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刀匠宗師[綜]、一念之差、好好的主角說彎就彎[快穿]、鷹鷲、[綜英美]團養(yǎng)瀕危物種、第八年、你征服?;ǎ艺鞣?/a>、我覺得你在暗戀我、房客是只狼[劍三]、論胡蘿卜精怎么分男女
是方欣剛才使的第一招“破風殺面”!方欣使這一招,殷靜退一步便化解開,可武開陽這一招殷靜若退,必受內傷。他果然迎頭而上,一瞬間單手持劍變?yōu)殡p,舉劍對著斧鋒扛去!可劍鋒剛一接觸到斧刃,殷靜便心下暗嘆一聲不好!從武開陽起躍那一瞬間,觀旗勢人形,殷靜心下已有判斷,武開陽的內力該比他稍弱才對,自己從下往上這一抵,也應該能抵住!可一碰才知,武開陽的內力竟比他渾厚許多!再加上這一擊又是殺手最后一擊傾盡全力的招數,其勢本就剛猛非常,破天開地!適才方欣年少,這一招使得有形無神,可武開陽的這一招卻如洪流巨沖,萬斬凌身!可此時退不能退,進也不能,殷靜只能硬抗!只聽“啪”的一聲,自己的兵刃在兩個內力撞擊下,竟然斷了!周圍的弟子都驚呼一聲。他們只看清武開陽一上來就掄起巨斧,一躍而起向殷靜砸去,殷靜剛一舉劍隔擋,那劍柄竟然從中間堪堪斬斷。殷靜哪里料到這種情況,驚得一躍而退,足尖竟然落在了比武臺三丈格的線外。武開陽抱拳:“殷大人,承讓?!?/br>這一變故殷靜一時間沒回神,他看了看武開陽,又看了看自己出界的腳尖。終是一言不發(fā),身如迅風般下山而去。“……我輸了?!?/br>殷靜說“我”字的時候,已經行過一等侍衛(wèi)大人鐘飛身側,說“輸”字的時候,已經走到了三十丈開外,鐘大人后知后覺地回過頭,一個“了”字尾音,從山腳下悠悠傳來。“誒!誒!”鐘飛睜大了眼睛,也來不及和白虎堂眾人打招呼,轉身就追了過去,“你你你……”白虎堂的眾弟子也被這變故驚得詫異,不過有昨日方欣之鑒在前,似乎大師兄一招退敵并沒什么了不起。三師弟最先回過神:“大師兄……我們現在怎么辦?”武開陽感到一席冷汗順著他的背部流了下去,他道:“拆臺子,拆完了該干嘛干嘛!照舊!”說完武開陽躍下比武臺,轉身朝五行機室的方向走去。忽地從旁邊樹上從天而降一身湖綠的水裙,倒是襯滿山翠色相得益彰,鎮(zhèn)敏娃娃臉上兩腮鼓鼓,指了指頰邊:“大師兄羞羞臉!使詐!”武開陽經了剛才那一遭,滿心疲憊,繼續(xù)往前走,嘴里“嗯”了一聲。鎮(zhèn)敏跟上兩步,又說:“不過那個殷侍衛(wèi),也是個呆子?!?/br>武開陽這才笑了一笑:“他的確是有點呆?!?/br>鎮(zhèn)敏道:“大師兄,你怎么知道你把他的劍震斷了,他就會嚇得跳那么遠?”“你沒看他跟方師弟打么?那出招,滴水不漏,方師弟招招都在他算中。他沒遇見過超出他眼光的事,我跟他拼內力的時候,一藏一露,他心下先亂了。后來他跟我拼刀,本以為我會以內力一直把他壓下去,他也做好了扛的準備,可就在這時,劍忽然沒了,你說他什么反應。”“他……他會往后跳?!辨?zhèn)敏睜大眼睛,“大師兄,你真是料事如神!”武開陽道:“我也沒料到他跳那么遠?!?/br>“……”鎮(zhèn)敏一時不知道說什么,轉而想到一事,臉上不禁浮現起一絲嬌羞:“那……那他和淳哥哥,誰厲害?”