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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情??v然是歡場浪語,能說到深情也是本事,哄得姑娘們嬌嗔連連。徐知著默然旁觀,感覺既有趣又好笑。平心而論,這人其實長得不錯,個子挺高,一身精瘦的rou,高鼻深目,算是混血里混得比較好的,普通話帶著中南半島口音,極具異域感,又能說會玩兒,估計真的不花錢也能泡到漂亮姑娘陪他睡。逐浪山跟姑娘們樂了一陣,鼻子從豐盈的□里抬起來,看到徐知著樂呵呵像個沒事人那樣坐在角落里。一個樣貌挺清純的小姑娘陪在他身邊,也不知道兩人是怎么溝通的,就這么輕輕的靠著,把臉靠在他肩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比起這一室□來,這兩人就像大哥帶著小妹出門旅游。逐浪山瞇了眼,越看越覺得有趣。此人從出現(xiàn)的第一刻起就有趣,有千百個面貌,樣樣奪人。逐浪山斜倚在軟紅堆里暢快的想,要早知道是這么好看的男人,當(dāng)時在樹上就該緊貼著他的背,手臂勒在他結(jié)實的腰上,再一口咬住他的耳朵……逐浪山就這么想著,不由自主的就硬了。徐知著被這人看得有點不太舒服,調(diào)轉(zhuǎn)視線看向大屏幕。巨大的液晶屏前,一男一女正摟抱著唱歌,女聲正竭盡所能地把男聲帶回到調(diào)上。“你挺不習(xí)慣的吧?”身邊的小姑娘問道。五千塊錢還只陪聊的妞兒,當(dāng)然不能只會浪,你得體會用戶的需求,蕩|婦、貞女、LOLI、御姐樣樣來得,否則好看的小姑娘多了,也不是個個都能吃下這碗飯。“還行,你別摸我就行?!毙熘α恕D銈兺鎯耗銈兊?,跟我沒關(guān)系,我就當(dāng)是看場A|V,還帶個新鮮。小姑娘收回手,坐得更遠(yuǎn)點兒,好奇的問道:“你老婆就那么兇?”“嗯!”徐知著懶得解釋。他們讓他挑人,他就挑了個最不起眼的,坐下來第一句話就交待:我結(jié)婚了,有太太。所以我們就坐著,你啥也別干,反正最后一樣拿錢。小姑娘當(dāng)時甜甜一笑,說好的。心里滿是不以為然。在這個屋里,一開始假正經(jīng)的男人多了,最后還能正經(jīng)走的鳳毛麟角;即便是那些能全須全尾出門的,也多半是身邊的妞兒沒下狠手,其實你一想也是,一樣的拿錢,還不需要你伺候著,誰不樂意呢?但眼前這男人有點特殊,他長得有點太好看了,這一屋的姑娘都拿眼尾瞟他,拿了錢還能泡帥哥,在姐妹們面前長個臉,值得下手??蓮淖碌浆F(xiàn)在,她是真的連一點邊兒都沒沾上,這男人擋得不落痕跡,而且手勁兒極大,就那么兩根手指搭著你腕子,連動都動不了。“你們剛結(jié)婚吧?”姑娘動心了。“是啊?!毙熘⑿?,眼中涌上一些溫柔。姑娘有點絕望,愛情的荷爾蒙在最顛峰的時候,偶爾也可以打敗男人的獸性。逐浪山在歡場上的作派只有一個詞可形容——放肆!也是,不放肆,還出來玩兒個什么勁?他也不管別人怎么看,一頭枕在軟香枕上,伸手把眼前那個妞兒扯到懷里,從背后摟上去,按他想象那樣把人勒緊,微瞇著眼睛用視線從徐知著的額頭舔到唇上……姑娘嬌笑著,輕輕掙扎:你弄疼我了。旁邊一圈的陪客都嘖舌,cao喲,這人哪需要咱陪著玩兒啊,比咱會玩兒多了。徐知著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掠過霓虹的光,不斷的流轉(zhuǎn),那眼神卻清澈見底,不落半點痕跡。