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一念之差、好好的主角說彎就彎[快穿]、鷹鷲、[綜英美]團養(yǎng)瀕危物種、第八年、你征服?;ǎ艺鞣?/a>、我覺得你在暗戀我、房客是只狼[劍三]、論胡蘿卜精怎么分男女、在年代文里當校園女神
藥準備試試能不能換到配方。——審神者的靈力又不是無限量供應的,現(xiàn)在又多了今劍殿這個靈力消耗大戶,他覺得還是得勤儉些開源節(jié)流比較好。今劍垂眸看著宗玨給他檢查身體,淡淡道:“我沒事。”想了想他又添了一句,“對方很弱,傷不到我的?!?/br>宗玨抬起頭,今劍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清冷肅穆的面容上沒什么表情,但卻又莫名有些執(zhí)拗的意味。宗玨笑著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那今劍很厲害啊?!?/br>然后今劍板著臉心滿意足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自覺也應當夸獎一下戰(zhàn)斗力出色的幼弟,于是視線轉(zhuǎn)到趴在宗玨肩上小聲說著什么的小狐丸身上認真道:“你也很強?!彼f著頗為欣慰地伸手摸了摸小狐丸的頭發(fā),“看來你我分別之后有好好鍛煉體魄?!弊詈笏萌f能語句鏗鏘有力地收尾道,“好孩子!”“兄長……”小狐丸默默地把頭埋在宗玨肩上,裝作聽不到宗玨的低笑。分別的時間太久,他居然忘記了今劍.大太刀版跟多年后活潑可愛善解人意的短刀小天使截然不同,是完全不會讀空氣耿直到一定程度上走在外面會被打死的類型來著。第三十七章破壞一時爽,重建火葬場。奴良宅里跟時間溯行軍打得酣暢淋漓的妖怪們在戰(zhàn)斗時完全沒有考慮半點跟重建相關(guān)的問題,打完之后一看已經(jīng)千瘡百孔除了個別幾個屋子外完全不能住人的大宅,一個兩個都傻了眼。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們也失去了最佳逃離時機,被奴良鯉伴強行留下來做了修房子的苦力。雖然作為某種程度上的罪魁禍首宗玨表示自己可以幫忙聯(lián)絡時之政府負責修繕工作,保證能建得跟原來一模一樣連建筑上的傷痕都完美復原,不過奴良鯉伴表示正好給自己手底下閑得太久了的家伙們找點事情做,還安排了奴良家在東京的別院讓宗玨他們落腳。奴良本家距離普通居民區(qū)并不遠,的確從外面看起來有些破破爛爛并沒有經(jīng)過很好的修繕的模樣,但說實話奴良組傳承多年作為目前東日本最大的妖怪團體怎么樣都是不可能缺錢的——嚴格算起來寸土寸金的東京都里九成以上的土地神都在奴良組的庇護之下,從妖怪的意義上來說奴良組才是整個東京最大的地主才對。因此奴良組的別院跟本家的風格位于所謂傳統(tǒng)意義上的“富人區(qū)”,森嚴古典的和式建筑從骨子里透出與世格格不入的高冷意味,一板一眼聘請名家設計出的庭院雍雅奢華卻也死氣沉沉,倒是極為符合世人慣常理解上對于所謂妖怪陰森壓抑的印象。“總有時候得撐撐場面的?!睅返呐减幇槁柭柤?這個宅院的主要作用就是和某些場面上認識有利益往來但又不太方便帶到奴良本家去的合作對象進行會面時使用,正常情況下他可能要十好幾年才會來上一次,因此整個宅院異常缺乏生氣,而且從妖怪的角度來說,這種在人類眼里優(yōu)雅莊嚴的建筑風格其實住起來并不是多么舒服,相比起來他們還是更加喜歡簡樸古舊的奴良本家。嗯,在這種富人區(qū)住著不能肆無忌憚地徹夜喧鬧歡宴也是重要的理由之一。