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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第八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子,他每次進去都得是前戲充足,不斷撫摸才能適應(yīng),現(xiàn)在,他的身體是飽滿多汁的蜜桃,是他強行催熟了他,去他娘的控制頻次,他要,他怎么可能不給?

他讓他跪在地上,下身草草抹了潤滑液,就擠進他的腿間,送進他的體內(nèi)。

那本來是很疼的姿勢,可是白慈甚至都不叫痛,他沉迷的一下一下的往下坐,他焦渴的叫,一聲高過一聲,幾分清醒,幾分沉醉。

藺懷安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喬喻就在客房睡著,而他倆就這樣在客廳里激烈的交合。

那天晚上做到一半潤滑液就用完了,白慈想要的不行,兩個人就硬做,一次兩次,憑著白慈的體液潤滑還很爽,只是到后來,兩個人已經(jīng)折騰了很久,白慈整個人都有些脫水,根本濕不起來,他抱著藺懷安的脊背委屈的哭,酒勁都反了上來,喃喃的說著,“水不夠了,我水不夠了?!?/br>
藺懷安被他撩得恨不能死在他身上,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著諢話,“不夠我就幫你插出來。”

下體便舂米一般,狠狠的搗了進去。

白慈痛徹心扉的喊,兩個人都感覺到了皮rou撕扯的疼痛,藺懷安狂風(fēng)暴雨般的要他,半夜把客廳的隔斷門撞得乓乓響,到最后就真的還有體液往下淌出來,只是當時誰都沒在意,后來才知道那都是白慈的血。

第17章

“藺懷安,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嗎?”

大早晨的,白慈一邊坐在床上嘶嘶抽氣,一邊掀著被興師問罪。

凌晨倆人折騰完,天都泛白了,藺懷安是內(nèi)射,清洗都沒做,抱著白慈回屋就睡過去了,誰成想這次這么大發(fā),床單都見著紅。

藺懷安又心疼又愧疚,一邊說著不要臉的酸話,一邊靠過去試探白慈額頭的溫度:還好,沒燒,一顆心放下,又翻身去抽屜里找藥膏。

藺懷安給白慈上完藥,出去正撞見喬喻在廚房煎蛋煎腸。

喬喻系著圍裙,長發(fā)隨意的挽起,露出潔白修長的后頸,瞧見他,精精神神的對他道早安,“你們倆挺會過日子啊,我看冰箱里滿滿登登的,什么都有?!?/br>
喬喻是知道自己兒子尿性的,讓他做飯還不如直接等著餓死,這話就是變相的夸藺懷安了。藺懷安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了飯煲的內(nèi)膽在水池邊淘米。

喬喻見狀,問,“怎么?西式早餐不合口味?”

“沒有,我煮點粥,阿慈后面……傷了?!碧A懷安被喬喻的目光盯著,結(jié)結(jié)巴巴。

喬喻愣了一秒,真的也就一秒,隨即不打磕絆的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了下去,“我昨晚聽到了?!?/br>
藺懷安覺得自己的臉可以煎雞蛋了。

“你倆一直都這么血活嗎?早說我就不帶你們?nèi)コ源ú撕托↓埧擦?。?/br>
跟長輩談性生活,藺懷安很想把自己腦袋扎進水池里。

可喬喻這個長輩絲毫不打算放過他,繼續(xù)說,“我昨天三點半就醒了,想下樓喝杯水,結(jié)果那時候你倆在客廳就跟神仙打架一樣,鬧得我五點都沒喝上……”

藺懷安羞愧難當,利索的按好飯煲,逃命似的飛回主臥。

比賽完喬喻當晚就飛回澳村了。白慈本來想送的,喬喻瞅著他站都費勁的樣子,又心疼又好笑的說不用。

當晚是藺懷安送喬喻到機場,她辦完手續(xù),笑著和他道別,然后瀟瀟灑灑的走了,不像是個長輩,倒像是一個尋常的遠來做客的朋友。

后來藺懷安在床上纏著白慈,探聽喬喻對這次帝都之行的滿意程度,白慈被他鎖在懷里,磕磕巴巴的把臉都憋紅了,“她就‘挺好的,要是那天沒留宿就更好了’?!?/br>
再之后藺懷安把家里的性愛工具全部扔了,每周一設(shè)定手機提醒,按時買潤滑劑。