逐浪山把眼睛瞇得更細(xì):他知道……他都知道。他把手?jǐn)n到姑娘胸前,放肆地揉著,舌尖探出去撩那只戴著耳環(huán)的粉嫩耳垂,不給勁兒,手感太軟了。徐知著失笑,又把視線收了回來。藍(lán)田看他一眼,能看得他全身汗毛都豎起來,那是藍(lán)田跟他有關(guān)系。但逐浪山跟他沒關(guān)系,這小子看著誰都能發(fā)|情,活脫脫一條種狗。在街邊遇上一條公狗抱著你小腿蹭,你能怎么樣?也就是哭笑不得,自己跟自己逗個樂子罷了。逐浪山被人徹底玩兒了個無視,也不覺得無趣,倒是挺了挺腰,把身前的硬塊壓到姑娘的臀縫里,慢慢蹭著。徐知著忽然低頭給了身邊那小姑娘一眼,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索性坐到一邊幫大家點歌,逐浪山的呼吸一下就緊了。這人有雙絕美的眼睛,笑時和煦,怒時凌厲,但不怒不笑時,最勾魂奪魄,因為……有殺意。逐浪山又想起那個烈日下的午后,血流了一地的曬場,一手十三槍,槍槍奪命,一眨眼的工夫,十三條人命煙消云散,連個水星都沒在他眼底濺起來。事后,逐浪山問魏賽那人為什么這么暴,魏賽想了半天,說大概是睡覺被吵醒了,犯人叫得太慘,吵得他難受。“你們這場里有鴨子嗎?等會兒幫我找個壯點兒的。”逐浪山貼在姑娘耳根低語。女孩愣了。27徐知著那天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半,藍(lán)田早就把自己洗涮干凈,窩在窗臺上給他學(xué)生改文章去了。據(jù)說要不是逐浪山大爺開恩,臨時要進(jìn)小包房,這還有得鬧。徐知著第一次晚歸,不敢怠慢,拖鞋一換就立馬湊過去。藍(lán)田連眉頭都立起來:“先去洗洗,一身的味兒?!?/br>徐知著在那屋里呆久了,這是一點一點染上的,自己也沒覺得,現(xiàn)在被藍(lán)田這么一提醒,自己埋在臂膊一聞。煙、酒、色一個不少,沖天的味兒。“你先聽我解釋……”徐知著急了。藍(lán)田斜挑起一邊眉毛,似笑非笑地:“先去洗完再解釋。”徐知著蔫蔫地去洗澡,把自己搓掉半層皮,臨了還是不放心,抓起藍(lán)田的古龍水給自己噴了兩下,才乖乖的出去了。藍(lán)田往窗邊挪了挪,空出半張羊皮墊子來。徐知著登時受寵若驚,麻利兒爬上去,把藍(lán)田摟進(jìn)懷里。“我根本不想去的,他們硬拉著我?!毙熘芪?。“我知道。”藍(lán)田遞過來半盞茶:“上青樓了吧?”徐知著的臉黑了。藍(lán)田雖然不混此道,學(xué)術(shù)圈的風(fēng)氣也略干凈些,但北京城里就這么點事兒,他身邊做生意的也不少,哪有不知道的。徐知著在一個凈跟礦老板打交道的銷售科干了個把月,雖說是實習(xí)吧,但居然都沒有出去應(yīng)酬過,連他都感覺有些詫異。“你看,你不遇上這事兒,我也懶得提,但現(xiàn)在情況就這樣了……”藍(lán)田的手指輕敲著桌面。徐知著把藍(lán)田的臉扳過來正對著。藍(lán)田失笑,豎起兩根手指:“1.不能接吻。2.不許上床?!?/br>徐知著愣了一會兒,悟了,眼睛笑得瞇起:“就這樣?”“唔……鎖骨以下,小腿以上,手臂以內(nèi),整個軀干部位,不許讓□給摸了?!彼{(lán)田一本正經(j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