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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中黑粉最多的人?!?/br>李大狗嘆氣:“誰讓我是天王巨星呢?!?/br>“夢里的天王吧?!?/br>“……”舟祈豫正懊惱自己一時口快崩塌人設,想要出言安慰幾句,便聽李大狗一臉羨慕地說:“其實我挺佩服簡秋期的。出道了八年,居然沒有什么黑粉?!?/br>“……是嗎。”舟祈豫覺得,如果有影帝黑粉公會,他一定毛遂自薦做會長。因為自打他重生以來,遇到的最大的挫折與意外,就是隨時隨地不按套路出牌的簡秋期。他怎么又想到簡秋期了?腦中陡然冒出簡秋期那張俊美貴公子的臉,慌得他立刻甩了甩腦袋,把這麻煩精丟出去。李大狗呆呆地看著從安靜美少年變成躁動小熱血,瘋狂甩頭的舟祈豫,問:“師父,你有多動癥嗎?”舟祈豫面無表情地說:“我有一個rock夢?!?/br>一說到搖滾,李大狗就像吃了興奮劑嗨了起來,捉住舟祈豫的手,滔滔不絕。因為唱慣了rap,他的語速很快,中英文夾雜,嘰里呱啦。“我要把rock帶給中國。我要把中國式搖滾帶給世界!”那一刻,他整張俊朗的臉青春起來,充滿蓬勃朝氣,令所有擁有搖滾夢想的人都心潮翻涌。前排的司機打開車載音樂,放蕩不羈的歌詞和熱血沸騰的節(jié)奏強勢沖擊他們的耳膜:“我淋著十一月的雨,聽你罵我沒出息。你問我長大了以后。搞科研還是開飛機。你問我成功的定義。是錦旗還是老中醫(yī)。我說我只想做個,快樂的自己。你說我不懂得問題。我說你懂個屁……”李大狗神采飛揚地說:“我的前半生,靈魂導師是尼爾楊。他說過“與其茍延殘,不如縱情燃燒”。所以我一直燃燒自己的生命,奔跑在搖滾的山間小路上……”耳邊是他喋喋不休的話語,逐漸地,從心底傳來一道輕輕的“喀拉”聲,仿佛門鎖被撬開了。白無常要他為子孫贖罪,用三言兩語束縛住了他原本想要無限放飛的自我。而此刻,眼前這不再年少的搖滾青年,為沉睡千年,想要心如止水的舟祈豫,打開了一扇通向新世界的大門。“活著就要搞事。生命不止,搞事不息?!?/br>他原本就是不安于天命的人,為何沉寂?為何安靜如雞?風鈴夜渡從來都沒有真正平凡的弟子。或是君臨天下傲視群雄,或是萬人敬仰備受推崇。或為魔尊,或為仙神。或為,平民巨星。此時此地此景,舟祈豫猶如醍醐灌頂,恍然頓悟了他重生的意義。那便是做真正的自己。清純溫柔,善解人意,白蓮仙子?我可去你的吧!他嘴角噙著玩味自信的笑容,眼梢微微上揚,竟然橫生些許妖冶媚意。李大狗原本正侃侃而談,見了舟祈豫這幅模樣,話頭忽然止住。他的臉漸漸得紅了。并且心跳正以每分鐘120次的高頻率跳動。砰砰!砰砰!砰砰!舟祈豫像想到什么,眼波微微流轉(zhuǎn),勾唇一笑,蕩人神魂。啪——心臟承受不住壓力而爆炸了。“你怎么了?”舟祈豫奇怪地看著捂住鼻子仰頭朝天的李大狗,殷紅的血液從他的指縫間流了出來。李大狗甕聲甕氣地說:“西安的天氣太干燥了?!?/br>西安:???擔心恃美行兇毫不自知的舟祈豫讓他壯志未酬英年早逝,因此李大狗吩咐司機買來舟祈豫想要吃的東西,然后將他送回了回民街后面的小巷子里。弄堂入口狹窄,蘭博基尼只能停在門口。左手拎著羊rou泡饃,右手懷抱kfc全家桶的舟祈豫,心里對這白白送上門來的土豪徒弟很是滿意。因此他友好地邀請道:“你不進來坐坐嗎?”“好啊——哦不。還是改天吧?!毕乱庾R答應的李大狗立即改口,干笑了兩聲,“我最近有點貧血,回去喝兩瓶紅桃k補補腎。”聞言,舟祈豫眼神憐憫地瞧著他,仿佛在說:“嘖,年紀輕輕就不行了?!?/br>李大狗被他看得臉紅心跳,囁喏道:“師父,白白?!?/br>“再見。”舟祈豫貼心地為他關上車門。車子還沒開,他就先轉(zhuǎn)身走了。留在原地的李大狗又心碎了一次。他想起最近網(wǎng)絡上興起的一句流行語,“塑料姐妹,表面兄弟?!彼椭燮碓?,一定就是所謂的表面兄弟。舟祈豫表面笑嘻嘻,在心里罵他mmp。憂郁得蛋碎的李大狗,幽幽地嘆口氣,吩咐司機,“開車吧?!?/br>“是,少爺。”***時間是世上最經(jīng)不起消磨的東西之一。清晨出去,再回來時,已近深夜。舟祈豫拉下卷簾門,鉆進不足3平方米的衛(wèi)生間洗漱。他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不經(jīng)常出汗,但若是出了,一定花香四溢。難耐的喘息聲回蕩在狹窄的空間里,馥郁清甜的味道不斷向外流瀉,逐漸令滿室生香。舟祈豫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一層薄汗,蹙著秀麗的眉毛,緊閉雙眼,臉頰潮紅。半晌后,他睜開淡紫色的眼睛,櫻唇微啟,呵出一串白霧,濕潤了鏡子。“媽的!”他惡狠狠地說,神情驟變猙獰。他的手中,正握著一把匕首,緩緩刺入胸口攪動著。賽雪的肌膚上,醒目地烙印著一個紅色小篆“yin”。這是他犯了天條被打入凡間的證據(jù)。無論他輪回幾世,烙印都如影隨形。生帶來,死帶去,并且無法徹底消除。他剜去一塊帶字的血rou,過不了多久,便會重新長出。提醒他曾經(jīng)是仙界的恥辱。他低咒一聲,將匕首扔到洗手臺里,扯了塊消毒后的毛巾捂住傷口,然后用紙巾包住血淋淋的rou塊,丟進垃圾桶。剛剛從身上掉了一塊rou下來的舟祈豫,臉色陰沉地坐回柜臺后面。一手用毛巾按住傷口止血,一手握著筷子夾脆皮雞腿。柜面上,豎著他的二手諾基亞,在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