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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的女性獄卒也會多一些吧。畢竟阿鼻地獄是出了名的環(huán)境惡劣心理壓力大,女孩子很少會考慮來這里工作,所以這里以女性獄卒為主力的附屬小地獄常年人手不足,以至于前些年還鬧出過不得不用面容清秀的男性獄卒扮女裝頂班的笑話,每年都是獄卒招聘的老大難。啊,亡者落入阿鼻地獄要在火海里墜落兩千年這種事情就暫時不用跟一期一振講了,懷有希望才能更加努力的工作嘛。把一期一振帶來的宗玨和接手一期一振的鬼燈交換了個你知我知不可言說的眼神,叫打量周圍環(huán)境的一期一振狠狠打了個寒顫。“一期哥,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北緛聿幌雭韰s被一子二子拉著跑來的前田藤四郎握住一期一振的手,認認真真承諾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br>“嗯嗯?!币黄鹋軄淼奈寤⑼诉B連點頭,“我們,我們都會努力!”“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彼幯刑偎睦晌⑿Φ?,“我和前田很快就要去進行極化修行了,以后我們會變得很強?!?/br>“……我知道。”一期一振猶豫著把手放在藥研藤四郎肩膀上,半跪著慢慢把他抱進懷里,“辛苦你了?!?/br>另一邊宗玨把相應(yīng)的文書檔案交給鬼燈,又指了指那邊的幾振小短刀道:“你幫我把他們送回去?”到了地獄他便不再強行遮掩自己的狀態(tài),一邊說一邊抬手揉摁著眉心,洶涌而上的熱度讓他白得毫無血色的皮膚久違的顯出幾分潮紅。“行?!惫頍羲斓貞?yīng)了下來,宗玨雖然喜歡翹班但卻不是會裝病的性格,一看這樣子他大抵也能猜到宗玨現(xiàn)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野干又不是幾千年發(fā)情一次的物種,只不過平時宗玨都能很好的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不至于影響正常工作,“這次怎么這么厲害?”宗玨含混笑了兩聲:“不小心吃了點冥石榴……放在蛋糕里根本嘗不出來?!?/br>“嘖,又是白澤那家伙?!惫頍袅巳?。“我去……休息一下。”宗玨抬手揮了揮,從身體內(nèi)部透出的紅自衣襟蔓延而上,他極燥熱樣子地把本就不怎么嚴實的浴衣又扯開一些,趿著木屐慢吞吞地往連接黃泉各處的通道走,“阿鼻那邊地方還給我留著吧?”“留著的?!惫頍衾涞匕褤u搖晃晃像是喝醉酒一樣的宗玨扶住,“我送你過去,省得你中途扛不住還得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他說著叫了兩個路過的獄卒帶那邊一期一振兄弟他們前往閻魔殿稍作休息,一邊又忍不住吐槽了兩句宗玨沒事亂吃東西跟個小孩一樣。“因為是在白澤那里嘛?!弊讷k放松了力氣專心致志地壓制快要把他理智燒光的沖動,“他總不至于害我。”鬼燈不禁皺眉嘖了一聲,“那個人渣?!?/br>宗玨低低地笑了起來,他笑起來也沒用太大力氣,氣音輕輕地在喉間一滾,帶了幾分輕佻慵懶的意味,“鬼燈啊……”他懶洋洋地笑,“你猜當(dāng)年我到底知不知道,白澤放在桌上的那杯是冥石榴汁?”鬼燈一頓,低頭就看見宗玨挑著眼角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眼尾暈著桃花色的紅暈,宗玨只是笑,慢吞吞地懶洋洋地笑,忽而艷紅的舌尖在淡得不見血色的唇角舔過,像是噬人心魂的惡鬼漫不經(jīng)心舔走唇上沾染的血漬,要拖著人掉進深不見底的溝壑里去一般。