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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本來就不知道方守成把他拉來要干什么,把楚柯帶出公司?喬非看看楚柯那副工作狂的樣子,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拿雞蛋碰石頭,那是無聊,拿自個兒的腦袋去碰石頭,那就不是無聊而是傻子。趁楚柯沒有注意自己,還是趕緊悄悄地走掉好了,以后打死他也不再來了,不是每次都能碰上楚柯心情好沒當(dāng)眾讓他滾蛋的。剛輕手輕腳地摸到門邊,冷不防楚柯又抬起頭來,盯著他,問了一句:「要走?」喬非嚇了一跳,訕訕地笑了一下,道:「經(jīng)過這里,順路來看看,你忙,我不打擾?!?/br>他沒出賣方守成,天曉得方守成今天是發(fā)了什么瘋,把他拖過來,要不是楚柯出人意料的沒對他大發(fā)雷霆,他都懷疑方守成是故意要害他。楚柯合上項目報告,淡淡道:「我忙完了?!拐f著,又看看時間,「差不多可以下班了,今天我有空,一起吃晚飯?!?/br>「???」勝天的工作時間什么時候改了,他記得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吧?喬非怔了半天,直到楚柯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回過神來,一臉苦笑,不知道現(xiàn)在說自己沒空,楚柯會不會突然變臉?雖然這樣想著,但他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難得楚柯心情好,沒必要現(xiàn)在去觸他的楣頭,吃個飯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鍋,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正好把那些衣服錢給吃回來。喬非并不知道,他和楚柯前腳才離開勝天公司,后腳勝天公司就被無數(shù)的歡呼聲給淹沒了。坐上楚柯的車,喬非看了看他。楚柯面無表情的回視。喬非尷尬地?fù)蠐项^,說道:「其實我還不餓,現(xiàn)在吃飯……好像早了點,對吧?」「你想去哪里?」楚柯收回目光,淡淡的問。我想去木屋那里練習(xí)畫技啊,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在喬非的嘴角過打了幾個轉(zhuǎn),最終還是收了回去。「隨便,挑你喜歡的地方去,我不介意的……」喬非真想拍自己一巴掌,真沒有出息。其實他也不是怕楚柯生氣,只不過難得見到他的好臉色,這讓對美麗有一份執(zhí)著的喬非下意識地不想破壞掉。楚柯沒再說什么,腳下一踩油門,汽車直接駛出了停車場,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模糊景物,喬非最終還是沒有問楚柯要帶他去哪里。車在一條河邊停了下來,靠近河岸的地方,有個不大不小的草坪,整理得干干凈凈,沿著河岸種了一排垂柳,這個時節(jié),柳葉早已經(jīng)落光,只剩下一些枯萎的柳條,滿目蕭瑟。每隔幾棵樹下,就安置了一張木椅,供行人休息。楚柯就拉著喬非,在一張木椅上坐了下來。喬非左右看看,頓時臉色一變,又開始心虛。這個地方他來過,不但來過,而且銘心刻骨啊,當(dāng)年,他就是在這里對楚柯提出了那個過分的條件,十年的糾纏,十年的痛苦,都是從這個地方開始。難道楚柯今天放下工作不干,把他帶到這里來,是要跟他算總帳嗎?眼前優(yōu)美的風(fēng)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顏色,喬非摸了摸胸口,心跳有點快,現(xiàn)在落跑還來不來得及?雖然他很想跟楚柯談一談,把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理理清楚,該斷的斷,但是,絕對不是在這個會要人命的地方來談啊。他忍不住悄悄地挪了挪屁股,盡量離楚柯遠(yuǎn)點。輕微的動作引起了楚柯的注意,側(cè)過臉看了他一眼,眼神有點兒冷淡,明顯是不太高興的樣子,或者說是生氣的前兆。「楚、楚柯……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喝喝咖啡,談?wù)劺硐?,聊聊人生……」喬非干笑一聲,試圖將楚柯從這個沒有什么美好回憶的地方拉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楚柯冷冷一笑,說道:「十年前,你就是在這里跟我聊人生談理想……」「?。俊箚谭亲プヮ^發(fā),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你的人生,不就是以得到我為終極目標(biāo),你的理想,不就是和我一起慢慢變老……」楚柯的目光一直盯著他,一眨不眨。「我、我、我……」被楚柯盯得有點發(fā)毛,喬非慢了幾拍才回想起來,是的,當(dāng)年,他的確是這樣對楚柯說的,而且,就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后,不等楚柯消化自己的愛的告白,他就迫不及待的拿出勝天的股份擁有者的證明文件,逼迫楚柯答應(yīng)他的求愛。「你不記得了……」楚柯的臉色又沉下幾分,「喬非,你還記得什么?告訴我?!?/br>一見楚柯這副非常熟悉的無限接近發(fā)飆時的臉色,喬非蹭地一聲跳了起來,連退幾步,道:「楚柯,我已經(jīng)承認(rèn)我錯了,當(dāng)年我確實干了一件無比愚蠢的事,不該對你癡心妄想,更不該用那樣的手段得到你,可是你也報復(fù)過我了,咱們就這樣算了好不好,其實弄成現(xiàn)在這樣,我也不想,反正你也沒損失什么,我也沒得到什么,咱們一拍兩散,對誰都好?!?/br>楚柯的臉色更難看了,沉默了半天,才緩緩道:「我說過,我不會放手,喬非,不是什么事都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現(xiàn)在你想一拍兩散,作夢!」扔下這句話,楚河就上了車,一踩油門,飛馳而去,將喬非一個人留在了這個風(fēng)景優(yōu)美的草坪上。「真沒有風(fēng)度?!?/br>喬非目送那輛黑色轎車離去,雖然腹誹著,但是如果楚柯這個時候倒車回來接他,打死他也是不敢坐上去的。暴風(fēng)中心離他遠(yuǎn)去,他全身的力氣也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似的,有氣無力地坐回椅子上,一巴掌捂住臉。十年前,十年前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日子啊,他怎么可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