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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束縛。另一邊被這急轉(zhuǎn)直下的局勢弄得一臉懵逼的黑絕忽然覺得渾身發(fā)冷,一扭頭就看見一個他從沒見過,但又分明背著宇智波家祖?zhèn)骰鹧鎴F扇的男人森森然看著他。“初次見面。”火焰團扇看著面前坑了宇智波家不知道多少代的黑絕,心平氣和地笑道,“我準(zhǔn)備殺了你?!?/br>他的速度得快一點,不然可能搶不過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幾個聯(lián)手。作者有話要說:快速過渡個幾年,基礎(chǔ)建設(shè)啥的寫起來真的就是沒完了,黑絕和大筒木又真的沒啥好寫的,分分鐘就弄死了的事情就一起解決了吧柱帝主要敗在實在太理想化,一國一村這種設(shè)計真的是全世界都跟千手柱間一樣正直善良才能實現(xiàn)【宗玨的出陣日記:天涼了,大筒木該死了?!?/br>第五十五章火焰團扇是怎么弄死黑絕的這種事情沒什么好說的,大筒木輝夜姬的三個兒子,長子次子一個仙人體一個仙人眼,到了黑絕這里混了這么多年實力也就勉勉強強能跟影級硬抗,能安安穩(wěn)穩(wěn)折騰這么久全靠腦子靈光巧舌如簧,雖然火焰團扇也不能說強到什么地步,但是弄死個黑絕還是沒問題的。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帶著弟弟準(zhǔn)備來找黑絕麻煩的宇智波斑沖過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火焰團扇手上那標(biāo)志性的宇智波家祖?zhèn)鞔笊茸?第二眼看到的就是火焰團扇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萬花筒寫輪眼。族里什么時候出了這么個人?尤其是在死皮賴臉后頭追過來的千手柱間哈哈笑著說出“你是斑的親戚嗎”之后,氣氛一度陷入了難以言喻的凝滯之中。最后火焰團扇冷淡地看了一眼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拐了多大個彎的前主人,利索地從半空跳到了地上。在這里不得不說一下黑絕到底選了哪里復(fù)活大筒木輝夜姬——他選擇了火之國的王宮,一來是利用火之國大名給自己打掩護,無論如何這些年神社表面上還是挺尊重王室的,比起在其他地方躲著分分鐘被揪出來,好歹王宮還能拖延一會,二來那個“宇智波斑”非得在這邊召喚十尾,黑絕打又打不過他還得靠他的輪回眼解開封印,只能忍氣吞聲應(yīng)了下來,絞盡腦汁哄得火之國大名將人放進王宮。現(xiàn)在這位大名正驚魂未定地躲在歌仙兼定身后兩股戰(zhàn)戰(zhàn)不敢冒頭,偏偏他的外貌正值壯年看起來比穿著文官服的歌仙兼定還要健壯不少,頗有幾分獅子往貓身后躲的滑稽感,火之國大名的衣服上有好幾個破洞,那本應(yīng)該是能夠洞穿他身體的傷痕,黑絕可不是什么會顧念舊情的性格,在確定他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之后就利索地幾刀捅上去,若非火之國大名的死亡早已被封存在人偶身上,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只不過雖然死是不會死,痛還是一樣的痛,這輩子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連個劃傷都要大驚小怪一番的火之國大名一想到刀子捅進身體里的痛楚就覺得兩條腿發(fā)軟,根本不想著什么報仇或者找回場子之類的事情,也完全不顧已經(jīng)被砸成廢墟的王宮,只死死拽著歌仙兼定的衣角色荏內(nèi)厲地讓對方帶自己離開王宮躲到安全的地方去。