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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郝天一點兒沒猶豫的把他從床上踹下去,“達令達令難聽死了!”“我叫我家達令你犯什么愁?”諾凡思考了一陣,突然目光一亮,“你不會是在嫉妒吧?”“……”“對!你肯定在嫉妒,你一直很煩我說人魚的事情,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層面上來呢?還以為你在嫉妒我,其實,你是嫉妒我家達令對不對?”郝天臉立馬黑了半邊,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滾!”“被我猜到了惱羞成怒了對不對?可惜啊,你再嫉妒也沒用,畢竟吧,你長相在這兒,我是看不上你的,你就是再努力也沒用,還是早點死了這條心吧,省得到最后更傷心。如果你實在要堅持吧,我也可以讓你當個小傍家兒,對你來說這輩子也就滿足了吧?”郝天很想冷冷告訴他,他的“達令”就是自己這個土包兒!兩個人正在有一句沒一句的拌著嘴,外面有人敲響了門:“出來集合了!”中午的太陽過于猛烈,軍校里的一群學(xué)生集合在cao場上接受烈日的洗禮。熱汗從衣服里邊兒淌到褲腰帶上,黏黏嗒嗒。軍校生們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訓(xùn)練,個個背脊挺直、目不斜視,汗水在地上砸下一個又一個坑。“今天我們練習(xí)俯臥撐,一百個,不做完不許停。另外防止你們偷懶,每個人身子下邊兒墊個人,計數(shù)也由另一個人進行。”教官目光狠戾的在每個學(xué)生臉上掃過,面無表情的下達著命令一樣的訓(xùn)練任務(wù)。大家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訓(xùn)練方式,所以很快就按照學(xué)號兩兩成對,訓(xùn)練有素的排列分散。一般就是一個人在另一個人上邊兒,一邊做一邊數(shù)數(shù),到點兒了就換另一個。本來這也沒啥,以前也不是沒訓(xùn)練過,可當諾凡看到班上男生把郝天給壓在身下時——臉部線條倏然緊繃,諾凡邁出兩條大長腿,大步跑到教官面前。口氣生硬道:“報告教官,我想跟郝天一組?!?/br>“理由?”“沒有理由?!?/br>“沒有理由你換什么換?”“教官讓我換,我做兩百個。”于是在大家驚異的目光里,諾凡大步流星的一把擒住在郝天身上做俯臥撐的男生,自個兒趴了上去。郝天繃不住給氣樂了,“你他媽干什么呢?“你?!?/br>諾凡擺出一幅流氓樣,擼起雙袖,強勁有力的雙臂跟鐵杵似的撐到郝天身子兩邊,咧嘴笑了兩聲兒,開始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別說,那姿態(tài),那動作,還真像某項運動。諾凡舔舔唇,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著郝天,仿佛能跳出兩只猛虎來。“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特別像婊|子。”郝天懶得搭理他。諾凡惡劣的yin|笑,不屈不撓,“你就這么躺在下面,任君采擷,是不是像□□?剛剛是他,現(xiàn)在是我?!?/br>郝天額上蹦出兩條青筋:“你他媽有完沒完!”“郝天,你看我現(xiàn)在像不像在cao|你?”說完,諾凡更加刻意兇猛的加大起伏力度,惡狠狠的用某個部位磨蹭郝天,粗重的呼吸噴灑在郝天臉上,眼神帶著粗糙惡劣的質(zhì)感。“我覺得你細了點?!焙绿彀籽酪灰В抗夂敛涣羟榈脑谥Z凡某個部位掃視:“不僅細了點,還短了點?!?/br>猛地踹中諾凡下腹,郝天脖子青筋暴突,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躍而起,步伐鏗鏘的跑到教官跟前。“報告教官!”“又怎么了?”“我的搭檔腦子里不干凈!”“說清楚點,他怎么不干凈了?”“他想cao|我?!?/br>“……”不遠處捂著肚子哀嚎的男人無辜的朝這邊望了望,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教官唇邊揚起意味不明的笑,鞭子一揮,“他媽做個俯臥撐都能發(fā)情,你他媽精力旺盛是吧,二十圈!”這二十圈諾凡可不能怠慢,只要速度稍微慢下來,教官的鞭子就會貼著他腳后跟邊上落下,把地面都抽出幾條印子來。諾凡一邊嗷嗷叫一邊玩命的跑,恨不得把郝天給剝了皮。把易拉罐擰成了麻花甩進垃圾桶里,諾凡長腿一抻,鞋底在地上滋出印子來。他是沒想到那土包兒也能這么不要臉,當著那么多人面說自己想cao他。這種勇氣,他還是相當佩服的。二十圈算什么,那土包兒能不要臉,他也可以不要臉。失去過一陣的躁動重新回到血液,諾凡強勁的皮膚底下沁出豆大的汗珠,鼓動的心臟隱隱昭示著某種沖動。一輪訓(xùn)練下來,學(xué)生沒幾個能撐住,東倒西歪回到宿舍,擱哪兒一躺,哪兒就是個人印。都是汗落下的。郝天裹著內(nèi)褲沖了個涼水澡,擦都沒擦的坐小凳子上。還沒坐穩(wěn),一股汗味夾雜著暴動氣息的黑影向他襲來。郝天手肘一個猛頂,正好頂在來者的肋骨上了。“臥槽你這個潑婦!”郝天白了他一眼,沒理他。把小凳子從屁股底下抽出來,自個兒坐床上去了。諾凡不客氣的坐上他那小板凳,嘴里又開始不老實:“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不僅膽肥了,臉皮還厚了。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得意的事啊?”有什么可得意的,張野飯店好幾天沒去了,工作肯定沒戲。跟張野說一聲肯定沒問題,但他就是不太想再欠人情,他還不起。好在今年的獎學(xué)金還可以,暫時可以不用求人。在這樣的基礎(chǔ)上,他懶得理任何一個人。“喲。還不說話,難道是傍上大老板,做了老板娘?”郝天呼吸趨于平穩(wěn),好像快睡著了,諾凡自言自語了一陣,自覺無趣,正想搞點花樣把他弄醒,突然被郝天那兩條大長腿吸引住了目光。眼中迸射出兩個字:極品。沒想到那松垮校服里的兩條腿是這么的……清新脫俗?肌rou勻稱骨骼頎長,上邊兒稀稀疏疏幾根腿毛,男人味倒是挺足的。能把這兩條極品腿給藏在褲子里的恐怕也只剩了郝天一個人。怎么能讓他藏著掖著呢?宿舍傳來一陣怪異的震動聲。諾凡被打斷了思緒,目光朝郝天枕邊那個古董手機瞄了過去。只一眼,他就聞到了□□的酸臭味。媽的又是張野。諾凡聽到郝天呼吸聲漸重,躡手躡腳從小凳子上爬起來,做賊似的拿過來郝天的古董機。沉甸甸的分量讓他心里一動?,F(xiàn)在輕飄飄的手機像紙片一樣能疊起來,這塊磚倒是挺有年代感的。開屏就是某人的自拍照,和郝天有點像。根據(jù)年齡,諾凡猜測是他爸爸伯伯之類。呵,這小子還戀父不成?點開通訊記錄,發(fā)現(xiàn)了一連串的未接電話和信息,而這些大部分是來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