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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舔嘴唇,一定很好吃。“沒事,我弄個紅燒你們嘗嘗?!?/br>“行!你們倆在這做菜我?guī)е矁喝ベI幾個西瓜去,晚上吃完飯好涼快涼快。”陳阿嬤就這樣風風火火的走了,留下陳清文和褚東在廚房,陳老漢和王成在下棋更顧不上他倆了。“清文,你去摘幾棵香菜?!?/br>聽到命令的陳清文沒有遲疑的轉(zhuǎn)戰(zhàn)菜園子。魚是已經(jīng)收拾好了,褚東直接把魚腌制起來。當然不忘在魚身劃上幾刀,撒上少許鹽和芝麻油,魚身上的劃痕方便味道更加容易進入。放置十余分鐘,等待之余,切上幾塊姜片待用。這邊陳清文也匆匆忙忙的跑過來了。“以后可以直接去空間,那里也有菜的。”看著陳清文汗涔涔的小臉很心疼,仿佛能想到陳清文下一句話要說什么一樣。“放心,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進去就好了。”說完給了陳清文一個‘你乖’的表情,就繼續(xù)做魚了。其實在紅燒魚的cao作中最容易出現(xiàn)問題就是油煎這個環(huán)節(jié),褚東小心翼翼的等著油開鍋卻沒有注意到旁邊一直盯著他的陳清文。陳清文覺得之前的事情是噩夢,這才是他的東哥,之前那個人眼神好冷仿佛下一秒就會殺人一樣,其實那個時候他就下定決心了,如果東哥要殺他,他不會反駁,畢竟幸福是他給的,如果他要收回的話,那么殺了他有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他很難想象如果沒有褚東的他會是什么樣子,一下子掉進暖爐一下子再被踢出去,他與其死亡也不要這樣。魚煎到兩面金黃,褚東就把蒜苗碎粒撒向魚身,和之前備好的姜片和油,這樣,進入第三階段“紅燒”。加入溫水半沒過魚,加入些醬油,六七只支干紅椒,蓋上鍋蓋,大火燒制,直至水收干。期間褚東沒有說一句話,陳清文卻在腦海里想了千言萬語。“東哥,你后悔嗎?”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正在利用空閑時間學做菜~☆、小白蓮第二十章“后悔什么?”褚東下意識的回答了陳清文,不過又迅速的補了一句話。“說到后悔還真有?!?/br>這句話將陳清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里有些失落還有許多晦澀不明類似于憤怒。“果真還是后悔了嗎?但是”陳清文還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褚東就又開口了。“真是后悔,怎么沒有更早遇見你?!?/br>褚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在把魚用鍋鏟收回盤子里面,順便把收好的汁澆在上面。整個屋子充滿了魚香味,褚東很有成就感一臉自豪樣,仿佛在說你老公我厲害吧!開心的看著陳清文。陳清文沒有聽到意料之內(nèi)的抱怨和離別的說辭而是一句一如既往的暖心話語,這個人大概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了吧,希望他什么都記不起來才好,如果哪一天他真的想起什么了,那么他就把他打傻好了,反正他倆有空間餓不死就是了。陳清文這種變態(tài)的罪惡在心里如毒藤蔓般發(fā)散開來,自己卻絲毫無所察覺。除了做魚之外褚東還炒了幾樣小菜,就吩咐著陳清文與自己一起端菜到堂屋。“久等了,大叔們,快來吃飯吧?!?/br>褚東看著王成和陳老漢還在下棋,一旁的陳安在用黑溜溜的眼睛盯著那倆人,看樣子是對下棋很感興趣。對于褚東來講陳安的性子真是乖巧的了,從來不惹禍還很戀家,這以后長大了也一定會是個懂負責任的漢子,心里不免有些欣慰。“這魚怎么做的啊,小東?!?/br>陳阿嬤鼻子特別靈敏快速的跑向桌子旁,咽了咽口水問道。“呵呵,家鄉(xiāng)菜,以前自己一個人必須要學會養(yǎng)活自己,所以這些是必須的生存技能。”褚東用陳清文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臉。“這也難為你了,你這次腦子里過去的事情可都有眉目了?”陳阿嬤這一問把在場所有人那顆跳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還沒有,多少有些印象,只有一個人,不過我不打算想了,就讓他當我死了不更好?”聽了褚東這句話剛坐下的王成和陳老漢對視一眼,陳老漢輕咳一聲。“罷了,罷了,都坐下吃飯吧,有些事情順其自然不想也罷,不過小東你可記著,你現(xiàn)在要娶的夫郎只有我家清文一個?!?/br>“是,這我都知道,我這一輩子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有一人相伴即可?!?/br>“這哪行啊!你們要生孩子的,一輩子倆人?你倆老了誰伺候你們哦?!?/br>陳阿嬤快速插嘴道,褚東聽了連忙點頭哈哈大笑,可是這句話卻把陳清文的臉給染紅了。褚東看大家都坐下了,就立馬拿酒給那兩個老的滿上。“今兒,還要感謝王大叔,我們爺兒三不醉不歸?!?/br>這幾個人喝的是爛醉如泥直到月亮當空,這場酒局才被陳阿嬤的強力喝令下結(jié)束。“這漢子一喝酒就忘了自己是誰了,清文,你把褚東攙回自己房間,我和安兒把這倆個老的弄回客房就行了,弄完你就睡吧,你還沒出嫁?!?/br>陳阿嬤這句話提醒了自己就不再去想著幫著自己的爹爹了,而是開始把所有的力氣全部作用在褚東這個渾身是肌rou的大塊頭上。這人怎么這么重啊,還好這房間離著堂屋不遠,不然自己不累死啊。陳清文用盡吃奶得勁兒把褚東弄上了床,看著床上迷迷糊糊的漢子想了一會兒,就咬著嘴唇上前把褚東的衣服扒開。然而陳清文真的就只是扒開了褚東的衣服之后就什么都沒做了,其實他現(xiàn)在很想就這樣發(fā)生點什么,可是如果令他東哥嫌棄自己無節(jié)cao該怎么辦?想了想還是起身作罷。正準備離開時,就聽到褚東嘟嘟囔囔的說話聲。“清文,救救我,這里除了你我誰都不會要,救救我?!?/br>聽懂了褚東那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輕語,陳清文眼淚在眼圈打轉(zhuǎn)兒,他夢到了什么?自己該怎么救他?“東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我該怎么救你?!?/br>陳清文把自己冰涼的雙手附在褚東寬厚guntang的胸膛,這樣的刺激令褚東在睡夢中輕輕“唔”了一聲。“清文,清文,你在哪呢?”夢中的褚東夢見自己又回到了原主所生活的院落里,那里對于褚東來說很陌生,很無助。最令人害怕的是在那里怎么找都沒有陳清文,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著白衣,唇紅齒白明眸善睞的青年。那人個頭比自己矮了一點,但是身材勻稱把白衣襯得更加具有仙氣,如桃花般的眼睛更似星辰璀璨奪目。眼角一顆淚痣把整個面容襯托的更加邪魅。可是這對于褚東來說他不感興趣,他不喜歡長相過于女性化的男人,相比之下陳清文那種渾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