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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相信沐念,這只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擔心。 但沐念這人,也沒什么辦法。 不等她說話,就聽沐念繼續(xù)說道:“我們的錢花完了,是你自己去還是我去?” 不說這個還好,說起來凌惜就頭疼,才想起來這段時間陸景霆大概忙著薄懿這邊的問題,所以忽略了。 她的住院費還有一萬多呢,雖然她也不缺這些錢,但因為是陸景霆的關系住院的,這些錢自然應該那個男人出。 “我來吧?!?/br> “嗯,好?!?/br> 掛斷電話,起身,打開電腦。 做好所有的數(shù)據(jù)隱藏,然后進入系統(tǒng),因為上次的關系,陸景霆那邊也做了不少防護工作。 不過這些自然也難不到凌惜。 她仔細的看了看后,順利進入,然后底氣很足的將需要的費用全部提了出來,部分轉(zhuǎn)給了沐念。 電話那邊的沐念還來了一句小氣。 而凌惜說了一句:“隨時要都可以拿,沒必要一次拿個夠?!?/br> “也對,弄不死他我們慌死他?!?/br> 可不是要慌死陸景霆了么? 這幾年,陸景霆為了將背后的她給揪出來,做了多少工作,凌惜和沐念都是知道的,然而每次,都沒成功。 當天晚上,龍城炸鍋了。 這才多久?陸景霆簡直已經(jīng)無語。 這簡直是可惡至極! 早餐的桌上。 凌惜起來的比較遲,她打算溜進廚房吃早餐,卻被左燁攔下讓她去了餐廳,這時候薄懿已經(jīng)吃的快完。 看到她出來,神色不太好的問:“你似乎很怕我?” “?。俊?/br> 一個凌厲眼神過來,凌惜立刻反應過來,搖頭如撥浪:“沒有。” “沒有就好。” 凌惜胡亂的端起面前的粥碗喝著,和薄懿在一起,早餐基本都是清淡的小菜什么的,凌惜也習慣了。 忽然,管家匆匆進來,“先生?!?/br> “說?!?/br> “陸少來了?!?/br> 薄懿,凌惜:“……” 陸景霆來了?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也不過才八點過的樣子,他這個時候來是做什么??? 凌惜看了眼對面的薄懿,而薄懿也正好看向她,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竟也有了一種別樣的火花。 凌惜迅速低頭,不敢繼續(xù)和薄懿對視。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每次只要和陸景霆的事兒有牽扯,薄懿總是會不高興。 以為這時候他不會見。 結果,只聽薄懿對管家道:“讓他去偏廳吧?!?/br> “是,不過……” “不過什么?” “陸少還說,也想見見凌翻譯?!?/br> 凌翻譯,一個晚上的時間,薄懿身邊的人幾乎都已經(jīng)全盤知道,凌惜以后是他的翻譯。 薄懿這次看向凌惜的目光真的有了些許冷意。 凌惜心里大驚,她想陸景霆這時候上門,必定是因為昨晚的事兒,難道……他要告狀!? 只是,他要告狀她也不怕他,畢竟他的手里不可能有什么真憑實據(jù)的證據(jù),就這一點,她就不需要虛他什么。 薄懿先去了偏廳。 凌惜來偏廳之前先上樓換了身衣服。 現(xiàn)在每次見陸景霆的時候,她都保持最好的狀態(tài),讓自己和五年前的那種狼狽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一身光鮮亮麗的凌惜,陸景霆微微瞇眼,掩藏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危險。 他們住在一起了…… 這個認知在腦海中閃過的時候,眼底的神色也跟著冷了幾分。 凌惜自然也感覺到這種不同尋常的氣氛,走向薄懿對面恭敬道:“您找我!” 明知道是陸景霆找她,但她還是將目光對準了薄懿,這讓本就渾身冷意的陸景霆更是陰沉了幾分。 “陸少說,這些年讓他頭疼的事兒,昨晚又發(fā)生了?!北≤灿朴频恼f道,目光一瞬不順的看著凌惜,似乎要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 然,在他說這些的時候,凌惜始終波瀾不驚,畢竟在來之前她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 凌惜不知道薄懿和陸景霆剛才到底聊了什么。 此時聽到這樣的問題,只聽她平靜的說道:“報警了嗎?” 在聽到這個回應的時候,陸景霆身上已經(jīng)有了震怒氣息。 要是報警有用的話,他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小賊這樣狡猾,這么多年都沒抓到。 薄懿:“報警了,但陸少說這些年次數(shù)比較多,對方也沒留下什么線索?!?/br> “所以。” “所以……”薄懿說道這里的時候頓下語氣,朝陸景霆看了看,那眼神怎么看都有幾分幸災樂禍。 此刻陸景霆渾身的怒意已經(jīng)有些繃不住。 他是整個A國神一般的存在,這么多年不管什么事兒也都是掌握在他的手里,可惜唯獨這件事,怎么也都無法掌控。 那種脫離掌控的感覺,真不怎么好。 陸景霆壓下怒氣,接下薄懿的話繼續(xù)說道:“所以我想請凌小姐幫忙將背后那個人揪出來?!?/br> 這句話說的咬牙且此,幾乎恨不得要咬斷凌惜的脖子。 凌惜渾身血液倒流,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讓她去將背后的人給揪出來?如何去揪? 他,擺明就是覺得,這背后的人是她不是么? 雖然突然,但因為有心理準備所以思緒很快被整理清楚,只聽凌惜說道:“這件事我怕是幫不了陸少?!?/br> “你是信息專業(yè)的,當年在學??墒悄眠^獎的,區(qū)區(qū)小事相信不在話下?!?/br> 陸景霆擺明是想將這件事甩在凌惜身上。 現(xiàn)在背后那個人,當真讓他恨的咬牙切齒。 而他,自然也相信這人可能是凌惜,也因此將這件事摔在她身上,相信她在薄懿的壓力下也會給自己一個交代。 凌惜沒正面回答陸景霆這個問題,只是將目光看向薄懿,“我現(xiàn)在可是在假期呢?!?/br> 陸景霆是通過薄懿找自己的,而她現(xiàn)在也理所應當?shù)膶⑦@個鍋甩給了薄懿,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和陸景霆在這事兒上扯上關系的。 她在這件事上處理的不夠聰明,薄懿哪里是會接鍋的人? 所以:“那就一個月后吧。” 這不但是給凌惜的回應,也是給陸景霆的答案。 陸景霆自然沒話說,五年他都過了,這一個月算什么?當即他沒有任何問題的應下。 凌惜卻因此頭疼。 畢竟薄懿都發(fā)話了,在這件事上,她自然要給陸景霆一個交代。 在陸景霆出門的時候,她跟了出去。 陸景霆上車之前,停下,回頭玩味的看她:“怎么,想跟我回家?求我,說不定我會帶你。” 凌惜:“你不要自以為是,我怎么可能想跟你回去?” 回去,就算這個男人現(xiàn)在要帶她回去,她也不會的。 這些年在陸景霆身上吃了多少次虧,她也是該長記性的不是么? 她,不能再傻了。 陸景霆臉上的玩味越來越濃:“一個月后我希望你能快些給我答案,我這個人,不喜歡等。” “哼,放心吧,我必定會幫你將那個人找出來?!?/br> 這話說的有些沒底氣。 但在陸景霆面前,她必須要如打氣的氣球那般,必須要飽和的沒有任何破綻。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