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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著心底又是一沉。地板開始微微晃動起來,徐知著感覺自己好像正睡在地上,每一個腳步都響在耳邊,無比清晰的傳遞過來,讓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判斷出對方的位置。一點熱息帶著煙味被吹到自己鼻端:“你是在等我吻你嗎?”徐知著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他本來寄希望于自己對麻醉品高度耐受的身體能讓對方做出錯誤判斷,沒想到……徐知著緩慢的睜開眼睛,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被吵醒似的,視野中的一切都不讓他驚訝,一個不大的房間,寬闊的落地窗,窗外是布滿密林的山谷,遠方有一片湖水,正粼粼泛著波光。徐知著視線上挑,望進逐浪山眼底,淺色的瞳孔有時會讓人感覺沒有焦點,近而有種無情的錯覺。不過,逐浪山此刻背著光,瞳仁中暗灰的成份變得飽滿起來,卻越發(fā)顯得邪惡。逐浪山悠閑地坐在床邊的草墊上,抽著煙,嘴角還帶著輕松愉快的笑意。“為什么?”徐知著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怎樣的僵持與對峙自己都占不到上峰,索性直接開口,而且他是真心困惑。“為什么什么?”“我總覺得我們之間的過結(jié)還沒有深到這個地步?!?/br>“唔?!敝鹄松酵兄掳停槐菊?jīng)地問道:“如果我離婚的話,你會娶我嗎?”逐浪山的中文帶有濃厚的口音,把那個娶字咬得格外清楚。?????即使在這樣劍拔弩張地危機時刻,徐知著仍然被這句話震驚到愕然,一臉崩潰地反問:“?。俊?/br>逐浪山挑了挑眉:“如果我放了你,你會像你原來承諾的那樣幫我嗎?”徐知著漸漸有了一些了悟。“你說你只是想找個無聊的男人幫你守著家,你說你不喜歡上床,你說我們應該換一種方式在一起,你說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說你會幫我!”逐浪山彈去雪茄頭上的灰燼,氣定神閑地抽了一口:“知道我最難過的是什么嗎?我最傷心的不是你騙我,而是我居然相信了你?!?/br>“逐先生,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毙熘X子里急轉(zhuǎn),語氣越發(fā)謙卑柔和。逐浪山忽然一笑,湊近一點俯視徐知著:“我們之間會有什么誤會?”徐知著凝眸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翻臉罵道:“你他媽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明知道是我的場子你也去砸?你辦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呢?”“寶貝兒,如果不是你的場子,我都不用安排那么多人手。我給了你漂漂亮亮去失敗的余地。當然,OK,你有本事,你要揚名,你跟我說一聲,我趴下來讓你踩?!敝鹄松浇K于露出了第一個狠毒的笑容:“但你不應該查我。寶貝兒,我們之間沒有誤會?!?/br>正也不行,反也不行,徐知著幾乎有些絕望:“所以呢?你就為了這個要殺我?”“是不至于。只是,可以預見的,你會越來越不好對付,你我之間的仇會越結(jié)越深,所以我不如趁現(xiàn)在就動手,你覺得呢?”我覺得你妹!徐知著在心里暗罵,估計他現(xiàn)在猛撲上去劫持逐浪山逃生的可能性。逐浪山低眉看了他一眼,從床邊站起,戲謔地笑道:“要玩兒玩兒嗎?”徐知著用力握拳,發(fā)現(xiàn)連手指都不能完全握緊。“看來是不行了?!敝鹄松竭z憾地聳了聳肩,轉(zhuǎn)過身去貼在門邊,微光掃過虹膜,鐵門應聲而開。75逐浪山出門看到甘約正等得著急,便抬手攬到對方的脖子上:“有什么情況?”“警察過來問了問?!?/br>“你怎么說的?”“我說人早就走了,把門口的監(jiān)控交給他們帶走了?!?/br>逐浪山挑了挑眉,笑道:“行,就這樣。另外,幫我給茂賽塞筆錢,就說他是我最喜歡的,一手捧出來,老子愛他愛得很。”他轉(zhuǎn)身往樓上走,甘約緊追了一步跟在他身后,有些遲疑的說道:“我總覺得……”“他跟我們不是一路人?!敝鹄松揭徊讲缴蠘?,一句句說出理由,聲音平緩而鎮(zhèn)定,完全不像一個輕挑的瘋子。“他軟硬不吃,不好收買?!?/br>“吳丹莫很賞識他?!?/br>“有他在,TSH太厲害,以后做什么事都會不方便?!?/br>“他以后會更不好動。”“既然早晚要壞事,不如趁現(xiàn)在,他還沒什么根基?!?/br>……還沒走到樓頂,甘約已然被說服,反而急匆匆地問道:“那不如……”“再等等?!敝鹄松酱驍嗨?/br>“為什么?!?/br>“有點舍不得?!敝鹄松叫Φ溃骸白屛以偻鏁?。”甘約嘆氣,但自己老板的脾氣自己知道,解釋到這一步,就是心里已經(jīng)有譜,外人難以動搖了。“關照一下澤英,把人看好?!敝鹄松教嵝训?。“都下了這么重的藥了,我看他連跑都跑不起來?!备始s不以為然。“難說哦!”逐浪山露出玩味的笑容,簡直有點要看好戲的意思。甘約一臉的頭大,連聲應諾道:“我這就跟他去說。”逐浪山興致勃勃地看著甘約走遠,伸手推開門,門后是一個寬敞的書房,迎面一大片落地窗,窗前擺了一張巨大的柚木書桌。一個干凈纖瘦的少年正在書架邊賣力的整理書目,看到逐浪山進門時微微紅了臉。逐浪山仰身坐到小羊皮精制的轉(zhuǎn)椅上,曲指敲了敲桌面,然后指向自己兩腿之間,男孩兒乖順地鉆進書桌底下……逐浪山悠長的嘆了口氣,視線飄向窗外。最近他特別喜歡這種沒骨頭的少年,柔弱無知好哄,只要花一點小錢,連寵帶嚇的,就能哄得十分順服。舒服!逐浪山一手按住男孩兒的后腦,掌心搓揉著柔軟的發(fā)絲,挺身一下一下往深處頂。少年發(fā)出嗚咽難耐的鼻音,卻不敢掙扎,雙手虛握著拳頭,抓住了逐浪山的袖子。逐浪山動了一會,把人放開,竟一臉憐惜地問道:“累了?”男孩兒紅著眼圈點頭,一雙眼睛像貓一樣圓亮,睫毛濃密卷曲。緬甸西部人種混雜,不再是純粹的黃種人面貌,混了印度那邊傳來的血統(tǒng),偶爾會有人擁有閃族人的眉眼。逐浪山指著沙發(fā)說道:“跪過去,把后面弄軟了叫我。”不一會兒,屋內(nèi)響起少年曖昧的□與男人暢快的喘息。逐浪山發(fā)泄完畢,一身清爽,全身都放松下來,被人伺候著換過衣服,穿了一身松垮垮的圓領布衫和暗色細格籠基。他先去樓下吃過飯,再慢慢踱回臥室里。這是溫盛家族深藏在撣邦高原的深處的山莊,此地易守難攻,是家族自古以來的根據(jù)地。逐浪山現(xiàn)在住的這間更是造在半崖上,上下都只有一條路,是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