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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不能踏入帝都一步?!?/br> “……” “做不好,立刻滾!” 說完,周亦行憤怒的掛斷電話,將手機緊緊的握在手掌里,恨不得把手機捏碎。 葉藍茵在門外看得愣了愣。 她知道周亦行雖然脾氣不好,但卻很少外露他的暴躁。因為大多時候,他只需稍稍一個冰冷的眼神或者輕描淡寫的話語,就足以威懾他人。 今天這是怎么了? “亦行?!比~藍茵輕輕一喚,推開門走了進去。 周亦行的表情閃過那么一瞬的不自然,隨即恢復入場,問道:“起那么早,去做什么了?” 葉藍茵想起齊亞茹稍后要來,就一時間忘了剛才的疑問,回答:“準備果盤和點心?!?/br> 周亦行“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將手機隨意的放在書桌上,便讓葉藍茵推他出去。 一小時后,齊聯(lián)盛帶著一雙兒女抵達驚唐府。 葉藍茵這是第一次見齊亞桀。 這人長得雖是英俊高大,但卻比她預想中的看起來要嚴肅一些。不過,這一開口說話,就又讓人覺得不過是個花花公子而已,有著常見的油膩感。 “本來是想看望亦行,卻不料起了這么大的陣仗,反倒是叨擾了。”齊聯(lián)盛說。 周亦行無甚表情,依舊一副淡漠無波的老樣子,只說:“請進?!?/br> 一行人離開庭院,向著大門走去。 轉身之際,齊亞茹和葉藍茵的視線有過短兵相接的瞬間。 葉藍茵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齊亞茹滿腔壓抑著的仇恨,可葉藍茵始終帶著禮貌得體的笑容,直接視而不見。 葉藍茵這副淡定從容的模樣落在齊亞桀的眼中,令齊亞桀起了幾分興味。 進入客廳,眾人落座。 傭人們有條不紊的端上來美味可口的點心和水果,張管家在旁一一介紹道:“今日甄選的水果有新疆的庫爾勒香梨、葉城石榴,還有從非洲空運來的荔枝果、刺角瓜。而點心則是地道的意大利瑪格麗特餅干、潘多洛和薩芭雍。請各位貴客品嘗?!?/br> 齊亞桀看著滿桌的食物,最先開口道:“真是大開眼界。周總家的美食大師是法國人?這樣的搭配還真是頗有浪漫主義色彩?!?/br> 周亦行看了一眼身邊的葉藍茵,淡淡道:“是我太太準備的。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宜,都是由她做主?!?/br> 話音一落,就聽“噗”的一聲,齊亞茹捏碎了一塊兒餅干。 齊亞桀見狀,又立刻接話道:“周太太真是有才華。不如哪天來齊家做客,和我家從英國聘請來的英國營養(yǎng)師切磋切磋?” 葉藍茵莞爾一笑,毫不避諱的看著齊亞桀的眼睛,說:“這樣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只可惜我對英國的美食文化,一竅不通。因為亦行不太喜歡英國的餐飲。” “無所謂。”周亦行旁若無人的牽起葉藍茵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之上,“只要是你挑的、做的,都好?!?/br> 夫妻相識一笑。 這些細小默契的互動,比起某些幼稚的秀恩愛更具有殺傷力。 齊亞茹看在眼里,只覺得怒火中燒,恨不得掀了驚唐府的屋頂!更恨不得把葉藍茵千刀萬剮! “抱歉!”齊亞茹忍無可忍的站了起來,“我想去趟洗手間。” 葉藍茵點點頭,“給齊小姐引路。不許怠慢?!?/br> “是?!?/br> 于是,齊亞茹在兩個傭人的陪護下,去了衛(wèi)生間。 