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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難以控制地痛苦神情,“她等不及我找到破關(guān)的記憶卡了。”人類生命的流逝總是比挽留的速度要快,哪怕他是富有到能夠買下整個國家的商人,也無法控制人類生命的到來與離去。他已經(jīng)來不及去尋找破關(guān)的記憶卡了,但如果是制作了這個游戲的金.富力士的話,也許能夠告訴他別的辦法,別的能夠讓他得到大天使的呼吸,或者別的能夠讓他拯救妻子生命的辦法。“金在哪里我是知道沒錯?!弊讷k拍了拍老人佝僂下來的后背,“但是那邊完全與世隔絕,即使是想聯(lián)系也沒有辦法?!?/br>風(fēng)暴墻如同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阻擋了一切向外的交流。看著老人眼淚都要留下來的模樣,宗玨眨眨眼睛,某個當(dāng)初遇到對方就冒出來過只是沒有付諸實踐的念頭再次冒出了頭。“如果我有辦法救她,但是代價會非常大……”“我愿意!”“哪怕是付出你的生命?”宗玨問道。“如果有足夠的利潤,商人愿意冒任何風(fēng)險?!卑吞乩炅舜昴?,“我的朋友,我只是個活不了幾天的老頭子而已。”“好吧。”宗玨似乎都能聽見耳邊算盤噼噼啪啪響起的聲音,“有興趣來地獄工作嗎,我的朋友?”這一筆生意要是能做成,以后就再也不用頭疼那一大堆的財政預(yù)算財務(wù)報表收支平衡之類的事情了。宗玨想著,露出了誠意十足的微笑。第九十二章“大將的心情不好?”藥研藤四郎一邊幫宗玨解下繃帶一邊問道。“嗯,還行吧?!弊讷k一只手架在桌子上讓藥研藤四郎換藥,另一只手撥弄著地上打滾的小老虎,一只撥弄過去第二只就要來蹭一蹭,第二只蹭完還有第三只在排隊,宗玨對毛絨絨的東西沒什么興趣,不過也不排斥他們的親近,修長的手指從一個毛絨絨落到另一個毛絨絨身上,為了方便換藥他這幾天都是無袖背心外面套上寬松的外套,換藥的時候把袖子脫下來就可以。明明舔一舔沒幾天就自己好了,根本不用那么麻煩。宗玨手法熟練地把小老虎揉得直打小呼嚕,覺得手臂上纏著東西反倒更加難受。好煩躁。宗玨控制著想要撓一撓的沖動,傷口愈合時微微的癢反倒比受傷時的疼痛還有磨人,以前都是變回原形自己團(tuán)著舔一舔的也就忍過去了,現(xiàn)在傷口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還有股子奇怪的藥味,他是怎么都下不了嘴,只能努力忍著。越是忍,就越是焦躁,像是心頭拱了一簇火苗,越拱越高,也越來越讓他坐立不安。傷口結(jié)起的痂是丑陋的黑褐色,因為傷口深的緣故厚厚一層幾乎陷進(jìn)皮膚里,因為周圍皮膚無血色的白而更加顯得猙獰起來,傷口的邊緣則是嫩rou生出的紅,薄薄的新生皮膚遮擋不住鮮血濃艷的色彩,每一次奔涌都會帶起細(xì)微熱度,以及癢意。宗玨在藥涂上去的時候還是繃不住動了動,發(fā)出那種難耐的嘖聲,面容更顯出刻薄冷肅的陰森來。瞬間把半只腳剛踩進(jìn)門的狐之助又給嚇了回去。要不然……還是等會再來吧。“是有點癢嗎?”在戰(zhàn)場上長大的藥研藤四郎很懂地用指腹輕輕撓了撓傷處,又善解人意地讓縮在門邊的狐之助進(jìn)來,起身道,“我去拿些止癢的藥膏來,現(xiàn)在愈合得差不多了不裹繃帶應(yīng)該也可以?!?/br>他走之前還把五虎退的小老虎們也抱了出去,不去打擾審神者和狐之助談?wù)摴隆?