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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她就先怒吼道:“你這個混賬,到底想要干什么?” 這一刻,她是真的怒的,甚至是怒到了極致。 這個該死的男人,五年前說她出軌要離婚的是他,現(xiàn)在說沒離婚的也是他。 不用說凌惜也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想讓薄懿將自己趕出去,他就是要讓她走投無路。 “你是那么聰明的一個人,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凌惜:“……”她知道。 他在懲罰她那天沒跟他走。 只是,她如何跟他走? 走了之后,他們又要如何?回到過去嗎?不可能的,他們之間隔著的事兒不但是五年前的,就算是近在眼前的,她也無法原諒。 陸景霆是那樣的一個人,她如何原諒,如何跟他走? “現(xiàn)在,我只是他的翻譯,他也不需要我再為他做什么,你這么害我干什么?” 她承認,之前她將他所站立的那一方,徹底的攔截。 也因此,讓他想要擁戴的人無法上位,就因為她攔截了那些消息,還篡改后傳遞了假的消息出去。 陸景霆因此而恨她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陸景霆:“我只是不希望你在他的身邊?!倍?,他有預(yù)感,要是她在他的身邊,那么事情可能發(fā)展的他越來越無法控制。 而他,不想走到那樣的一步! 凌惜:“我在哪里,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之間,早就完了。 要不是因為孩子的話,她根本不會答應(yīng)留在薄懿身邊,也不會留在這里和他陸景霆周旋。 五年的時間,她學(xué)會了平靜生活,也學(xué)會了避世。 她原本打算的是,和薄懿并肩這一段時間后就直接離開,可她……到底還是放不下在陸景霆身邊的那個孩子。 要是孩子過的好還好,可陸景霆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不好。 “凌惜,離開薄懿,不要再問為什么……” 陸景霆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耐煩到極致,這些無法解釋的問題,他也半分都不想解釋。 他現(xiàn)在可笑的是,有一個意識,那就是讓凌惜回來求自己。 凌惜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還不知道會如何說這個男人。 簡直,無恥到極致。 凌惜不知道是如何掛斷陸景霆電話的,原本就憤怒的她,現(xiàn)在怒氣更在天靈蓋凝聚! 而她現(xiàn)在不止是怒,還有恐懼。 想到面對薄懿的時候……! 他們之間,這么多年,她也早已分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跟什么,要說沒有半分關(guān)系。 但有些時候,她感覺不是,但要說有關(guān)系,可他們的距離又是那么的遠。 只是,這份距離不管多遠,他們始終在一個屋檐下,而她……在陸景霆這樣的事兒上,也必須要面對薄懿。 左燁敲門進來。 看到左燁,凌惜的臉色白了白,只聽左燁道:“先生找你。” “……”是要將自己趕出去了嗎? 說真的,凌惜覺得陸景霆這一招真的很準,狠到極致,而且也精準到極致,薄懿怒的時候,真的什么事兒都干的出來。 將她趕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了?!绷柘掌鹎榫w,起身。 在薄懿那邊不管面對的是什么結(jié)果,都始終要面對的,逃避不是什么好辦法的。 路過門口的時候,手臂被拉??! 是左燁……! 只聽他問:“你和他真的沒離婚?” 這幾個字,語氣有些冷。 跟在薄懿身邊的人,都不是什么溫暖的人,唯獨有點溫度的也就是左燁,但現(xiàn)在左燁給她的感覺,比別人還要冷了不知道多少倍。 輕輕摔了摔手,看向左燁!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為什么這樣問,但鑒于他這些年對自己的照顧,凌惜還是回答道:“我和他之間,離和不離,我從來無從選擇?!?/br> 這句話說的有些心酸,但也是事實。 五年前,不管她如何解釋,最終也逃不掉自己獨自抱著女兒走在風(fēng)寒的雪夜里。 那天晚上她也發(fā)誓,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一定不會再和陸景霆在一起,也永遠不會原諒那個男人。 那晚的風(fēng),好冷!雪粒子打在臉上那種刺骨的感覺,凌惜現(xiàn)在都還能清楚的感覺到。 最終,她敵不過那份冷,加上大出血,倒在了雪地里。 要不是薄懿的話,那么這世上再也沒有一個叫凌惜的女人,更沒有一個叫小貓咪的孩子。 “你知道的先生的,要是這件事處理不好,誰也護不了你,他的眼底揉不得沙子?!?/br> 這句話算是左燁提醒凌惜的。 不管她和陸景霆之間到底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來,都必須要盡快解決才好,否則,薄懿瘋狂的時候,真的不是任何人能護的住她的。 凌惜點頭,表示明白。 “去吧,先生心情有些不好,你小心一些。” “嗯,我知道了?!?/br> 凌惜感激的看了左燁一眼,覺得這個人,在某些時候,真的好到了極致。 要不是跟在薄懿身邊的話,他的生活也是會很平靜的,而且也絕對是他想要的那種。 只是可惜,他們走的這條路,再也不會有安靜可言。 …… 薄懿在草坪上喝咖啡,夜色星空下,更讓男人的側(cè)顏看上去魅惑到極致。 上天,真的是厚愛薄懿的,那男人的輪廓……完美到極致,這些年也不知道多少女人在他身上失了心。 凌惜穩(wěn)了穩(wěn)心神朝男人走去。 越近,越能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薄涼氣息。 也就是這樣的氣息,讓凌惜的心神一度不穩(wěn)。 “先生?!?/br> 三米站定,恭敬的對男人低頭。 此刻的她,極力保持著自己的鎮(zhèn)定,其實內(nèi)心的那份怒火,早就被恐懼給嚇的崩潰。 現(xiàn)在的她面對著薄懿的時候就好似一個慫的不敢動的鵪鶉。 男人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舉手投足間都彰顯著一股優(yōu)雅矜貴,只聽他開口:“你和他沒離婚?” 雖是問,但語氣中的冷意和肯定,卻讓凌惜不敢輕易接話。 她知道薄懿是個如何狠辣的人物,這時候要是隨便接話的話,搞不好自己就會被搞進去。 她不想離開他身邊,只因為這個男人的庇佑會讓她和陸景霆之間的對峙讓她輕松一些。 她,也是個想要尋找依靠的人。 獨立了這么多年,她也想要背靠大山。 她甚至可以想象,要是失去了薄懿的這層保護陸景霆到底會惡毒到什么地步。 光是他身邊的那兩個女人就足夠她應(yīng)付的。 現(xiàn)在凌悅的仇恨已經(jīng)被自己禍水東引,至于顧晚那個女人,絕對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心神對薄懿說道:“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從來不是我自己能選擇的,離和不離從來都是他說了算?!?/br> 這句話,剛才對左燁說過,而她的這句話也是實話。 她和陸景霆之間,本就如此! 一個女人,面對自己的婚姻無法選擇的時候,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悲哀可想而知。 薄懿擰眉,看向凌惜,眼底閃過一抹深邃。 這一眼,恰好被凌惜迎上,更讓她原本就緊張的內(nèi)心緊繃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