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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業(yè)后差不多半個月時及時趕到,同時到的還有三位資深士官,有兩人來自武警押運部隊,一人來自特警學(xué)院,都還很年輕,不到28歲,長得非常精干。保安公司搞戰(zhàn)友裙帶關(guān)系是慣例,從來都是這樣,一個拉一個,靠戰(zhàn)友之間的口碑挑人,徐知著做得十分坦然。曼德勒是緬甸第二大城市,土地奇貴,訓(xùn)練營建在了遠(yuǎn)郊。等營地正式運轉(zhuǎn)起來,徐知著需要忙的事就多了,一邊要抓訓(xùn)練,和方進(jìn)討論各種科目安排;一邊要搞巡查,到全國各地去做突擊檢查,考查項目背景,安排人手;他甚至親自跑了兩趟長途押運,幫一家玉料公司押送原石,公司剛剛開業(yè),活兒不能有半點閃失,徐知著做得很用心。徐知著每天晚上都會向藍(lán)田表功,說自己又干了什么,像一只需要撫摸的大貓,渴望得到表揚與贊賞。藍(lán)田放縱了他,而他放縱了自己。他把所有的感情與依戀都扔給了藍(lán)田,看著他無比珍愛的捧在手心,幸福得飄飄然。逐浪山的運氣很不好,前幾年若開邦搞sao亂,害他停礦兩個月,現(xiàn)在sao亂不玩兒了,土人們玩兒起了示威游行,找一堆人堵在大門口,愣是不讓讓他搞第三期工程。什么民主啊,環(huán)保啊,自由啊……口號喊得山響,逐浪山看著就想笑,飯都吃不飽,環(huán)個屁的保!TSH承接了整個礦區(qū)的安全問題,逐浪山被□領(lǐng)袖們逼著出來談判,徐知著只好親自陪他過來,徐知著最近開始計劃怎么給藍(lán)田過生日,在車上閑著沒事就瞎琢磨,眼角眉稍都是笑意,自己沒發(fā)現(xiàn),倒把逐浪山的一肚子火氣笑了個精光。最后溫盛大爺自己也樂了,心想,多大點事兒啊,一群刁民,手無寸鐵,我還能斗不過他們?車子開到礦區(qū)正是下午,烏云壓頂,悶熱難當(dāng),連示威人群都有些蔫蔫,司機(jī)長按著喇叭,在人堆里殺出一條路。逐浪山在大門前喊停,打算先跟刁民們拉拉家常,沒想到下車剛走了幾步,人群忽然閃開一條縫,一個臟兮兮的大媽直沖出來,就著這勢不可擋的沖擊力一揚手,惡臭鋪天蓋地的罩下……再牛B的流氓,也無法直面手提糞桶的潑婦,逐浪山?jīng)]處躲沒處藏,瞬間傻眼,慌亂中感覺被人拉了一把,個人影擋在他頭頂。嘩的一聲響,這是液體與rou體的碰撞聲,饒是徐知著這樣的鐵血真漢子,也忍不住顫抖了幾下,感覺到膩乎乎惡臭難言的液體從耳后滑入脖頸,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在瘋狂的跳舞。逐浪山直愣愣地看著他。徐知著英氣的長眉立起,用力踹出去一腳,吼道:“還不快跑?!”逐浪山嚇得扭頭就跑,狂奔了幾步回過神來,仰天狂笑,被徐知著一路叫罵著趕進(jìn)礦區(qū)大門。“媽的!”徐知著手忙腳亂地脫帽子脫衣服。逐浪山站在離開他三米遠(yuǎn)的地方笑得直不起腰。徐知著橫眉立目的罵著他:“我他媽讓你不要下車,你偏要下,你給我等著,我?。。?!”“老大……”“嗯,老大?”所有的保安都憋著笑,被徐知著的怒火與臭氣逼出十米開外。“媽的,水,我要水!”徐知著氣極了,用緬語咆哮著。保安們面面相覷找不到辦法,最后居然開了一輛消防車過來。水箱是滿的,本來預(yù)備著外面的人沖擊大門時,用來驅(qū)散人群的。