晚。 全都變得成了繾綣呢喃的情話一樣。 她臉上騰起灼意。 她覺得他今晚實在醉的厲害,看起來還病的不輕,準(zhǔn)備去找個體溫計給他量量。 她撤身要走的一瞬,他突然一翻身,帶過她,就將她半個人壓在床邊。 一雙灼灼的眼,逼視她。 她的心又一次狂跳了起來。 “別當(dāng)我meimei了,好不好?” “……” “我也不想,做你哥哥了?!?/br> 她一頭霧水:“沈知晝……你到底怎么了?” 他涼薄地笑著:“我不要你了,晚晚?!?/br> “……” “你才不是晚晚,小騙子,”他笑得苦澀,微涼的指背溫柔地撫過她眉眼,“我以前啊,有個meimei,她叫知晚,不叫晚晚?!?/br> 她緩緩瞪大了眼。 她還是第一次,聽他提及此事。 所以,這就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就下意識喊她“晚晚”的原因嗎? “沈晚晚,我不要你了?!?/br> 他一翻身,又將她整個人,箍在了身下。 她推了推他,推不開,又驚又氣,“沈知晝,你今晚……你干什么?!?/br> “他們說,”他的話語,被沉重的呼吸撕扯地破碎不堪,喉結(jié)一滾,艱澀地說,“你是,林槐的meimei。” “——誰?” 她剛一開口,唇瓣就覆上一片涼薄的柔軟。 “……” 心跳停了。 他輕而快的吻落在她唇上,隨后迅速撤離開。 仿佛懷著最后一絲意志力。 她真的分不清他是醉還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