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后奴良鯉伴就告辭回去監(jiān)督下屬們修房子了,今劍送走奴良鯉伴后坐在回廊邊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然而他只是剛剛坐下困意便洶涌而來,只一眨眼的功夫就直直地栽在回廊上沉沉睡去。或者應該說,是被疲憊壓得直接昏迷了過去。他目前的狀態(tài)幾乎完全是由靈力所支撐著的,即便他并沒有感覺到疲憊,實際上戰(zhàn)斗依舊給他造成了遠比正常刀劍沉重的負擔,若非宗玨的靈力充足經(jīng)得起他這么不要錢一樣的消耗,他大概早在戰(zhàn)斗中途就已經(jīng)扛不住直接倒下去了。“靈力消耗過度了,晚上可能會發(fā)燒?!弊讷k早就已經(jīng)預見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彎腰把今劍抱起來,“你們也去休息吧,這邊我看著就行?!?/br>今劍現(xiàn)在的靈力波動極為紊亂,忽高忽低波瀾起伏,高的時候幾乎要逼近崩潰的臨界線,低的時候卻又微弱到接近消弭,靈力在他周圍形成一個劇烈的風旋,藥研還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小狐丸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空氣里靈力在不安地震顫,風旋的規(guī)模并不大,濃度卻非常高,現(xiàn)在幾乎整個東京的靈力都被這個小小的風旋帶動著偏離了原本的運行軌跡。幸好風還沒有到最為猛烈的時候。即便是靈力的風旋也遵循著自然的規(guī)律,無論風在如何的凜冽作為臺風眼的今劍周圍都很是平靜,宗玨垂眸并指為刀劃開今劍的衣服,衣衫之下的軀體呈現(xiàn)出異樣的蒼白,明明是極強健柔韌的肌rou線條,卻呈現(xiàn)出宛如死人一樣的灰白色彩,又有看不見的靈力在皮膚之下鼓動,就好像皮膚下面埋藏著什么蟲蛇一樣,隨時會咬破皮膚迸射而出。情況比他預計的要好一點。今劍的本體在一旁發(fā)出仿佛要斷裂一般的嗡鳴,刀鞘已經(jīng)化為靈力消散在了空氣之中,明亮的刀身折射著空氣之中靈力細碎的光,在墻上投射出星星點點的光斑。宗玨握住了刀刃,涌出的鮮血混著靈力呈現(xiàn)出粘稠卻又極具流動性的質(zhì)感,在有大量急需的時候血是一種很不錯的靈力導體,尤其是對于本體是兇器的刀劍來說。宗玨控制著自己的血游走在刀身之上,一點點交織成奇異而詭異的紋路,那種瑰麗異常的紅色在碰到刀身時就很快的變成了干涸的黑褐色,仿佛其中所有的生命力都被吞噬殆盡一般,這種干涸的速度驚人,因而鮮血需要一遍遍的浸潤才能稍稍的往前延伸一些,紋路在刀身上如同血管交織蔓延,密密麻麻像是蜘蛛的網(wǎng)交互纏連,與之相應的,今劍身上也出現(xiàn)了交織的暗色紋路,從四肢向心臟蜿蜒蔓延,那并非浮于表面的色彩,而是融在皮膚里,好像天生就是這樣子生長在皮膚中的紋路。伴隨著紋路的蔓延,波動的靈力終于慢慢趨于平緩,在極高和極低之間勉強找到了一個平均范圍,雖然依然不穩(wěn)定地起伏著,不過已經(jīng)順利從海嘯降級為了江河漲潮,風旋漸漸消弭在了空氣之中。宗玨不緊不慢地引導著血液在刀尖處最后收尾,大量失血讓他有些眩暈,靈力就算再怎么充足新的血液補充上來也是需要時間的,他把今劍的本體在一邊放好后閉著眼睛靜靜等著這一段不怎么舒服的時間過去。后半夜今劍果然開始發(fā)燒,身上熱得像是起了火,但是神志卻是恢復了清醒。“我……”今劍坐起身,側(cè)頭看著宗玨,眼眸清明如水,“義經(jīng)公的事情,我想起來了?!?/br>那些模糊的過去,在某一瞬間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