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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說話,有沒有對他笑,恨不得寫張報告書給徐知著。徐知著想看又不想看,左右都是壞心情。而且那混蛋的確有點手段,長得一表人才,談吐也是不俗,更何況他不像徐知著是個徹底的門外漢,人家還是懂一點的,往實驗室里一坐居然還能聊上一聊。還好藍田的學(xué)生三觀還算正,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目前還沒有倒戈的。徐知著很郁悶,但確實也沒什么好辦法。藍田做得太漂亮,讓他無話可說,這幾天連工作上的應(yīng)酬也全推掉,每天車接車送,放手讓徐知著掌握自己的全部動態(tài),明知道身邊全是眼線,辦公室的大門從來不關(guān),回到家手機直接扔在茶幾上,你愛看就看,愛翻就翻。徐知著自己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做到這一步意味著什么,再糾纏細節(jié),那就是找架來吵了。徐知著從來舍不得跟藍田吵架,關(guān)鍵時刻哄還來不及。但理智上能想開,不代表情感上能放松,尤其是行李已經(jīng)收拾好放在大門口,明天就得把這個鮮嫩嫩的大活人獨自留在鷹爪下……徐知著洗完澡躺在床上盯著專心看資料的藍田愣是百味雜陳:老婆大人所有的道理都是對的,但道理就像一張紙,又白又脆,人心是活的,除了他藍田,沒有人會把自己活成一個道理。徐知著很郁悶的想,雖然你永遠都有理,但我還是會擔(dān)心。藍田似乎感覺到徐知著翻來覆去不睡,均出一只手來按徐知著背上輕輕拍著,像是在哄孩子一般。徐知著翻過身去,抱住藍田睡袍下的兩條腿。藍田就腿生得特別好,又長又細又直……長給男人絕對是浪費了,這要是長在女人身上,估計能走世界級的T臺。徐知著伸手摸了摸,滑溜溜的,又想起了那句話:他的皮膚像絲綢一樣光滑。肌rou要練,皮膚靠養(yǎng)。藍田是室內(nèi)生物,基本不曬太陽,從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長在江南水鄉(xiāng),天生的沒有毛孔,皮膚光滑細凈,在北京過冬需要開大功率的加濕器,每天洗完澡都得兢兢業(yè)業(yè)地抹上潤膚露。徐知著一開始還想嘲笑他作風(fēng)娘氣,結(jié)果有一次藍田臨時被人抓去東北出差,在干得像沙漠一般的暖氣房里開了三天大會,回家一脫衣服,腰上慘不忍睹,表皮裂開細小的紋路,一層層往下掉白屑。你看,人和人差距就是這么大,有些人天生富貴命,你想糙著點養(yǎng),硬件都跟不上。徐知著心里這么想著,手下就沒停,沒留神摸到大腿根部,被藍田伸手按住。徐知著不好意思地縮回手,抬頭看過去……室內(nèi)的暖氣開得足,藍田看得也專心,渾然沒發(fā)現(xiàn)睡袍松開了大片,白皙的胸膛在燈下晶瑩發(fā)亮。藍田手上這份會議記要似乎很重要,在車上就開始看,吃飯也看……徐知著瞄了一眼剩下的紙頁,估摸著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看不完,只能翻個身再睡。他有點煩躁,也有點想。22自從上次在沙發(fā)上激情了一次,他們就再沒有發(fā)過任何親密關(guān)系,算算時間也有個十來天了。徐知著原本是真不惦記這事,一是累的,二是沒覺著好,三也是沒條件。可最近生活優(yōu)越,又剛剛開葷嘗過滋味,而且目前唯一可用的性伴侶就睡在身邊,再怎么性向不合,是男人總有欲望,總是會有點想。徐知著側(cè)著身,隔著內(nèi)|褲搓揉了一把自己的命根子,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霍德華。他知道藍田說得有理,自己應(yīng)該忘掉他,可他就是做不到。他想起那些夢幻的句子,像是過去背過的英文詩:優(yōu)美的身體、絲綢一般的皮膚、從天明到日暮的做|愛……陽光下的汗水,鋪滿瘦削的脊背。他總是忍不住去猜測,他們兩個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可無論怎么想都覺得嫉妒?;舻氯A長得很漂亮,他也有好看的肌rou,他天生就是Gay,一定比自己熱情,藍田會不會更喜歡他?徐知著既然想到了這上頭,思路就再也剎不住車,忽然覺得沒準藍田也不是太想跟他干那事,難得搞一次,然后就是長久的沉寂,雖然三番兩次的嚇他,可從來沒真正動過手。再回想回想自己在床上的表現(xiàn),貌似也挺拿不出手的,連大姑娘都不如,還是屬木頭的,只會四仰八叉的躺著讓人伺候。徐知著默默唾棄自己:你憑什么?有誰天生要伺候你么?徐知著想出一腦袋漿糊,手下毫無章法的搓弄著,他本來就不擅長這個,隔著內(nèi)褲撫弄,手勁兒大的了疼,勁兒小了沒感覺,心情又不好,搞了半天也射不出,越發(fā)的煩躁……朦朧中聽到藍田無比驚異的聲音:“你在干嘛?”徐知著感覺胯|下一涼,一只微帶涼意的手在他命根子上撫了一把。徐知著輕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看過去,藍田背對光坐著,怔怔發(fā)愣,眼神太過復(fù)雜,滿滿的全是情緒,看都看不懂。徐知著再一眨眼,床邊已空,藍田走了。徐知著躺在床上等了幾分鐘,發(fā)現(xiàn)某人居然一去不回,心里越來越疑惑,披上衣服出來找,一出臥室門就被嚇住了。藍田居然在陽臺上抽煙!?。??這么冷的天,北風(fēng)呼嘯,那小子居然披著一件單衣赤腳站在十幾樓高樓上抽煙!?徐知著急得連生氣都沒顧上,一把拉開玻璃門就把人往懷里攬:“你干什么?”“我抽根煙?!彼{田全身發(fā)抖,臉早就凍得青了。“神經(jīng)病,不要命了!”徐知著一把掐滅煙頭,不容分說地把人抱回了床上。藍田沒掙扎,估計也知道掙扎無效,他本來就不夠強壯,短短幾分鐘就讓北風(fēng)吹了個透,手腳冰冰涼。徐知著拉開上衣把人暖在胸口,被凍得牙根輕顫,像是懷了一個冰坨子。“說,怎么回事?”徐知著返過勁兒來,開始怒了。“我就是想抽根煙而已?!?/br>徐知著沒吭聲,手上加力,藍田火速敗下陣來:“停停停,你快勒死我了?!?/br>徐知著也不忍心對藍田下什么狠手,強壓下滿腹的猶疑,好聲好氣的哄著:“你自己說的,有問題不能憋著,要說出來,我們都能商量?!?/br>藍田被人摟在懷里,縮得四肢蜷成一團,微微抬眸看了徐知著一眼,似乎也有些難堪,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就是忽然覺得很失敗。”“怎么了?你那個會……”徐知著實在想不到別的解釋。“跟會沒關(guān)系,跟我的工作沒關(guān)系?!彼{田苦笑,有些自嘲:“我本來覺得,無論如何,你是個男人,總有生理欲望,只要我能讓你舒服了,你又不會出軌,總是會需要我,然后慢慢的,你總會習(xí)慣?!?/br>“所以?”徐知著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藍田終于抬起頭來看他:“我沒想到,你寧愿□也不愿意讓我?guī)湍恪!?/br>徐知著如夢初醒,愣了!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