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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伙計,還是一品香的食客,對這個小哥兒都喜歡的很。再說了葉靈的隱藏吃貨屬性,已經(jīng)被安陽發(fā)掘出來,一品香的東西分外誘人,比自己在屋子呆著好玩多了,再說阿么在哪里靈兒就在哪里。小葉靈跟著葉落吃了不少苦,再加上當時發(fā)生那件事的時候,葉靈年紀還小,都說小孩子忘性大,那些事情娃娃記得不是很清楚,走了這么多地方,有些東西已經(jīng)忘了,只知道自己有個好阿么,印象中隱隱約約有一個很高大的人,總是任著自己玩高高,再多的東西就不甚清楚了。葉落也不想讓靈兒知道,好在靈兒懂事,只問過一次這方面的事情,見自己沉下臉色,當即駭了一跳,葉落心疼的將孩子摟在懷里,以后這件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正和葉落的心意。自打自己出來之后就沒有想過再回去,閉了閉雙眼,將心中的苦澀隱去,既然那人當時做了那樣的選擇,還有什么好說的。若是柳牧然知道自己媳婦兒,對自己存在那么大的誤會,所以兩人分隔這么長時間,老婆孩子不在身邊,只能自己獨自舔舐傷口,即使想見自己卻近鄉(xiāng)情卻不敢相認,不知道心里會不會郁悶的吐出一口老血,但可惜的是這些柳牧然都不知道,所以這追妻之路可是有的磨了。若是安陽知道這事,恐怕會感嘆一句,真是好事多磨,一個誤會,雙方解釋清楚就成了,有的時候眼見未必為實,所以這世間分離的有情人會這樣多,說穿了一句話,還不都是被眼前傷害的太深,龜縮進了自己的殼里,不問一聲就自己顛顛的跑走,白受了那么多的苦,像自己和媳婦兒感情這樣要好,哪里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可是說的總比唱的好聽,之后的事情給了安陽一個明晃晃的嘴巴,不過這都是后話了?,F(xiàn)在安陽和媳婦兒正在上安村,和和美美的吃李阿嬤做的一桌子菜,幾個人是敞開了懷,吃得肚子溜圓。反觀柳牧然這邊有些凄涼,自己一個人窩在一品香大堂的角落,點了幾個招牌菜,又來了壺清酒,自飲自酌,間或不時的看看媳婦兒,雖然旁人看著有些落寞,可是柳牧然已經(jīng)覺得很滿足,足足有三年沒有見過這人了,每每想起夫langxin里疼得厲害,現(xiàn)在見著真人雖然不能立刻表明身份,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柳牧然找了這么長的時間,才找到了自家媳婦兒和娃,總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將人逼得更遠。柳牧然了解豫兒的性子,這人看著柔和,可是外柔內(nèi)剛,從他自己帶著娃娃獨自在外三年,吃了那么多的苦,也不愿意回柳府,柳牧然就知道葉落不想回來,不想見自己,雖然答案很殘酷,可是事實就是這樣,或許自己當初長些心思,現(xiàn)在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豫兒一直陪在自己身邊,靈兒也甜甜的叫自己阿爹,說不定連小子都已經(jīng)幾歲了,可是現(xiàn)在想這些,也已經(jīng)枉然,沒有什么用處。柳牧然自然知道以現(xiàn)在的狀況,豫兒怕是接受不了,可是抵不住自己心里的那些個念想,已經(jīng)在流水鎮(zhèn)待了不少日子,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柳牧然為著能靠近媳婦兒一點,特意將柳府安排在了離一品香不遠的地方,好像離的媳婦兒近一些,自己的心也能平穩(wěn)一些,冷寂的心也漸漸暖了過來。現(xiàn)在能坐在這里好好的將人看上一眼,已經(jīng)是很滿足了,可是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想三,柳牧然看著媳婦兒低頭算賬的模樣,恨不得沖上去摟進懷里,不過一聲稚嫩的嗓音,將柳牧然的心神喚了回來,一扭頭,柳牧然的眼睛閃了一下,快的沒有人看見。靈兒見自家阿么忙著算賬,沒有時間搭理自己,就揣著一早放在布兜里的點心吃起來,知道自家小哥兒喜歡吃點心,葉落特意縫了個小布兜,給他裝些小零嘴,這幾年孩子跟著自己沒少吃苦,難得的有個愛好,葉落自然是滿足自家哥兒的心愿,再說這又不是什么難事,一晚上的功夫也就好了。葉靈在一品香呆慣了,小哥兒的性情變得活潑開朗許多,不像剛剛來的時候,沉默寡言,小臉尖瘦尖瘦的,現(xiàn)在臉上米分嘟嘟的,還帶著點嬰兒肥,看上去很是可愛討喜,再加上小家伙童言稚語,很是得人喜愛。柳牧然原本喝著清酒,看著自家媳婦兒出神,不成想耳邊傳來稚嫩的話語,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只覺得心怦怦直跳。雖然三年未見,可是柳牧然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自家小哥兒,準錯不了,但看那眉眼,簡直和豫兒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再說了自打看見這孩子的第一眼,柳牧然心里就升起一股子模模糊糊的感覺,再仔細一瞧,心里的感覺更甚。柳牧然本不是個喜愛孩子的主兒,只有對自己的哥兒才展現(xiàn)出無比的耐心,這是自家哥兒準沒錯。世人都說父子連心,柳牧然現(xiàn)在真切的感受到這句話,只覺得心里的暖意控制不住往外噴發(fā),將胸膛燒的一塌糊涂。眼睛里帶上些濕潤,剛剛想開口說話,卻是張開了口,沒有說出一句,所謂的冷靜在這一剎那,拋了個干凈,三年未見孩子,柳牧然怎會不想,現(xiàn)在真到眼前,又覺得分外不真實,好像是在做夢,可是身體上的痛楚提醒自己這是現(xiàn)實。葉靈原本在不遠處,安安靜靜的吃著點心,可是一抬頭看見有一個戴面具的叔叔,覺得自己很是熟悉,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過去,一走進了發(fā)現(xiàn)叔叔好像不開心,整個人看著都很傷心,小靈兒覺得自己心里也有些難受,就上前去,輕輕的喚了一聲,“叔叔,你怎么了,不開心嗎?”柳牧然看著身旁的小人兒,再想想孩子剛剛的稚語,勉強將自己的心神穩(wěn)定下來,找回聲音,盡量控制自己激動的心情,以免嚇著孩子,小心翼翼的開口“叔叔沒事,放心?!甭曇暨€帶著一絲沙啞,看著小孩一副疑惑的表情,柳牧然笑了笑,倒是叫小靈兒放下心來,阿么說只要開心了就會笑,這個叔叔應(yīng)該很開心。不過接下來靈兒的注意力就轉(zhuǎn)移到了,柳牧然帶的面具上,小孩眨了眨眼睛,好奇的樣子倒是叫柳牧然的心一點點放松下來?!笆迨澹阍趺创髦婢?,不會覺得很難受嗎?”柳牧然聽著小哥兒軟軟的聲音,笑了笑,頗有些冰雪消融的感覺,“嗯,這是秘密,小哥兒替我保密好嗎?”柳牧然自然知道自家孩子很是聰穎,所以沒叫孩子的真名,怕是引起懷疑,自己好不容易和孩子見面,可不能夠一下子就將人給嚇跑了,按耐主心里的激動,聽見小人兒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柳牧然將靈兒抱上凳子,輕輕開口,“娃娃叫什么名字?”葉靈兒平時是挺機靈的一孩子,對陌生人防備還是很重的,跟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