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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拉著安陽非得喝兩口,最后是小夫郎跟著去的。這人手都敲定好了,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夜里摟著小夫郎的小細腰,安陽想這日子真是越過越有奔頭。木清揪揪安陽腰間的軟rou,安陽痛的受不了,還是緊緊箍住小夫郎。木清朝他翻個大大的白眼。“松一點,再緊腰要斷了?!闭f著氣不過,泄氣的咬了安陽肩膀兩口。難得看見小夫郎炸毛的樣兒,好想撫摸,不過還是媳婦兒的旨意重要些,可不能再惹了這小祖宗翻臉,不然苦的還是自己。目前的狀況還算不錯,有小手牽,小嘴親,小腰摟,小日子還是過得很滋潤的。萬一惹到媳婦兒,福利全沒了,到時候可就說什么都晚了。安陽松松胳膊,環(huán)著小夫郎是底線,不能退卻,木清很困,慢慢地就睡著了,安陽抱著小夫郎,步入甜美的夢鄉(xiāng)。第二天一早,兩人早早起床,收拾好東西,接了劉莊,往昨天約好的地點去,。劉莊一路上興奮得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安陽體諒這小皮猴第一次,沒有制止,一路歡歌接上兩位阿嬤,往鎮(zhèn)子上去。還別說,這兩位阿嬤都是爽利人,滿面笑容的和安陽夫夫打過招呼,直夸安陽這夫郎娶得好,十里八村哪里找得出這通身氣派的人。誰都愿意聽好,安陽也不例外,尤其是小夫郎被人一夸,心里比喝了蜜都甜。安陽駕著車,車里四人興致勃勃的聊得開心,轉(zhuǎn)瞬就到了鋪子。☆、第27章算計你還別說,這有了三個幫手,兩人輕松不少。劉莊機靈,安陽叫這小子先當個跑堂的,磨練磨練。朱阿嬤做面點的手藝著實好,安陽將這做包子,蒸饅頭,搟面條的事交給他,也著實放心。趙阿嬤拌小菜的手藝不錯,就著重在這塊做。安陽算是卸下身上的擔子,只需調(diào)調(diào)口味,保證這鋪子的秘方不外泄即可。小夫郎識文斷字,頭腦清晰,別看有些小迷糊,可對待自家生意那是十二萬分的用心,做個暫時掌控大局的掌柜,綽綽有余。這店里做飯的,跑堂的,都有了,還缺個賬房先生。雖說小夫郎可以先頂著,可這總湊活著也不是個事兒,還是得請人。而且這生意是越做越好,莊小子一人忙不過來,得招個小子來招呼客人。安陽發(fā)愁這人去哪里找,自己與小夫郎甩手掌柜,只管數(shù)錢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實現(xiàn),真是想想都覺得心酸。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正當安陽為人手不足的事情煩心,這店里又出了糟心的事。話說這事還和木清的那個好弟弟,好后么脫不開關(guān)系。原是前些日子,這木柳兒不知是抽了什么風,不在家里好好的做他的蘇家主君,倒是有這閑情逸致出來逛街。這也真是趕巧了,身邊的奴仆一個多嘴,木柳兒竟往一品香這條巷子來。一打眼就瞅見,木清坐在柜臺后,啪啪啪的打著算盤,木柳兒原以為木清這輩子,就是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鄉(xiāng)下夫郎,嫁了那么個漢子,還想翻身,做夢去吧。不過上次的事,讓木柳兒留了個心眼,沒有貿(mào)貿(mào)然的上前。木柳兒順了口氣,身旁的侍從是個有眼色,會看事兒的,忙遣了個小廝去打聽情況,扶著主子到旁邊茶樓休息。木柳兒隔著窗子,看見木清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那兒,悠閑地不得了,心里不是滋味的很。我和阿么費了這么大的功夫,將這小賤人趕出木府,嫁與鄉(xiāng)下漢子,就是不想讓他有出頭之日,沒成想做到這般地步,這賤人還是不安分,非得在眼前蹦跶,真是欠收拾,看來上次的還不夠,這次不管如何,一定讓他翻身不得,說著將手里的杯子狠狠摔在桌上,才算是舒了口氣。跟著的下人早就了解,當家主君的脾氣,這主君表面看著和善,可一旦老爺少爺不在旁,那脾氣一般人不敢恭維。想想私底下的事兒,就因為小侍從將一盆花給剪壞了,就被打了十大板,扔出府外,所以這些人個個都低下頭看著地面,沒有一個吭聲,就怕被本在盛怒的主君當做出氣筒,尋個由頭打發(fā)出去,茶樓一時安靜得很。即使是很有臉面的紅英,綠梅,也不想在這時觸他的眉頭,招來禍端。正在這鴉雀無聲的空檔,前去探聽消息的小廝回來,瞬間打破一室的安靜。“這家店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賤人怎么會在那里?”木柳兒的雙手扶著桌角,額角繃起青筋,高聲喝問。那小廝一陣狂跑,有些喘息不勻,額上的汗都快滴下來,也不敢去擦,跪在地上,恭敬的開口“回主子,小的打聽到這一品香,是上安村的一對夫夫,兩月多前所開,大家都稱贊,這家食鋪的東西好吃的不得了,即使有些貴,大多數(shù)人還是喜歡去,所以這生意是相當好,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很是熱鬧?!?/br>木柳兒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開口問道“那家鋪子的老板可是姓安名陽?”“回主子的話,這家鋪子的主人正是安陽?!?/br>木柳兒頓時怒不可遏,一拍桌子,聲音響的嚇了眾人一跳。剛見到木清,木柳兒就覺得這鋪子和他脫不開關(guān)系,可怎么也未想到竟是他家的鋪子,不是說這安陽自幼是爹么,養(yǎng)活自己都困難,怎的有錢開這鋪子。木柳兒在剛剛看到木清時,已經(jīng)在極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可現(xiàn)在一下子全都爆發(fā)出來,怒氣沖沖急匆匆的回木府,和阿么商量對策去了。木柳兒邊走邊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給了你生路,既然不知珍惜,可別怪我下手狠辣。木清光顧著數(shù)他的小銅板,哪里顧得抬頭四處看,相信木清即使看到木柳兒,也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因為早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無須在意。木清看的淡然,可不代表別人也這樣想,還不知木柳兒這個不安分的,會折騰出什么事來。這剛進屋門口,曹熙便見自家哥兒,耷拉著個臉,一臉不快,眼里的怒火都快將屋頂掀翻了。曹熙示意門邊的侍從關(guān)好門,拉著木柳兒的手,將人帶至桌旁坐下。“哎呦,我的柳兒哥,這是誰惹了你不高興,莫不是和姑爺鬧了別扭,看著小臉氣哄哄哄的,說出來,阿么給你拿個主意?!辈芪跽f著還刮了刮木柳兒的小臉。“阿么,我和閔哥哥好著呢,他怎么舍得惹我生氣,疼我還來不及,哪里會這樣氣我。我今兒出去,竟看見木清那個賤人,坐在一間食肆的柜臺上,著人打聽,這家店竟是他家開的,他官配的那家漢子,不是阿么你選的,說是家無半畝田,只有破房遮身,怎的有銀錢在鎮(zhèn)上開起食鋪?!蹦玖鴥赫f起這事恨得牙癢癢。“怎么可能,當初這事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