“騙你的啦?!弊讷k眨眨眼,剎那間眉眼間詭譎的艷色褪去,仍是那副冷肅淺淡的模樣,“難得鬼燈也會被騙到呢?!?/br>他的語調(diào)仍有些飄忽,醉了一樣攬住鬼燈的肩膀笑道:“不過……也要保密哦?!?/br>鬼燈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fù)鲁?,拽住宗玨的衣領(lǐng)加快腳步一路從閻魔殿沖刺到最底層的阿鼻地獄,旁若無人地踩過滿地枯骨殘尸,踢開了阿鼻最深處的大門。門后是無窮無盡的黑暗,在門外的光亮照進的剎那像是被放出的野獸咆哮著向外沖去,又被無形的結(jié)界阻擋消亡。“辛苦啦?!弊讷k搖晃著站直身子往黑暗里一倒,抬手沖著鬼燈擺了擺,“出去記得鎖上門?!?/br>鬼燈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真不需要找誰過來?”他是沒真的見過宗玨發(fā)情是個什么狀態(tài),不過不喜處等地獄里的地獄犬啦野干啦包括貓又之類的動物發(fā)情是個什么狀態(tài)他還是看到過幾次的,再稍微聯(lián)想一下如果是自己yuhuo中燒還無處發(fā)泄一連好多天——他就算對情愛沒什么興趣也還是性別為男的健康鬼神,就能大致想象得到會有多難受了。“這時候還是算了?!弊讷k半閉著眼嘆氣,“我可不想清醒過來還得收尸?!?/br>就是不發(fā)情的時候野干都能把你情我愿弄成兇案現(xiàn)場,何況是沒有任何理智只知道發(fā)泄的發(fā)情期,這就是為什么野干的發(fā)情期都是相愛相殺畫風(fēng),為了上下爭得你死我活不說滿腦子欲望的野獸一點就著經(jīng)常做著做著就開始撕咬,再古早蠻荒一點的年代宗玨還看到過把發(fā)情期對象當(dāng)成加餐直接吞掉的,宗玨理性地衡量了一下自己多久沒有好好發(fā)泄過以及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覺得還是不要禍害無辜者比較好。“行了行了,你快出去吧?!弊讷k催促,又提醒道,“把門鎖好?!?/br>欲望得不到發(fā)泄的野干脾氣會異常暴躁,攻擊性強烈不小心放出去見誰咬誰,雖說阿鼻地獄的亡者死了也能無限次的恢復(fù),但這里的獄卒可都是珍惜資源,死了一個很難再找第二個替補的。鬼燈把大門關(guān)緊鎖死,照耀進來的光一點點湮滅在門后,宗玨閉眼聽著鎖扣搭死的聲音放松了繃緊的身體,柔軟的尾巴從他的衣角探出,尾巴尖焦躁地扭動,從黑暗的最深處有看不見的陰影悄然而至,饞涎于這罕有的新鮮血食,然而在找到機會的前一秒,尾巴如鞭子將其卷起,收緊,直到那陰影無聲慘叫消亡于黑暗。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帶著難以言說的惡意與丑陋。這里是黃泉的終點,一切亡者的怨念苦痛所匯聚的深淵。“煩死了?!弊讷k喃喃道,睜開的眼睛之中再無半分人類的理性,擴散的瞳孔將眸子染成完全的黑,汗水從他皮膚之下滲出,沿著身體起伏滑落,在黑色的浴衣上洇出顏色更深的濕跡。“好熱……”他的聲音變得含混,獸類嘶啞的低吼在他喉間顫動,不再被強行壓制的癲狂混亂一點點吞噬僅有的理性光明,他以尖銳的犬牙撕咬著侵襲而來的惡意,身體習(xí)以為常地將一股股涌上的情欲熱潮化為無窮無盡的兇戾殺意。熱得無法呼吸,心臟一下一下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還殘余的一點點理性讓他半坐著捏著尾巴尖忍耐,但他也知道那一點點理性即將在自己完全放棄抵抗的選擇之下化為烏有。索性在這里,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