/br>審神者交付給他信任讓他處理文件和他主動摻和進(jìn)去是兩碼事,經(jīng)歷坎坷的小短刀無比清楚地守著應(yīng)有的界限不多踏出半步,也正是因此宗玨不僅像寵愛小孩子一樣寵愛他,也把給他信任讓他承擔(dān)一些本丸運轉(zhuǎn)甚至更加重要的工作。“有什么事?”宗玨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偷偷撓了兩下傷口,癢得渾身都不舒服。“審……審神者大人QAQ”狐之助暗搓搓地抬眼打量著宗玨的臉色,結(jié)結(jié)巴巴把自己剛收到的消息念給宗玨聽,“時之政府要求,要求您在三日后出席,那個出席關(guān)于江雪左文字等三振刀劍的……刀劍的……”它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在了喉嚨里。“直接把文件給我吧。”宗玨說道,“要是說不出來的話?!?/br>狐之助踟躕一下,還是把文件投射在了宗玨面前,而后把腦袋往地板上一埋動也不動地裝死。好,好可怕嚶嚶嚶,狐之助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飚出來了,可憐巴巴地動也不敢動等待著宗玨的反應(yīng),感覺自己就算被當(dāng)場報廢掉也不稀奇。時之政府發(fā)來的文件措辭真的超級嚴(yán)厲超級糟糕,連它看了都覺得有點小生氣更不要說是審神者大人了,它本來已經(jīng)超級努力地想好了用更加柔和地方式表達(dá)出時之政府的意思,但是自己實在是不爭氣沒出息QAQ“嘖?!弊讷k皺眉不耐地敲擊著桌面,周身本身就不怎么愉快的氣壓霎時間幾乎徹底降到零下。哆哆嗦嗦猶如篩糠的狐之助猛地一僵,幾乎當(dāng)場癱軟在地,過了好一會才咳了兩下?lián)u晃著站起道:“遷怒可不是好習(xí)慣?!?/br>“我知道?!弊讷k說道,抬手把狐之助抱起來,“這么來找我是又有什么事嗎?”鬼燈沒事可不怎么喜歡這么來找他,畢竟再怎么說狐之助也只是人造的器物,要把鬼神的靈魂附著上去會憋屈得極其難受,就像強(qiáng)行把一個大人塞進(jìn)童裝里一樣氣都喘不上來、“時之政府的文件你應(yīng)該收到了?!惫頍舳鬃谧讷k腿上用rou墊拍了拍他的傷口,“你送來的那個東西弄的?”“嗯,挺厲害的詛咒?!比绻麤]有盒子上的詛咒加成,宗玨離開那個世界之前傷口就應(yīng)該好了,“說起來巴特拉怎么樣?”“對于黃泉腐朽的財政體系來說,宛如救世主了。”鬼燈慢吞吞順應(yīng)著身體的本能舔舔爪子,才接著答道,“他那位夫人姑且先做了兼職實習(xí)的文職,表現(xiàn)也不錯?!?/br>能夠從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做到富可敵國的大商人,巴特拉在財政方面的能力可以說是少有人可以與之匹敵,因此鬼燈很爽快地偷偷給他的妻子開了個小后門——她的身體早已在病痛下腐朽,就算是天國的靈藥也救不了多久,索性早點拋去那具rou體換個新的,比如尸魂界的義骸之類的,保證能健健康康用上幾百年都不壞。巴特拉在短短幾天時間里經(jīng)歷了從悲傷絕望到狂喜的過山車,三觀打碎重組之時迷迷糊糊想起似乎當(dāng)年他跟還沒現(xiàn)在這么溫和的宗玨相遇的時候,那個年輕的殺神就曾經(jīng)笑著告訴過他,自己來自于地獄。他親眼看著妻子的靈魂被宗玨從奄奄一息的身體之中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