這關口,葉藍茵是絕對不會單獨和齊亞茹相處,以免出了什么事,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 等齊亞茹人一走,齊聯(lián)盛就抱歉道:“真是失禮了。這孩子叫我寵壞了,做事沒輕沒重的。” 周亦行不接話,只好是葉藍茵圓場:“齊董事長哪里的話。齊小姐那么優(yōu)秀出色,都是您教女有方?!?/br> 齊聯(lián)盛笑笑,這才有些化解尷尬,拿起桌上的紅茶品嘗起來。 可齊亞桀沒動,只是看著葉藍茵,輕笑道:“聽聞周太太以前是央視節(jié)目主持人。我常年在國外,不曾想國內(nèi)的主持人竟都已經(jīng)這么漂亮了。我以為還都是以前那種古板的端莊淑女?!?/br> “齊公子謬贊?!比~藍茵不咸不淡的說,并不想和齊亞桀多聊什么。 無奈齊亞桀似乎像是不明白葉藍茵的客氣和疏遠,又接著道:“周太太是哪所高校畢業(yè)的?” 葉藍茵答:“帝都傳媒大學?!?/br> “傳媒大學啊?!饼R亞桀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是不是挨著政法大學的那個?政法大學有一位風云人物叫陳勵川,是位律師。不知道周太太是否有過耳聞?” 葉藍茵握著茶杯的手略有一抖,差點兒失態(tài)。 她趕緊瞧了瞧周亦行的臉色,才低聲道:“有耳聞?!?/br> 齊亞桀笑笑,繼續(xù)說:“要說這陳勵川確實不簡單。爸,您還記得前年美國華爾街沃達投資公司的案子嗎?就是陳勵川打贏的。” “哦?”齊聯(lián)盛有幾分訝異,“既然周太太也聽過這位陳律師的名字,想必此人年紀不大??杀臼戮谷贿@么大?沃達投資案,可是轟動一時啊。” “所以說陳律師厲害嘛?!饼R亞桀的目光似有似的投向葉藍茵,“周太太,我十分欣賞陳律師。不知你上學那時,知不知道一些關于陳律師的趣聞,和我分享一下?” 葉藍茵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應付齊亞桀。 她知道齊亞桀會提到陳勵川,肯定不是巧合。而是知道他們以前是戀人關系,才故意這么說的。 想了想,葉藍茵看向周亦行,就見他面色冰冷,如同往常一般??墒沁@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沒準兒是正在生氣。 于是,葉藍茵索性把被動變主動。 她說:“我和陳律師的確是舊相識,但有好幾年沒聯(lián)系了。如果齊公子想了解陳律師,不如我詢問一下以前的同學,看看是不是能和陳律師聯(lián)系上?” 齊亞桀略略瞇了瞇眼睛,越發(fā)覺得自己的meimei之所以會敗的一塌涂地,是因為她太過輕敵。 這葉藍茵雖沒有強大的家世背景,但自身卻是有幾分能力和膽識。 “原來周太太和陳律師還有交情啊?”齊亞桀依舊裝成什么也不知道樣子,“不過,周太太還要問同學,這可就是麻煩了。周總的表弟文樺,就是陳律師的好友。” 一提“文樺”,葉藍茵又開始心虛。 想想自己之前曾主動問過陳勵川的情況,還有心關懷陳勵川。這樣的行為放在她的有夫之婦的身上,真是大大的不妥。 可那時候,她真的是沒控制住自己。 “陳律師的話,我沒有能力請來。”周亦行忽然開口道,“但是對于文樺,我還有幾分薄面。既然齊公子這么好奇別人的事情,我現(xiàn)在就幫你聯(lián)系文樺,如何?” 周亦行這語氣里的不悅和不滿,十分明顯。 齊聯(lián)盛聽得一愣,當即斥責齊亞桀道:“過來看望亦行的身體,你老提及別人做什么?懂些規(guī)矩,不要凈丟我的老臉!” 齊亞桀心底暗自嗤笑,不說話了。 …… 齊家的問候在一片尷尬中結束。 齊亞茹任性的先行離開,誰的面子也沒有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