“若是真刀真槍平地交手,沒這個三丈的臺子,我可未必能贏他。”武開陽答非所問地拍了拍鎮(zhèn)敏的肩膀:“去跟師父說,這事兒我理完了,我看著情形不對,來頭也蹊蹺,便擅自做主贏了太子的人,白虎令不給他們了。”鎮(zhèn)敏皺眉,打開武開陽的手,叫道:“你就會拿這些雜事支使我!我憑什么給你傳話?”武開陽面不改色:“我腳疼,你就幫幫師兄?!?/br>“你……”鎮(zhèn)敏指著武開陽,氣得憋紅了臉,一溜煙地朝山巔跑去了。第7章武開陽一路行至五行機關室,進房闔了門,只見角落里有一張竹床,竹床邊有一瓶藥酒。武開陽走過去一屁股坐上竹床,熟稔地脫靴挽褲,拎起藥酒往掌心一倒,看也不看就朝自己的足踝抹去。一邊抹藥,武開陽一邊尋思,剛才和殷靜拼刀的一瞬間,內力相撞,他似乎感受到了殷靜體內的鼓動……原來殷靜竟是帶著傷來比武的,可那傷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嗎?究竟該怎么做呢?武開陽把藥酒瓶子蓋好,摸到竹床下一個小格輕輕一按,腳邊的地板便一格一格地移開了。里面竟是一條暗道。武開陽順著竹床一滑,就跳到了暗道里,上面的地板又自動地一塊一塊拼好了。暗色中一盞一盞順墻亮起燈,前面正是直通千仞山中心巖室的密道。原來當年白虎堂還是殺手閣的時候,這座巖室曾是貯藏格中珍寶和機密的地方。而所謂五行機室,也并非是訓練之用,而是防止有人覬覦珍寶而修建的殺人機器——從前木機中吐出的從來不是樹葉,是真正的淬毒暗器;火機中吐出的也不是火,是牛油彈,被炸一次能掉半條胳膊;石機中吐出的也不是尋常巨石,是蛇岤山的蛇石,劈不開就被石頭砸死,劈得開就被從中竄出的毒蛇咬死……如此總總不一而足。后來殺手閣改邪歸正,這些陰毒的機關也都改頭換面,而石室中藏匿的珍寶,也盡數孝敬了朝廷,現在它有了新的用途,那就是存放所有白虎堂得來的朝廷與江湖中重要情報與信物。這間石室,師父鎮(zhèn)北天也帶封淳來過。當時封淳說:“師父,我常年不在山上,這么多東西也看不完。大師兄常在山上,不如讓大師兄看了,我每次回來,撿重要的告訴我便是了?!?/br>當時鎮(zhèn)北天就招呼站在后面的武開陽:“聽見沒有?以后你多看看!廢人一個!下不了山,你也就是這點用處!”武開陽還沒應答呢,倒是封淳不好意思了,連連道:“師父,您別這么說大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事后封淳還來找過自己:“大師兄……我……”武開陽當時道:“我明白,你怕我在山上悶壞了?!?/br>封淳好像在斟酌著字句:“我……每每下山,都能知道一些江湖事,師兄你在山上,我把情報傳回來,你一看看,你就當成是你也下山了一趟一樣,我就是你的眼睛?!?/br>武開陽抬眼看著封淳,封淳那一副公子態(tài)早收了起來,眼神誠摯地回視武開陽。武開陽心想,這大戶人家出身的公子就是不一樣,怎么就能把一件挺尷尬的事說得這么情深義重的。不過說實話,封淳這么待他,要是封淳以后真做了堂主了,求他幫著管點雜事,武開陽還真是拉不下臉來拒絕。這時武開陽徑自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