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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走過三招。一時間群雄懾服,云州氣象也從白虎堂新喪的哀愁中脫離出來,重歸了欣欣向榮。這一日,一隊趕路的客商,下榻于千仞山腳下一家云州酒樓。給那客商駕馬趕車的御者,穿著一身騎裝,腰間還配著寶劍。云州酒樓的老先生識得千人面,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人,心道:“這位可不是武爺還沒做堂主那會兒,帶來喝酒的那位武林朋友嗎?”老先生心里雖這樣想,可見這位武林朋友好像并不想表明身份,便也裝作不知道,道:“客官,是吃酒還是住店?”“住店,三間上房?!?/br>“好嘞!”這時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帶著斗笠的男子,看不清面容,只見披著厚大的披風(fēng),跟著為他駕車的御者上了樓。原來這御者正是殷靜,他安頓好了人,便下樓一路直往千仞山上而去。武開陽繼任白虎堂主后,堂中規(guī)矩嚴(yán)厲許多。這時殷靜沿著千仞山山道嶙峋,尚未走到山口,就看見有身著白虎堂弟子服的少年,兩人一隊,正在巡山。兩個少年用手中長槍攔住眼前人:“你是何人?為何登山?”殷靜道:“我有事來找白虎堂主?!?/br>“你是來拜山的?”生面孔的小少年揚眉問道,“你沒聽說么?拜山的可沒一個有好下場!”“我不是來拜山的,我是白虎堂主的故人。”殷靜道,他從懷中取出了陰陽鐵,遞了上去:“勞煩兩位把這個送上去,就知道了?!?/br>那兩個小少年對望一眼,行禮道:“失禮了,原來是殷大人。隨我們上山吧!”殷靜跟在兩個少年身后,聞言一怔:“你們怎么知道我是誰?”其中一個道:“這塊陰陽鐵的樣子,堂主給我們畫過圖,讓我們都看了。說只要是拿這個圖案陰陽鐵的,就直接引到白虎山巔正堂去見他?!?/br>不一會兒,兩人就帶著殷靜來到了白虎山巔正堂前。那兩個少年還未通報,殷靜只見門間一晃,眼前人影一閃,正是武開陽步出門外相迎:“云卿,你來了?”武開陽身著一身白虎堂主的武服,玄色白虎交相輝映,胸前和袖口的花紋簡致大氣,原本彌漫在臉龐上的藥氣如今全消散了,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露出一張英武剛毅的臉。殷靜看在眼中,不禁一怔。武開陽適才身形極快,在門內(nèi)就喚出‘云卿’二字;而適才一晃而出的身形,殷靜竟未能完全撲捉。他不曾料到,不過半年未見,武開陽功力竟進(jìn)益至此!“正之……”殷靜上前一步。“進(jìn)來說話,”武開陽將殷靜邀入室內(nèi)。殷靜只見屋內(nèi)陳設(shè),和自己上次在這里見鎮(zhèn)北天時,并無二致,唯白虎堂主之位易,一時間恍如隔世。殷靜被武開陽拉著手進(jìn)了屋,回過神道:“正之,我有話要對你說?!?/br>武開陽放開了殷靜的手,轉(zhuǎn)身在案幾旁,為殷靜沏了一壺茶,倒?jié)M了杯沿,遞在殷靜面前,微笑:“還是這么性急,有什么事,喝了茶再說不成么?”殷靜搖了搖頭,推開了武開陽的手:“我一定要說。這半年,我一直想和你說這些話,你讓我先說。”武開陽把茶杯放還在手邊小案上,點點頭:“好,你說?!?/br>“我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殷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武開陽看,淺眉輕輕地皺著,“我上一次,是真的不知道鎮(zhèn)北天老堂主中了奪魂針,若是知道了,我定不會糾纏你不送我劍的事了。我在你那么難過的時候,還給你添亂……”“云卿,你千里迢迢來見我,就為和我說這個?”“真的對不起!”殷靜上前幾步:“我錯了……”武開陽不言,轉(zhuǎn)身打開案邊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把玄色長劍,只見上面紋著白虎輪廓的細(xì)紋,寒氣逼人,他把劍交到殷靜手中:“喜歡么?”“這……”殷靜接過了劍,只感覺這劍身十分沉,寒氣極重,知道是罕物,“送給我的?”“玄北天冰所制,白虎堂第七任堂主使的兵刃,削鐵如泥,尋常兵器遇見,如冰見日?!蔽溟_陽道。“我……我……”殷靜結(jié)巴起來,他許久沒有見武開陽了,可是這一次見武開陽,卻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他本就愧疚,這時當(dāng)面又被武開陽送了這樣一把好劍,一時間手中沉重,低下頭:“我……我不是在催你……你……你干嘛這般……”武開陽看著殷靜:“我本打算著,等你來了,我們一起聊聊天,吃個飯,喝個酒,再送你的??赡阍趺春臀疫@么見外?師父的事和你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相反,你送來了五王爺?shù)男?,讓師父知道,太祖爺?shù)倪z志并不是所有人都忘了,他老人家走得也安心些,我還沒謝謝你呢。”說著武開陽走到廣榻前坐下了,殷靜抱著劍走上前去:“這么說你不生我的氣?”“我生你的氣做什么?!蔽溟_陽指了指對面:“坐?!?/br>殷靜也坐下了,背脊筆直:“當(dāng)初老堂主,也是讓我坐在這里?!币箪o的聲音放輕了,顯得更沙啞了些:“那些日子,你心里苦,我卻無法為你排遣一二?!?/br>“師父的事,緬懷又有什么用。”武開陽搖搖頭,“重要的是,我得把師父的遺愿實現(xiàn)了,才能真正告慰他在天之靈。你看見山下那些小弟子了吧?”殷靜點點頭。“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上次來叩山的那個小太監(jiān),也不知道跟七門十八派的人說了什么,他們竟以為打敗了白虎堂主,本派就能成為朝廷扶植的下一個白虎堂,又以為打敗了我,白虎堂中的那些秘籍功法,就能任他們?nèi)∮谩?。師父故去后,他們?zhǔn)備了許多暗毒陰險的法子來對付白虎堂,美名曰拜山,”武開陽冷笑了一聲,“都被我一個一個打發(fā)了??扇缃裎淞?,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這樣嚴(yán)防死守也不是個道理。我就想,你也許快來了?!?/br>“你知道我要來?”殷靜捧起武開陽給他沏的茶在掌心,問道。“我知道。”武開陽道,“你的事情,從白虎堂在各地的暗樁傳回來,我都認(rèn)真讀過?!?/br>殷靜的臉驀地紅了,他忙低頭啜了一口茶:“好燙!”“殷大人此來究竟何事?”武開陽問。“怎么又叫我殷大人,你只會打趣我么!”殷靜別開臉,“我……其實這一次是跟著五王爺一起來的。”殷靜壓低了聲音:“王爺想見見你。”“何時?”武開陽問。“今夜三更。”“何地?”“你我共飲之地。去了就知道?!?/br>“好?!蔽溟_陽答應(yīng)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