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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男女一對的說法,畢竟一個兩個都醉得不輕連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每隔幾年都得鬧出個一兩次人類和妖怪,人類和鬼神的戀情,相比起來單是性別不對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的好事了。去年的緣牌是閻魔大王寫的,今年黃泉也就沒有提議權(quán)了,于是宗玨很放心地瞇著眼睛假寐,支著耳朵聽那些腦子被酒灌得一團漿糊的神明討論今年該寫誰的名字。人類的愛情就在這群醉鬼的胡鬧之下被斷定,縱然因此一生都有著神明的庇佑,也可以算是不幸的一種了吧。宗玨笑了一聲,翻身把腦袋埋在月讀命的衣擺里,閉上眼睛不再去管。“我睡一覺?!?/br>對于神明來說,愛情也不過是酒后娛樂的東西而已。神明的忠誠可以千萬年不變,神明的仇恨可以千萬年不滅,但跟神明談愛情?嗤。宗玨開始懷念本丸里的小短刀們了。此時他本丸里的刀劍們也正懷念著自家審神者。冰屋里咕嘟咕嘟煮著熱湯,雖然是在冰原但是食物并不匱乏,現(xiàn)在正是海中魚蝦繁殖的季節(jié),拎著網(wǎng)兜劃著小船往水里一撈就能撈出不少吃的,船員們大多隨身攜帶了不少密封防水包裝好的調(diào)料,把魚刮鱗去內(nèi)臟和調(diào)味料放在一起煮一煮就會是一鍋非常鮮美的魚湯。極北之地當(dāng)然是寒冷的,就算冰屋里燃著火堆又裹著厚厚的大衣,依然會不時感覺有寒風(fēng)刺骨刮來叫人忍不住直打哆嗦。所以為了保暖晚上睡覺的時候刀劍們都是兩三個擠在一個睡袋里休息,才不至于晚上冷得睡不著覺。雖然環(huán)境惡劣了些,不過刀劍們倒也不覺得太過辛苦,小短刀們只要有吃有喝就能開開心心地跑來跑去玩鬧不停,滿地厚厚的積雪可以說是絕好的游樂場,就算是最為穩(wěn)重的藥研藤四郎都被弟弟們拉著在外頭跑得臉蛋通紅滿身是雪,在營地外堆出一個又一個大大的雪人。“這個是我!”小今劍興致勃勃地把自己的圍巾系在雪人脖子上,踮著腳尖抻直了胳膊給雪人畫上眼睛和嘴巴,然后指著邊上另一個雪人道,“這個是義經(jīng)公!”藥研藤四郎看看左右?guī)缀跻荒R粯痈叩难┤?,再看看在雪人邊上矮接近一個頭的小今劍,忍著笑解下圍巾給義經(jīng)公雪人圍上。“那……那這個是,是主殿?!蔽寤⑼撕颓疤锾偎睦升R心合力把大大的雪球架在更大的雪球上面,又叫藥研藤四郎過來給雪人裝上眼睛和鼻子——眼睛是藥研藤四郎在風(fēng)暴里報廢的衣服的紐扣,鼻子則是用雪捏出來的小雪球,前田藤四郎還貢獻出自己的小斗篷給雪人披上,反正這種天氣里斗篷的裝飾性遠遠大于實用性,少穿一件也不會有什么區(qū)別。小短刀們在外面玩雪,太刀和打刀們則和船員們一起在周圍打獵和制作生活必須的工具,倒不是小短刀們不想去幫忙,而是船員們一看那些大腿還沒自己胳膊粗的小家伙們就連連搖頭,生怕把孩子帶出去了凍出點事情來。于是小短刀們就只能輪換著在營地里幫歌仙兼定做飯——沒錯,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歌仙兼定也一樣被船員們拒絕了——如果有什么野獸跑過來的話就順便處理掉加個餐,導(dǎo)致最近吃魚有點吃膩了的小短刀們這幾天熱衷于在營地周圍挖陷阱,倒也抓到了幾只兔子。應(yīng)該是只抓到過兔子。這也就是為什么一聽見有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小短刀們就精神一振轉(zhuǎn)身往陷阱的方向跑。這個動靜,一聽就是個大獵物!不遠處的陷阱里,金.富力士看著滿眼冒火的同伴,抓著腦袋哈哈笑起來。再怎么厲害的獵人,也總有陰溝里翻船的時候嘛。作者有話要說:宗玨:不要跟神明將愛情:)第九十章極北之地很冷,非常冷,冷到布丁剛剛拿出來就會變成硬邦邦的一塊,冷到上面綿軟醇厚的奶油被凍得直掉冰渣。所以齊木楠雄想吃個咖啡布丁還在背著眾人找個僻靜的地方,偷偷摸摸地升高溫度給咖啡布丁解凍,然后趁著溫度剛好還不至于太熱的時候及時將其吃掉。味道變差了。齊木楠雄有點不開心,凍過又解凍的咖啡布丁和剛剛做出來的咖啡布丁在口味上有著天壤之別,吃起來就像是超市里三千日元打包的那種咖啡布丁的味道,口感也好味道也好都因為低溫的緣故差了很多,他不開心地嘆氣,快速解決掉剩下的咖啡布丁并且毀尸滅跡,回營地的時候還沒忘記順手帶幾條魚回去。雖然跟他的世界里的魚造型差得很多,一個兩個都是滿嘴尖牙利齒奇形怪狀,不過在味道方面還是經(jīng)得住考驗的,齊木楠雄甚至還有考慮過要不要凍一些魚干帶回去做手信。不過他還沒有開發(fā)出儲藏空間的能力,不能像宗玨那樣隨時隨地都能摸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東西——明明身上連個口袋都沒有。他這么想著略微走了個神,下一秒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的魚不見蹤影。唔……他心里升起一點不妙的預(yù)感。該不會又覺醒了新的超能力吧……齊木楠雄攤開手稍微嘗試了一下,別問他是怎么嘗試的總之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像吃飯喝水呼吸一樣自然,身體本能地就知道該怎么辦做,然后那幾條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魚就直挺挺地落在了他手上。啊,死掉了。“誒……覺醒了新的能力……”拎著幾條死魚回到營地,一進屋子就看見宗玨靠在墊子上張著嘴打呵欠,連說話的調(diào)子都少有的帶著點軟綿綿的味道,聽得他忍不住后退幾步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什么奇怪的幻覺。“阿楠很厲害啊……”宗玨挑著嘴角笑起來,坐在一邊的小狐丸適時解釋道:“主殿有些醉了……今天有三場宴會?!?/br>就算能喝如宗玨,面對一天連軸轉(zhuǎn)的三場宴會,結(jié)束后也難免出現(xiàn)了昏昏沉沉的醉酒跡象。他話音未落,齊木楠雄就看到一個陌生青年探頭遞進來一條厚毯子道:“待會會有人送吃的來?!?/br>身為三貴子之一,偷偷開一條通道弄點吃的過來沒有任何難度。“辛苦了,對了……有新的刀?!弊讷k揉著額頭把化為原型的小夜左文字和他的哥哥們一一召喚出來,“歌仙……還有鶴丸,你們帶他們熟悉一下?!?/br>他的初始刀可靠能干還跟小夜左文字有舊很適合作為剛來到本丸的引導(dǎo)者,但是宗玨覺得自家最近越來越活潑的鶴丸應(yīng)該也能一起擔(dān)當(dāng)這份重任。“小夜!”歌仙兼定高高興興地接過了這個任務(wù),湊過去自我介紹道,“我是歌仙兼定,以前在細川家曾經(jīng)受過你的照顧……你還記得嗎?”他這么說著的時候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