月之船,只有月之船才能夠保證他的安全。“好的好的,請您稍安勿躁?!备柘杉娑托牡匕矒峄袒滩话驳幕鹬畤竺安粫暗侥?。”他表現(xiàn)得冷靜而又穩(wěn)重,一邊說一邊不緊不慢地帶著火之國大名往外撤,從低級文官一路爬到權(quán)利頂峰的青年自帶三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風(fēng)范,叫人不自覺就跟著安心起來,不自覺就跟著他的步調(diào)走而想不起其余的事情。天上忍者們打得再怎么熱鬧,那也是頭頂上的事情,歌仙兼定謹(jǐn)慎地選擇了適合的路線帶著火之國大名離開了王宮往月之船的方向走,不出他所料一路上他們還遇到了許多其他的貴族們,坐著牛車端著架子,一面不安地擔(dān)憂著會不會被忍者們的戰(zhàn)斗殃及一面焦躁搖晃著檜扇抱怨忍者們的粗野,竟然在王宮里面動武,害得他們本來好好的宴會文會不得不中斷實在是讓人郁悶。跟歌仙兼定抱怨個不停的人是火之國有名的大貴族,虛胖的男人跟歌仙兼定抱怨起來沒有半分顧忌,這也沒什么奇怪的,雖然就目前來說歌仙兼定的官職的確是比他要高,但官位的高低并不一定象征著朝堂之中地位的上下,高位者仍需家族的勢力相輔,家族也需高位者的權(quán)力依仗,歌仙兼定在火之國無親無故孑然一身,明面上唯一在意的只有那個被他從早已覆滅的小國帶來的嬰孩,而虛胖的男人正是那個嬰孩名義上的舅舅,與歌仙兼定算是天然的利益同盟。男人抱怨著,歌仙兼定只是笑,并不搭腔,他從緩緩而行的牛車抬眼看向王宮的方向,那并不是多遠,陰云低低垂著像是要壓到地上,忍術(shù)的光在陰云里穿行,明亮的,晦暗的,各種顏色帶著撕裂空氣的銳利咆哮重重砸在云里,砸出一個又一個云卷如同大海之中狂風(fēng)暴雨卷起的驚濤駭浪。鮮血淋在慘叫聲中,即便看不到聽不到歌仙兼定也能想象那樣的場景。雖然是文系刀,但刀刃也曾飽飲鮮血。他閉了閉眼睛,手上摸到的不是他所熟悉的刀柄,而是使用了許久,扇柄已被他摩挲得光滑溫潤的檜扇。這是主殿送給他的禮物,薄薄的扇面用奢華綺麗的色彩描繪了山茶盛開的景致,畫并非主殿的作品,檜扇卻是主殿親手所制。歌仙兼定心口的鼓噪平靜了下來,他慢慢地展開檜扇,看著那艷麗無比的色彩映著日光,竟是在車頂?shù)褂吵霭邤倘绾绲墓獍唿c點,“大抵快要到了吧?!彼f道。他身邊的男人用手帕擦著頭上的虛汗,粗嘎著嗓音呼和外面趕車的人再快一些,月之船的輝光已然近在咫尺,他們甚至都能夠聽到御神木的枝葉搖動的聲響。火之國大名因此而放松了下來,他長長出了口氣,又抖擻精神變得威風(fēng)起來,誠然他無比的敬畏忌憚于月之船中神明的力量,但與此同時那神明的力量也是他最大的信心來源。他挺直了腰板,也不再扯著歌仙兼定的袖子不放,就像他是大膽無畏昂首挺胸從王宮走過來一般走下牛車,坦然迎接著聚集在神社周圍信徒們的跪拜。許許多多的貴族已然聚集于此,將不少平民趕了出去或者不得不縮在一起跪伏于地,習(xí)慣了神社之中神官大人們和藹可親態(tài)度的人們面對貴族的蠻橫難免心里產(chǎn)生了些許憤怨,那種憤怨還不至于強烈到讓他們想要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但卻也足夠左右他們的立場。貴族們對此毫不知情,也沒興趣探究,仍舊像在自己家里一樣要求著各種奢華的享受,要求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