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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彈不得。“另外一件被大媽們扯……斷了,喏,在那邊的垃圾桶里。”第三十九章“另外一件被大媽們扯……斷了,喏,在那邊的垃圾桶里?!?/br>白督急忙抱著他的小背心沖到垃圾桶邊。“……”難怪他不說撕裂了而是扯斷、了。白督惋惜地看著掛在中指上的丁字褲,“不能穿了?!彼o斷裂的地方打了個結(jié),低頭對著自己比劃一下,“幸好我不怎么喜歡鴨屎綠……不然多可惜?!?/br>顧格的眉毛抽了抽,這種【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白督】的蛋蛋憂傷感是怎么一回事。白督終于放棄了小丁丁,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那件迷彩小背心上。雖然和預(yù)期有那么一咪咪的出入,不過一點都不影響白督的好心情。他迫不及待地開始解領(lǐng)帶。“你現(xiàn)在穿?”顧格保留所有期待。“是啦是啦。”白督等不及一顆一顆解紐扣,干脆抓住襯衣兩邊的領(lǐng)子,使勁一扯,幾顆紐扣蹦噠在了地上。顧格接住他甩過來的襯衫后,趕緊把地上的紐扣撿起來放好,萬一被抱抱吞下去就不好玩了,順便把落到地上的領(lǐng)帶拿了起來。顧格抬起身,余光掃到了白督,頓住了,一時間竟忘了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來。他難得的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把目光定在白督身上后,眸里的顏色漸漸得開始不可琢磨起來。他在這一瞬間閃過很多詞語,粗工精琢,遒勁挺拔,都不足以形容此時此刻白督帶給他的感受。一件衣服,它不一定是最適合白督的款式,但它卻襯出了白督在顧格眼里最性感最激發(fā)欲望的模樣。白督原就不是瘦弱軟白的身形,這段日子養(yǎng)下來,身材更是比三年前更有味道。衣料雖次卻擋不住有規(guī)律的運動下塑成的硬朗線條,腰腹勁瘦,隨便一個動作都像一只蓄力待發(fā)的獸,優(yōu)雅又勇猛,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壓制他、折磨他,讓他嘶吼直到無聲,讓他連渴望的訴求都一并窒息在口中。讓他在身下緊緊繃成一個難耐又迷人的弧度,像一張弓,而收與放都在自己手上。顧格的眼睛瞇了起來,他一直都知道,白督最讓他心動,也是最初吸引他的模樣,不是家貓,是獵豹。灰白色的迷彩做工粗糙,磨邊參差不一。白督心口露出的那段深色疤痕成了他身上最濃重的一抹色彩——粗礪!像大漠里歷經(jīng)百年風(fēng)化后千瘡百孔的巖石,像淺海處忍受無止境的浪潮沖刷后露出的寂寞滄桑的海礁。他把他的姓刻在胸口,從隱蔽的衣服里躥出它猙獰的一角,那分明是從由數(shù)百個寂靜黑夜堆積而成的漫無邊際的絕望里——掙脫而出的凄切與孤注一擲的渴求。顧格終于深切的感受到,白督從沒在他的生命里淡去,他的每一次自欺欺人的忘卻都是一場刻骨銘心的回想,早已侵膚入髓,從來念念不忘。既難將其分離,那就把他摧毀、把他碾碎,把他揉成一灘骨血注入自己的脈絡(luò)中去,終生相伴,寸步難分!呼吸起落的一瞬,顧格像是大夢一生,往事會如煙雨散去,難覓蹤跡,只有白督不會走也不能走,要自己一伸手,就能牢牢抓住、緊緊掌控。白督被劣質(zhì)的布料刮的很不舒服,他尚且還在撓著肩膀處磨出的一道紅痕,卻突然感到腰間被一雙手緊扣,“顧格……”白督未能做出更多回應(yīng),就被對方的大力逼得他連退好幾步,直到后背撞上墻才堪堪止住。他看著顧格一寸寸逼近過來,帶了危險而壓抑的氣息,每一個動作都像在碾壓他的心臟。顧格的左手落在白督的腦后,欺上前輕柔地吻他的眉心和唇角。白督想到了不久之前的那個吻,猛烈到讓人恐懼,可這次溫軟而柔和的動作,卻分明讓他嗅到了和上次一樣的味道。“白督。”顧格的唇貼在他的耳際,吐出的話語溫柔到……透出一絲殘忍的尾音,他說:“現(xiàn)在逃,或許來得及。”白督瞬間制住了呼吸。都說有光處必有影,如果淡如止水是顧格的光,那么此刻的顧格便是他一直隱藏著的、卻只會對他一人展露的陰影。白督從來不會拒絕顧格,他抬起顫抖的雙手,輕輕覆在對方的腰測,他慌亂又緊張,卻依然順從地抬起頭,將所有的脆弱與堅定毫無保留地回應(yīng)在了——顧格落在他唇上的親吻中。他用最虔誠的動作與表情,默許了他的愛人即將施予于他的魯莽和未知的疼痛。第四十章白督不安又順從的眼神給了顧格很大的滿足。能有一個人心甘情愿地拋棄自己所有的高傲,收起利爪與尖牙,將自己脆弱的頸項交給他,任他為所欲為。這個人是白督,是自己曾經(jīng)多么想要據(jù)為己有的念想。顧格忍不住想要將他沸騰的情緒全部施加在眼前之人身上,在他腰腹、在他脊背,在他身體每一個地方都印下青紫的痕跡,啃噬出鮮紅的顏色。讓他在疼痛中到達快感的頂峰,讓此刻的感受永遠刻入他的靈魂,讓他在往后無論喜樂或痛苦之時,想到的,都是自己。顧格沉默著,他內(nèi)心的黑暗越是翻滾,動作卻越是溫柔。他的右手上還掛著方才撿起的領(lǐng)帶,布料纏在他的手掌上,露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他抬起手,將拇指按在白督的唇上來回摩擦。顧格的目光匯成一道枷鎖,縛住白督的喉嚨,讓他在窒息中趨于惶恐。白督不想抗拒,可是他本能地想要逃離,他的后背緊貼在墻壁上,直到退無可退。他顫了顫僵硬的下巴,下意識抿住下唇,將顧格的拇指拒于唇外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顧格眼里不加掩飾的不悅。顧格松開右手,白督嚇得打了一個哆嗦。“不許拒絕?!鳖櫢駥㈩I(lǐng)帶重新系在白督脖子上,認(rèn)認(rèn)真真地打了一個領(lǐng)結(jié),然后拽著領(lǐng)帶一點點將白督拉到近前,“不許求饒,甚至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聲?!?/br>白督張了張口沒有說話,然后輕輕地點頭。顧格的手指順著白督的耳廓、頸側(cè)緩緩滑下,在那道傷疤處流連片刻后,驟然下移!精準(zhǔn)地扣住對方的皮帶“??!”白督發(fā)出急促地驚呼,又想到了顧格先前的警告,匆忙將余下的聲音統(tǒng)統(tǒng)咽下。顧格再度壓下身,將白督推撞在墻上,他將親吻落在對方的大動脈處。白督剛感受到溫涼的濕意自頸側(cè)傳來,下一秒鐘劇烈地疼痛便席卷了他每一個神經(jīng)!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