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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方二爺這號不解風情的貨,抬手就去按門鈴。丁丁咚咚響了一陣,房門嚴絲合縫地閉著,里面人就像聾了一樣。“這……”方進一臉不解,正要敲門,被夏明朗一把拉住了腕子。“算了?!毕拿骼恃凵駱O為復雜,混合著極度的理解與極其的憤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回我屋去。”夏明朗放話,方進一向沒有異議,至于左戰(zhàn)軍這碟配菜,還是蔥角色的……自然,也就只有一頭霧水聽命的份。徐知著靠在門邊,清清楚楚地聽到門外那一番喧嘩,冷汗滴到心頭,但他是真的沒有一點點想開門的意思,所謂色膽包天,大概就是這么回事了。他不知道藍田也在,否則有漫漫一條長路的時間做心理建設,或者可以淡定從容地和夏明朗繼續(xù)談下去,可現(xiàn)在……他只想跟這個人呆在一起。夏明朗沒有問他這些天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打算說,之前受的苦遭得罪他寧愿爛在心里也不想讓兄弟們?yōu)樗麘n心,但藍田不一樣。在看到藍田的那一瞬間,好像曾經(jīng)所有的苦痛都返上勁兒來,瘋狂的饑餓,無邊的黑暗,無盡的絕望,自以為必死的絕境,長鞭凌遲皮rou的痛感……一樁樁一件件,擺上心頭。徐知著只覺得奇怪,他本來沒覺得自己會難過的,所以他必須關上門,否則,他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會被兄弟們嘲笑到死。“親愛的,到底出什么事了?”藍田快步走過來,雙手抱住徐知著的肩膀,胡亂親吻著他的頭頂與額角,萬分憐愛。徐知著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說。要命,他忘了跟夏明朗對口供。“你什么時候到的?”徐知著反口問道。“我今天早上到的?!彼{田雙手抱住人,一寸一寸摸下去:“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到底怎么回事,陸臻說得亂七八糟的?你之前是個什么工作?怎么會鬧起來的,跟誰鬧起來了?”徐知著一聽就知道陸臻沒跟藍田說實話,心里默默給好兄弟豎起一根大拇指,一邊順勢套話加解釋:“誰知道呢,我也莫名其妙,你什么時候收到消息的。”“前天……不對,大前天?!彼{田顯然毫無頭緒:“之前我打你電話沒人接,我正覺得奇怪,陸臻忽然打電話跟我說你有一個臨時工作,走得太急,托軍方的人用衛(wèi)星電話聯(lián)系了他,讓我別擔心,等等就沒事了?!?/br>“啊,是,我?guī)退麄兦謇硪幌律絽^(qū)的環(huán)境,山里沒信號嘛,你也知道?!毙熘贿咟c頭,一連努力跟上陸臻的思路,心想夏明朗真是不個東西,這么重要的大事,路上居然沒跟他套好,他生怕藍田往深里想,馬上反問:“那大前天怎么了?“哦,那天,陸臻忽然跑過來找我,說你可能出事了,跟合伙人鬧起來了,但他們在想辦法救你,讓我不要擔心。但我怎么可能不擔心嘛,你忽然去那個什么工作,也沒聽你提一聲,就一點消息都沒有?,F(xiàn)在又……結果昨天夏明朗叫我有空也可以過來,我就過來了……”徐知著雙手按到藍田背上,一雙眼睛烏沉沉地,似有千言萬語在其中,卻又不得述說。他只覺得無比矛盾,他想告訴藍田他受苦了,他需要安慰,卻又不敢,怕嚇著人,怕藍田心疼。藍田說著說著聲音低下去,指尖輕柔地撫過徐知著的眼角:“怎么了?”徐知著一時鼻酸,啞聲道:“我想你。”藍田露出猝不及防地無措表情,雙手把人按進懷里:“好了,好了……我來了,乖?!?/br>徐知著把藍田背上的襯衫抓得一團稀皺,貼得死死不放,這個人可以輕而易舉的解除他所有的武裝,明明是那樣瘦弱的身體,卻讓他感覺無比安寧,仿佛抱著他就會有依靠,曾經(jīng)受過的無數(shù)苦痛,都能得到撫慰與救贖。藍田很少見他這樣子,多少也有些詫異,但仍然耐心十足的撫摸著徐知著的背脊,等到所有繃緊的肌rou都放松下來,才一點一點地從額頭吻過眉心……有時候交流不需要語言,萬般的繾綣迷戀盡數(shù)融在這細碎的親吻里,纏綿不絕。徐知著感覺身上一點點熱起來,混雜著少許□的吻,輕輕落到體膚上,溫柔而珍重,只因為那一份珍重讓人心頭火熱。終其一生,他都在追逐這樣的眼神,無比溫柔的凝視他,萬般珍重。“哥?!毙熘劭舴撼鲆唤z紅線,莫名的委屈,他從不曾這樣嬌慣過自己,為了這些尚不及生死的“小事”無端脆弱,只因為現(xiàn)在有人愿意嬌慣他,便也覺得自己很是個人物,有些磕著碰著,也應該要當一回事去看了。“是我,我來了?!彼{田微微笑了笑,低頭含住徐知著的嘴唇,把衣扣從領口一顆顆剝開。有再多疑問都可以壓下來回頭再議,現(xiàn)在他只想給他的情人一點溫柔的慰藉,因為他看起來那么需要。“噫?”藍田一時停頓下來,撫著徐知著右肩上那一片精美的雀羽圖案,指尖搓揉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竟是紋上去,馬上失聲道:“這是怎么回事?”徐知著身體一僵,頓覺頭疼欲裂:媽的,都忘了還有這么一件大事要解釋。橫豎是逃不過去,徐知著索性一把扯掉上衣,迎著光轉過身去,說道:“我弄了個紋身?!边@是他早就想好的說辭,他不想讓藍田知道這玩意兒是別人留的,他怕藍田膈應。此時正當日暮,一道斜陽從窗外透進來,窄窄的一條,照亮了徐知著半個脊背,斑斕古雅的色彩沁在暗色的皮膚里,好像舊時繪在銅版上的畫,卻又一寸寸都是活的,連那尚未愈合的血痕都是活的,鼻端可以嗅到rou體火熱鮮活的味道,還有淡漠的血腥氣。藍田毫無防備地看到這一切,一時懵住,完全說不出話來。“你不喜歡?”徐知著聽到身后沒了聲息,一顆心馬上沉下去:“那我改天去洗掉。”“胡說八道!”藍田急得語無倫次:“這么大片你怎么洗?你敢去洗一下試試!”“好,那不洗?!毙熘判牧?。藍田指尖貼在那些細密的血點上,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你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的?疼不疼?。俊?/br>“不疼?!毙熘肋^關了,滿不在乎地轉過頭來看著藍田笑。被人強制紋了個東西在背上是很鬧心,但比鬧心更要緊的是藍田的態(tài)度,這一身皮囊好看壞看,他自己并不看重,只要藍田不介意,就不是大事。“以后不許這么亂來?!彼{田沒好氣。“好看嗎?”徐知著笑著問。“好看?!彼{田老實說道,轉又驚覺,一臉肅然的威脅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徐知著眨了眨眼睛,心想要不是遇上個神經(jīng)病,只這一次也不會有,更別說下回。“我最近不小心受了點傷,我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