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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摸摸頭發(fā)又摸摸袖口,他這一天曬得汗流浹背,滿臉通紅,頭發(fā)亂七八糟,襯衫干了又濕,全沾在背上,實在無力回天……不帥,也就只能不帥了吧!藍田緊緊盯著,看到頭車的車門打開,一個矯健的身影從車內(nèi)躍下。我cao!藍田忍不住默默的爆粗口,這人怎么能永遠都這么帥,干凈漂亮時有干凈漂亮的帥法,黝黑精瘦時又是另一番凌厲迫人的風采。徐知著穿了一身純黑的警衛(wèi)制服,帽檐壓到齊眉,只露出方正瘦削的下巴和漂亮的唇,一雙眼睛隱在陰影里,寒星似的閃,落地時視線一掃,全場寂靜。前期到達的幾個警衛(wèi)向他敬禮示意,徐知著回了半個禮,大步流星像風一樣從藍田身前走過,站到物糧食山前清點物資,王暮峰從甘蔗地里鉆出來,掏出皺巴巴的單子報帳,徐知著目不斜視,頻頻點頭。藍田在后面看著,一顆心漸漸沉下去,咕咚一下落底,有些愣住,各式各樣的負面情緒爭先恐后的涌上來,疲憊、傷心、郁悶……可偏偏還沒處可說,男人在十萬火急的時候要忙事業(yè),都是應該的。最近這幾天,徐知著打電話就像打電報一樣省,問起來全是糧食供應的事,藍田知道他忙,心里壓著事,肩上責任重,可……藍田很難受的想,你至少也應該先看我一眼吧!徐知著指揮著工人把物資往車上搬,他這邊的車不好,路更爛,開不了那種載重五十噸的重卡,一個車隊足有五輛車。徐知著把一切都安排好,終于輕輕舒了一口氣,視線落到藍田臉上,匆匆一掃,拋出一個眼色,轉(zhuǎn)身走進了路邊的樹林。藍田有些莫名其妙,遲疑不決地跟上去,一腳深一腳淺的在林子里走,沒走幾步竟然發(fā)現(xiàn)徐知著不見了,心里一慌,腳下更沒數(shù),啊啊驚叫著往前倒,斜刺里一條人影像劍一樣閃回來,把他撈進了懷里。“怎么就這么幾步路都會跟丟啊!”徐知著的聲音里壓著笑,把藍田抱起來一些,方便他甩脫纏在腳踝上的藤蔓。藍田低頭直愣愣地看著他,雖然每天都聯(lián)系,可三個多月不見,還是變了一個樣兒,黑了也瘦了,臉頰刻出刀削一般的線條,更顯得鼻梁挺直,輪廓深峻……只有一雙眼睛還溫柔如昔,迎著日光,瞳色淺到極處,變成濃郁的茶金色。藍田伸手撫摸那雙漂亮的眉眼,徐知著嘴角揚起笑意,舌尖舔過掌心,將指頭咬進牙間。藍田全身的血都沸了,呼啦啦沖得太陽xue發(fā)脹。徐知著仰頭看了一會兒,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收起,手臂收束,把人抱得越來越緊,臉埋到藍田頸邊,一聲不吭地磨蹭著,只有呼吸越來越重。隔著薄薄的衣料,藍田感覺到對方胸口的跳動,一下一下像捶擊一般有力。“我好想你?!毙熘鴫旱土寺曇?,柔得發(fā)顫。藍田只聽到轟隆一聲,一顆心被轟成碎片,每一片兒都浸著蜜混著奶燉著燉著就化了,剛剛所有的煩惱、郁悶與不甘都煙消云散了去,從心口甜到嘴角,什么都值了。徐知著抱著藍田磨蹭,用力越來越大,像是恨不得把藍田揉散了填到自己懷里,又或者是把自己攤薄了掛到藍田身上去。藍田被他推著一步一步的退,終于頂?shù)揭豢脴渖稀?/br>“你剛剛為什么不理我?”藍田把徐知著的帽子拿開,下意識地揉他的頭發(fā),短發(fā)削得極薄,濕漉漉的,全是汗。“不敢看,看了就不想干活了?!