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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抽了六包煙,你也不怕尼古丁中毒,要買你自己買去,我不當殺人兇手……」方守成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覺得不對,「什么叫喬非會找不到的,你到我這里來,就是等他上我這兒來找你呀?」楚柯冷冷地哼了一聲,逕自從沙發(fā)上起身,到吧臺里倒了一杯酒,又坐回原處,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方守成被他這態(tài)度弄得氣結,指著他的鼻尖罵道:「你什么意思?又對喬非來玩捉jian在床這一套,拜托,你多大的人了,想讓喬非緊張你,讓他吃醋是最笨的一招,你用了多少年了,還玩不膩啊,喬非要走,純粹是被你氣的,想讓他留下來,你只要對他說三個字,我愛你這三個字就夠了,你懂不懂啊……」「喬非沒說那三個字之前,我不會說的……」楚柯陰沉著臉,然后一口抿盡杯中酒。「我要讓你氣死了……」方守成氣得直撓墻,「喂喂,那是一百年份的法國葡萄酒,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一瓶,你喝歸喝,別連瓶端啊……」「過幾天還你十瓶……」「……」方守成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悶死。「我不管你了,走了?!顾藓薜刈テ痂€匙,「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一次,喬非他可未必會找到我這里來,我看他是真的對你死心了,你再這么搞下去,就算把他的衣服全部都偷出來,他也一樣會走?!?/br>說完,方守成用力摔上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因此,他沒有看到,楚柯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極其難看,手上一緊,那個高腳玻璃酒杯就硬生生的被他捏碎了。而這個時候,喬非也已經(jīng)重新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然后拖著行李去買飛機票了。楚柯這個時候究竟窩在哪個舊情人那里,什么時候才會回來,他不愿意去想了,這些跟他已經(jīng)都沒什么關系了,再為這個而傷心,不值得。家里究竟有沒有遭賊,他也不想知道了,反正除了幾件衣服,也沒損失什么東西,只在桌上留了張字條給楚柯,說了一下自己的懷疑,至于要不要報警,就讓楚柯自己做決定,這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楚柯的。方守成哪里知道喬非已經(jīng)走了,他一出門,就直接去了畫廊,隨便打擾別人工作是不好的,方守成再怎么抓狂,這點教養(yǎng)還是有的,所以像前兩次一樣,他只在畫廊對面的咖啡館里靜靜等了半天,想在喬非出來的時候截住他。誰知道一直等到畫廊大門關閉,也沒有看到喬非,方守成頓時郁悶了,難道真讓楚柯給說中了,喬非這會兒正上天入地的找他,說不定自己在這里守株待兔的時候,喬非已經(jīng)找到他家里去了。「我這到底是cao的哪門子閑心啊……」方守成幾乎想掀桌子了,結了帳轉身就跑到常去的酒吧喝酒,跳了大半夜的舞,把這兩天的悶氣全部撒出去。到了后半夜,他還不想回去,正想著在酒吧里找個看得順眼的去飯店過一夜,突然發(fā)現(xiàn)門口有個人進來,長相有點眼熟,一身氣質更是有些吸引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認了出來,這不就是那個老是跟喬非在一起的,叫什么來著?「又見面了?!箮е鴰追志埔猓绞爻勺叩侥莻€人面前。李默然抬起頭,想了想,然后微笑:「一個人?」方守成點點頭:「你也是一個人?」「不介意的話,我請你喝酒。」李默然的笑意更深。「樂意之至。」許久之后。「什么?你說喬非他去旅行了?」方守成呆若木雞,腦袋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楚柯完了。他幾乎能想象得出楚柯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后鐵青著臉暴怒的模樣。完蛋了,魔鬼要升級為魔王了。這一刻,方守成已經(jīng)在考慮自己跑路成功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了,他不想在魔王手底下做事呀。但是事實上,楚柯知道喬非去旅行的消息以后,反應跟方守成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旅行……」楚柯只是重復了一遍這個詞,然后面無表情地拎起被他偷出來的喬非的行李,打道回家。「喂喂……楚柯,你不會是氣糊涂了吧?」方守成追在后面嘀嘀咕咕,不料楚柯走得極快,也不搭理他,他追了幾步之后,才反應過來,猛地扇了自己一記耳光,罵道:「不長記性,cao個狗屁閑心?!?/br>然后背著雙手,慢吞吞回自己家了,開窗戶透氣,把房子里的煙味酒味都散掉,再看著空空的吧臺,欲哭無淚,他好心疼這些酒啊,都是他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名酒,如今都只剩下空瓶子了。三個月,喬非走了許多地方,見過了山清水秀的山村古鎮(zhèn),也見過了現(xiàn)代都市的高樓大廈,欣賞過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空曠,也住過幾天飄著奶酪香的蒙古包,最后一站他去的是西丅藏,試圖在這個世界屋脊之上的藍天白云下,捕捉到某種神秘的古老的信息。不過可惜的是,他還沒到達目的地,就因為嚴重的高山癥,而不得不終止了這最后一站。在醫(yī)院里休養(yǎng)了整整一周,才算緩過勁來。時間不多了,他不得不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想在面前的畫布上,畫出一幅什么樣的畫。為此,喬非把自己關在小旅館里,拿著畫筆,對著畫布,凌空描繪了很多天,最終卻一筆也沒有落到畫布上。不是他不知道要畫什么,而是因為他對自己想畫什么,想得太清楚了,那畫還沒有畫出來,就已經(jīng)在腦子里深深地扎下了根。楚柯。從頭到尾,他想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