事到如今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徐知著接住從遠(yuǎn)方砸來的肥皂,準(zhǔn)備迎接高壓水槍的洗禮。粗壯有力的水柱砸到徐知著胸口,飛濺出一片水霧,將他的整個人都包裹起來,剩下一個似有若無的古銅色輪廓。逐浪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看著陽光下燦白的水霧和邊緣的虹彩,看著偶爾露出的強(qiáng)壯臂膀和大腿,水柱擊打在皮膚上,肌rou繃出堅硬的輪廓。逐浪山抬頭看了看天色,感覺很神奇,明明還是雨季,為什么云破了?他感覺到睫毛越來越濕,眨眼甚至都有些困難,他就這樣安靜的站著,沒有做任何動作,那個人也就是那個安靜的洗著,沒讓他看到更多……但下身已經(jīng)硬得讓他疼痛。徐知著很仔細(xì)地洗了十幾分鐘,逐浪山感覺汗如雨下,仿佛正在經(jīng)歷一場漫長的性AI。最后水流緩下來,徐知著赤身LUO體坦然地站在潮濕的泥地里,陽光落了他一身,水珠閃閃發(fā)亮。有人走過去遞上一條深色的籠基,徐知著把籠基從頭頂套下去,熟練地左右分搭,打出一個結(jié)來,束進(jìn)腰里。衣服不要了,徐知著低頭看了看,滿臉的慘不忍睹。小保安殷勤地在他肩膀上聞著,拍著胸膛保證說已經(jīng)聞不到了。徐知著忍不住笑,一邊走,一邊甩著頭發(fā)上的水滴。逐浪山看到一只水珠從徐知著的后頸鉆出,飛快的掠過整個背脊,最后消失在籠基邊沿。他忽然有種驚異的感覺,他想要跪下去□那滴水珠,從下往上,讓舌頭劃過它所有前進(jìn)的軌跡。逐浪山全身顫抖,正是那種情潮來時,想停都停不下來的顫抖,前所未有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站那兒干嘛?”徐知著停住轉(zhuǎn)身。逐浪山說不出話,輕輕招了招手。“怎么了?曬暈了?”徐知著疑惑走近。逐浪山緊盯著他的腰,那層薄薄的布料下面是沒有內(nèi)褲的,某個器官在行走時顯出隱約的輪廓。逐浪山感覺到喉嚨干渴,他微微瞇起眼,張開雙手倒進(jìn)徐知著懷里,“喂喂……”徐知著嚇了一跳,用胸口接住他,疑惑地試他額頭的溫度:“中暑了?!?/br>“我有點暈,背我走?!敝鹄松讲坏染芙^,就強(qiáng)行爬到徐知著背上。“我cao?!毙熘土R了一語,順著走了幾步,把人扔給一邊看呆了的兩個保安:“抬上,吳溫盛中暑了!”徐知著如果回頭看一眼,或者就能看見逐浪山眼底深黑的情YU,但他沒有,他趕著去換衣服。60徐知著換好衣服鞋襪,用眼神警告誰他媽都不許再笑,眾人一片肅然。逐浪山從懶洋洋的狀態(tài)里恢復(fù)過來,敲著桌子說道:“我要報仇!”逐浪山收起了所有和談的心,準(zhǔn)備以暴制暴。礦上已經(jīng)停工了一個禮拜,他讓工頭打電話把礦工們都叫了回來。擺事情講道理:老子要是賺不到錢,你們也就拿不到錢,所以一天不開工,一天不發(fā)工資。徐知著被他的豪言壯語嚇了一跳,生怕礦工大暴動。但是,逐浪山話鋒一轉(zhuǎn),如果你們努力保衛(wèi)礦場,那就是對礦上有功,那不光要發(fā)工資,還要發(fā)獎金。那怎么保衛(wèi)礦場呢?逐浪山指著大門外面那群人,一字一句的說:“他們怎么干的,你們就怎么干!!”第二天早上,礦區(qū)門外涌出一大片橫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