毙熘鴲灺晲灇獾厝鲋鴭?,比原來更放得開。藍田舒坦得每一個毛孔都順了,用力把那張帥臉從肩上搬起來,偏頭吻上去。人雖然長MAN了,但唇還是一樣的軟,微微開啟著,誘人深吻。藍田一吻上去就收不住,舌頭糾纏,緊絞在一起,吮吸對方口中甜美的津液。徐知著這些日子平均睡不到三個小時,所有的疲憊積壓到此,一起返上勁兒來,被藍田抱著一吮,連氣息都亂了,魂魄從口中飄走,膝蓋發(fā)軟,整個人直往藍田身上倒。藍田被他壓得扛不住,只知道懷里這個人抱著不能松手,也顧不上地上臟亂,便貼著樹滑坐到地上。37徐知著這些日子平均睡不到三個小時,所有的疲憊積壓到此,一起返上勁兒來,被藍田抱著一吮,連氣息都亂了,魂魄從口中飄走,膝蓋發(fā)軟,整個人直往藍田身上倒。藍田被他壓得扛不住,只知道懷里這個人抱著不能松手,也顧不上地上臟亂,便貼著樹滑坐到地上。“想要嗎?”藍田失笑,徐知著抱得太緊,身上有什么反應都遮不住。徐知著仰在藍田懷里,眼神有些茫然,水光閃爍著矛盾的渴望,猶豫了半天,還是搖了頭,等會兒馬上就要走,弄完太累,只怕路上頂不住。“好,那先不做?!彼{田憐愛地撫摸他的臉:“我們還能在這兒呆多久?”“一個多小時吧,他們要搬一陣?!毙熘吐暤?,張口銜住藍田的食指舔舐。“別別別……”藍田臉上發(fā)紅,整個人往外冒熱氣:“松口,我都硬了?!?/br>“我?guī)湍??!毙熘焓志鸵ソ馑{田的皮帶,被藍田一手按住。“不用了,你先歇會兒。多久沒睡了啊?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藍田低頭凝視徐知著的眼睛,眼白上布滿了血絲,紅紅潤潤的,完全是倦極睜不開眼的模樣。“不太久。”徐知著用力搓臉。“睡會兒吧,我抱著你睡。”藍田心疼壞了。“不睡……”徐知著雙手抱在藍田腰上,緊貼著他的胸口磨蹭,全身都不舒服,骨頭縫里泛著酸疼,明明困得要死,偏又舍不得睡去,整個人縮在藍田懷里擰動,像一條渴水的魚。“好了好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guī)湍??!彼{田被他蹭得又好笑又心疼,心軟得一塌糊涂,像糖稀似的不成個個。“哪里都不舒服……”徐知著嘀咕著,仰頭過去含住藍田的唇,最終還是擋不住睡意,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藍田低頭看著,真是拿這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指尖從眉梢劃過,被濃長的睫毛撓得心頭生癢,掌心握到他火熱的脖頸上,用力揉按,徐知著在半夢半醒中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徐知著只覺做了一個極美的夢,夢中他好像又回到了北京舒適的大床上,藍田就睡在他身邊,把他緊緊摟著,從頭吻到腳。他一直想睜開眼睛看看,可實在是太困了,眼皮撐也撐不開,有一雙手揉開了他四肢百骸的結(jié),讓他渾身舒爽。王暮峰從徐知著那里領到的命令是:如果你們忙完了,我還沒出現(xiàn),你就到林子里來找我。結(jié)果等所有的貨物都搬上車,王暮峰結(jié)完帳,打發(fā)小工都回了老家,又把貨品再清點了兩遍,實在沒有什么可忙了,徐知著還是沒出現(xiàn)。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