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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外表下火熱的心。而且他也并不討厭,這讓他蒼老寂靜的心似乎也鮮活了一些。一切似乎并沒有出乎顧彥的意料之外。秦曜帶他來到了一棟海邊的別墅,這一片別墅區(qū)都是秦曜在幕后投資建設(shè)的,他的財富已經(jīng)多的無法估計。夜空是深邃的黑,天空繁星點點,伴隨著一波波的浪潮,空氣中有著潮濕的味道。“這里的風(fēng)景你還喜歡嗎?”一番恬足之后,秦曜埋首在顧彥頸側(cè),“我專門為你留的。”“喜歡?!鳖檹┗卮鸬男牟辉谘?。他對于這些外物一向不甚在意,他在意的只是有秦曜在身側(cè)陪伴罷了。“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但說到底,我們都還只是人,并不是神,也沒有超脫生死輪回,在天道面前依舊微不足道。”秦曜今晚似乎感慨的有些多。顧彥挑了挑眉,這道理他當(dāng)然懂。“對于一個凡人來說,這些身外之物,雖然無法讓你超脫生死,但卻能免去許多不必要的煩惱,過的輕松一些?!鼻仃椎馈?/br>“我并不介意這些身外之物,我又不是那些吃飽了撐的苦行者?!鳖檹o奈一笑。秦曜定定的看著顧彥,他似乎在顧彥的眼中看到了某種不可動搖的信念,除了那股信念,其他一切都無關(guān)緊要,他嘴唇微動,頓了一下,終歸道:“師父,你知道嗎?我活了一千年,熬過無數(shù)暗無天日的夜晚,支撐我走下來的……只為了能看到你能活過來,活的好好的,為自己而活一次。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顧彥的表情終于嚴(yán)肅了一些,他不知道秦曜為什么忽然說這些,他很久沒有叫過他師父了,也沒有再提起以前的話題了。他一直知道秦曜為他做了很多,但是他從來不會訴之于口。秦曜自始至終,都不是為了尋求回報。顧彥很清楚這一點。“我很珍惜現(xiàn)在的時光,我的心愿終于達(dá)成,再也沒有任何遺憾。”秦曜緩緩道,他深邃的雙眼注視著顧彥,唇邊是淺淡的笑。顧彥明明應(yīng)該是很感動的,但是他莫名的就覺得不安。仿佛有什么失去了掌控。但這是不應(yīng)該的,兩年都過去了,一切都好好的,他不應(yīng)該突然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念頭。也許只是夜色太美,氣氛太撩人,才會讓秦曜突然變的感性了起來。他自己不是也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嗎?顧彥眼神暗了些,他突然上前堵住了秦曜的口,比起聽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不如做些讓兩個人都快樂的事來得好。……清晨的陽光透過金色的窗紗照射進(jìn)來,落在臉上,暖洋洋的。顧彥的睫毛動了動,睜開眼睛,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側(cè)首去看身邊的人,然而身邊空空如也。顧彥臉色大變,惶恐一下子攫住了他的心。秦曜呢?為什么不在身邊?他去哪兒了?顧彥匆忙披上衣服推門而出,剛來到一樓,就聽到外面大門咔嚓一聲開了。他心頭大石陡然落地,原來秦曜只是提前出去了,并不是不告而別。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過,也不知為何他這次會如此心焦。顧彥的表情平靜下來,“你回來了?!?/br>他走過轉(zhuǎn)角的樓梯,看向大門處,笑意僵硬在臉上。站在那里的青年也剛好看向顧彥,臉上露出些許錯愕的表情,隨即很快調(diào)整過來,“你就是顧先生吧?!?/br>顧彥定定看著眼前一身干練西裝,精神奕奕的年輕人。這是徐明。他沒有想到會再看到他,自從那個人類身體死去,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之后,過去的一切也都隨之?dāng)財嗔?。在這個世界,除了秦曜,其他人或事對他而言都無關(guān)緊要。他并沒有什么留戀或者不舍,反正沒有了他,那些人也能過的好好的。那段經(jīng)歷曾在他心中蕩起過的漣漪,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平息。徐明只是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之一。“你就是顧先生吧?!毙烀髯叩筋檹┑母?,聲音明亮清晰,兩年時間過去,當(dāng)初那個有些怯弱的年輕人似乎也變了不少,眼中有了更多的神采和自信。他已經(jīng)不認(rèn)得自己了,顧彥很清楚的明白這一點,他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秦曜讓你來的?”這個問題顯而易見,但顧彥卻還是問了出來。徐明點點頭,他腋下夾著一個文件夾,“秦先生已經(jīng)將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都轉(zhuǎn)移到了您的名下,并委托我代為打理?!?/br>對于秦曜,徐明是頗為感激的。當(dāng)初顧彥莫名其妙的死了,他難過傷心之余,是秦曜找到了他,并給他提供了條件讓他繼續(xù)深造學(xué)習(xí),而且在現(xiàn)在還將這樣的重任交到他的手上。顧彥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他深吸一口氣,卻覺得冷徹心扉。“他去哪了?!鳖檹┞牭阶约赫f。他的聲音里,有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顫抖。徐明嘆了一口氣,“秦先生他病的很重,自知時日無多,他明白您可能會無心這些俗務(wù),所以才委托我來替他打理這些產(chǎn)業(yè)……”他看著顧彥的眼神有點同情,雖然很多事情他并不明了,但并不妨礙他腦補(bǔ)出一出狗血大劇。正琢磨該怎么安慰一下眼前這個男人,卻抬頭落入一雙冷寂的黑色瞳孔,渾身不由得一僵,心底猛地跳了一下。顧彥眼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怒意和悲哀,黑色中似乎有點點猩紅,猙獰可怕極了。他一手伸手揪住徐明的衣領(lǐng)!手背血管根根暴起,似乎下一刻就要將眼前的人撕成碎片!心中的暴虐如何都藏不??!這種可笑的話!這種可笑的理由!干脆毀掉一切好了!徐明吃痛,發(fā)出一聲悶哼。這一聲響很輕,落在顧彥的耳中卻如同驚雷。他的理智陡然回到腦海,洶涌而來的瘋狂念頭如潮水般退去。他剛才在做什么?他想殺了徐明嗎?就因為他說了他不想聽的話……那些恐怖暴虐的東西,那身為魔物時的本能,原來沒有完全從他的身上消失嗎?一旦底線被碰觸,就會毫不猶豫的爭先恐后的冒出來,欲將他吞噬,重新墮落為那個只為本能而生的可悲存在。顧彥閉了閉眼睛,聲音輕飄飄的,“他還和你說了些什么?!?/br>徐明伸手按住自己的脖子,剛才他毫不懷疑眼前的男人會殺了他,但他終歸是沒有。他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