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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極少會顧及到白督前方的這塊領(lǐng)地。他伸出修長白皙的食指戳了戳囊袋,白督打了個激靈,向后一縮。本就是斜躺在床上的姿勢,在剛剛掙扎中偏了角度,變成了橫躺,這時一個后退的動作,白督的腦袋脫離了床沿,沒有依托,連帶著小半個身子也垂下了床。顧格扣住他的腰,防止他整個人滑下去,卻惡劣地不拉他上來。白督就那么半邊身子懸在床外,后腦勺堪堪觸碰到地面,雙手無處著力,最終難堪地反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顧格在吻他的小腹,溫?zé)岬拇皆谒悄毺幜鬟B輾轉(zhuǎn),有時會用牙齒輕輕啃咬他的腰側(cè)。白督大多時候都是遮住眼睛,張著嘴無聲的喘息,有時耐不住,便會自喉嚨深處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哼聲。顧格吻過的地方沾了水漬,不一會兒就有微微的涼意,但涼意尚未傳至大腦,便是又一輪輾轉(zhuǎn)。無論疼痛與否,都是溫暖的觸感。第四十二章顧格一路吻下,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廝磨,印下一個個紅痕。白督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在顧格吻住他的挺直冒淚的前端后,終于呻吟出聲。他的鼻音濕重,情動難耐時帶著啜泣哽咽的顫音。那個地方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在愛人溫?zé)岬目谥姓勰ビ窒硎埽锥街挥X得自己的靈魂都聚集在了那里。像是自己整個人都被顧格含住,身體的每一寸都被他潮濕的氣息籠罩,有熱浪自下身涌來,源源不絕。“呃!呃啊……別、別咬。”白督被對方用牙齒摩擦著前端,然后猛地一吸!“嗯啊——”巨大的快感帶著奔竄的電流涌向身體各處,自大腿根部傳至腳心,蜷縮、摩擦、顫抖都無法消化他鋪天蓋地而來的沖擊。那一瞬間,白督的大腦就像不耐高溫的主機,突然發(fā)出巨大的嗡鳴,身體各處都宣告癱瘓,緊接著漫天海潮帶著火星跳躍的電流席卷而來,將他整個人淹沒。他的呼吸、他的思緒、他的理智統(tǒng)統(tǒng)都覆滅在那瞬間襲來的潮涌之中。他的世界轟然崩塌。他就像一只觸犯神罪的妖,卑微的接受神指令的懲罰,最終在天地怒震的雷劫下灰飛煙滅。顧格是他的神。白督渾渾噩噩間仿佛感受到身體飛了起來,大腦充血的脹熱也隨及消散,他又重新落入柔軟的床鋪里。“把腿分開?!?/br>顧格喑咽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纏繞回轉(zhuǎn),可他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不受自己支配。顧格雙手用力捉住白督的腳踝,等不及白督的回應(yīng),猛地分開他的雙腿,順勢擠入,再松開時留下幾道深淺不一的紅痕。他將白督的衣服往上推去,直到胸口猙獰的疤痕完全暴露出來。顧格不止一次直視它,無不難過心疼,卻是第一次帶上這樣的情緒——慶幸和滿足。他滿足于白督如此深刻的愛他。他慶幸這些傷疤在當初劇烈的疼痛中,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皮膚。終其一生白督都要帶著這些疤痕——他的姓氏活下去,哪怕有一天白督不愛他了,再也不想見他了,他也沒有辦法抹去這些痕跡。無論厭恨憎惡,他也要讓他記住——顧格是他永生永世都無法淡忘,無法擺脫的糾纏!伴著刺耳的衣料破裂聲,白督終于回過神來。“顧格!別、別撕……”再去搶奪時已經(jīng)來不及,顧格送他的衣服就在他的蠻力下撕成兩半。“你、你做什么!”顧格隨及將系在白督脖子上的領(lǐng)帶一把抽出。白督顧不得了。他既心疼又氣憤,掙扎著推開身上的人,去撿扔在一邊殘破的布料。還未夠到,身體便被粗魯?shù)叵品^去,雙手縛于身后,領(lǐng)帶緊緊纏繞,掙脫不得。白督的臉悶在枕頭上,還沒調(diào)整好混亂的呼吸,便被下身入口處撕裂般的疼痛激的痛叫出聲!“唔??!慢、慢點……”白督疼得嘴唇發(fā)白,“潤滑……劑在第二個抽屜里。”干澀難行,顧格也不好受。他俯下身伸手拉開床柜。炙熱的呼吸噴灑在白督的后肩,引來一陣戰(zhàn)栗,顧格自后頸沿著背脊凹陷處一路吮咬,牙痕斷斷續(xù)續(xù)地烙在性感的背溝。白督發(fā)出沉悶的哼聲,顧格一點點擠入他的身體,簡單的潤滑后依舊酸脹難耐。顧格緩慢的摩擦更是將所有細小的感觸無限拉大。密集的汗珠沿背脊滑下,流經(jīng)啃噬后細密的傷口處,又疼又癢,白督忍不住扭了扭緊繃的身體。顧格呼吸一窒,壓在白督后肩的手驟然緊收,身體往前一送,便是整根沒入。疼痛伴隨快感劇烈膨脹,顧格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便開始大肆征撻。動作愈來愈烈!“白督!白督……”顧格狠狠地頂弄,不顧白督時不時撞擊在床頭的腦袋,他的聲音是前所未聞的嘶啞與動人,“白督……你在夢里叫過我的名字……你是不是總怕我會離開?”顧格扯開白督雙手的束縛,就著深深插入的姿勢將他整個人翻過身來。白督已經(jīng)叫不出聲來,他的眼睛通紅,劇烈的感受讓他眼前模糊迷蒙。可他看得到身上人影晃動,在逐漸濃重的黑暗里無比清晰。“顧格……”“白督。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總是睡不好?”顧格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yin【糜的水漬聲夾雜在激烈地拍打聲中,白督張著嘴,像是要在征伐中討一個溫柔的吻。顧格伸出手猛地抓住白督的發(fā),逼迫他高高揚起頭顱。“白督!白督……我不會走。我也不會再允許你離開我,你是我的!”顧格的聲音驟然拔高,“你就算死!也是我一個人的亡魂!”伴隨最后一個音節(jié)隱沒,顧格狠狠地頂入,高【潮來臨時,他俯下身毫不憐惜地一口咬住白督的喉結(jié)!將對方所有的呻吟與喘息一并壓制,將所有g(shù)untang沸騰的情緒覆蓋在汗水淋漓的胸膛,在心里浪潮四起,翻騰不息!白督噴薄而出的那一刻,耳朵轟鳴不止,他恍惚間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做的那個五十年后的夢。他們發(fā)白如霜,梧桐葉下光芒細碎,顧格躺在樹下的老人椅上,悠悠然打了一個哈欠。他們聊起了一些記不清年歲的往事,他說他記得在某一天他們做】愛,顧格咬著他的喉結(jié)好久才松口。他聽到那時的顧格帶著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