天又轉(zhuǎn)暖了些,兩個人折騰著重新把房子裝修,換換布局。

這套三環(huán)的公寓最開始是藺懷安買來升值投資的,家裝設(shè)計參考樣板房,一分累贅也無。藺懷安住久了,只覺得無趣又生硬,于是親自cao刀設(shè)計起來,要親手為兩個人的堡壘添磚加瓦。

某人精力過剩,白慈完全由他折騰,只是在家里盆栽放置上提出了異議。

這些盆栽是他們定戒指那天買的。

在盤山到帝都的回程中,藺懷安說要養(yǎng)狗,白慈說掉毛,要養(yǎng)活的就養(yǎng)魚,藺懷安說,養(yǎng)魚還不如養(yǎng)花,白慈點頭,說這個主意好,于是訂完戒指強迫性的逼著藺懷安跑了花鳥魚市,只是臨到了,又退縮于花卉繁瑣的飼養(yǎng),最終藺懷安拍板,要不買綠植吧,好養(yǎng)活。

散尾,文竹,垂葉榕,紫薇,蘆薈,羅漢松,藺懷安也不知道是什么喜好,這些都不選,偏偏選了十幾盆的青葉綠蘿,懸垂纏蔓的,看著便糾纏不清。

更過分的是,藺懷安管買不管養(yǎng),擺在家里竟也不曾給它們澆過一次水。

白慈想買花架,藺懷安不同意,說是裝吊頂天花,架在那上養(yǎng)更好看。

白慈懶得跟他爭執(zhí),坐上藺懷安的脖頸,舉著胳膊把藤蔓纏在高頂上。

綠蘿麒麟葉如掌,節(jié)葉溝壑縱橫,白慈仰著頭把枝葉理順,指揮著藺懷安一時往左一時往右。藺懷安被指使得團團轉(zhuǎn),頂著個百十斤的大活人苦不堪言,最后捏著白慈的腿根埋怨,“阿慈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白慈不樂意了,“你肚子上的牛板筋都快成五花rou了,我說什么了嗎?”

安逸使人發(fā)福,這段時間兩人都沒有上秤的勇氣,誰也別說誰。

藺懷安十分嚴肅的擔(dān)憂,“不行不行,明天我倆給相互督促著健身,不然沒等戒指回來,我們就戴不進去了?!?/br>
白慈不聽他貧,揉了揉仰得酸痛的脖子,“怎么樣?”

藺懷安退后幾步,板著白慈大腿的前臂松了松,整個人一步三晃,白慈嚇得趕緊夾住他的脖子,被搖的左右顛倒。

藺懷安吹了個很是不要臉的口哨,看著被綠蘿自然覆蓋的電視墻,裝模作樣的吟了句詩,吹捧自己的審美。

“屁!”白慈毫不留情的鄙視他華而不實,低頭捏他的臉,“你把它們吊這么高,以后打算怎么澆水?”

藺懷安一臉諂媚,“我明天就買個小梯子,你以后早晚澆水就方便了。”

兩句話不同主語,倒是分工明確。

白慈眉稍一挑,壓下額頭,“這話我就不懂了,是誰多事種芭蕉,早也不澆,晚也不澆?”

藺懷安對上白慈狡黠的瞳孔,接,“是君心緒太難聊,養(yǎng)了芭蕉,又怨芭蕉?!?/br>
一百多年前一對尋常夫妻的恩愛對韻,他們隨意改來,同樣是無限繾綣,兩個人就這么瞅著,一俯身,一仰頭,眉骨貼著眉骨的笑了。

美國宇航局發(fā)現(xiàn)第一顆太陽系外地行星時,曾評:告訴你茫茫宇宙之中有同類存在,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