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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感覺,可是這是他的小少爺,是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吐息就能讓自己亂了分寸化身禽獸的人。他心里有好多螞蟻爬行,感覺癢癢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兩個人的衣服脫了折騰一晚??墒巧焓忠幻∩贍?shù)哪X袋覺得有點不太對,少年的額頭溫度偏高,很可能會感冒發(fā)燒。伸手從亂七八糟堆了一堆東西的床上拿了一個抱枕代替自己,小心的塞在少年懷里,然后抽身下床去找體溫計。果然體溫計一測就知道他的小少爺是真的發(fā)燒了,38.1°。眼看著睡得熟熟,臉上紅通通跟蘋果一樣的少年,李允濯垂下眼睛,輕聲嘆了口氣,如果晚上沒有帶著小孩子出去瘋,小少爺又怎么會發(fā)燒。手指放低,挪移在少年大大咧咧,睡的橫七豎八的身上,然后秉著呼吸移動到了褲腰的位置,他心里想著小少爺發(fā)燒了不能做一些比較紳士的事情,但是手一旦碰觸到少年青澀的肌理,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立刻起了化學(xué)反應(yīng),他渴望得到面前的這個人,不管是在怎樣的狀態(tài)下。怎么說來著……禽獸不如。索性閉上眼快速的將牛仔褲給小少爺擼了下來丟掉一邊,不去看他只穿著小雞內(nèi)褲夾在抱枕上的大長腿,直接把人裹得死死的塞到被窩里。現(xiàn)在看來是裴安派上用場的時候,出去冷靜冷靜的李允濯下了樓梯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眉頭微蹙然后披上了外套下樓。裴安的性取向一直是謎,否則他也不會一直容忍這個行事詭異的師弟和小少爺接觸。客廳門突然一動。因為嫌冷躲進(jìn)客廳角落的二哈立刻抬起頭開心的仰著臉朝來人搖了搖尾巴,站起身咬了咬對方的褲腳。對方身體頓時有點僵硬,不過他試圖緩過來,然后嘗試著摸了摸黑點的腦袋,小聲跟它打招呼。“你好啊,黑點,吵到你睡覺了?!?/br>看來不需要自己開門。李允濯站在樓梯上看著身上落了一頭雪花,踏著北風(fēng)回來的清瘦男生,唇上的笑意不管因為即將見到怎樣的事情都不會消失。“那個不好意思,這么晚還回來打攪你們。他們是不是都睡覺去了?”站在并不明亮的燈光處的男生一如出來時靦腆,只是他唇角的笑容失去了力氣,比所有描述的話語都要蒼白。“要走了么?!?/br>年輕男人看著局促的他,口吻很淡的說了一句。祁小白一愣,一直撫摸著黑點的手停了。他緊張?zhí)ь^,看到了李允濯漆黑的眼睛,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的眼中全部都是明顯的了然。是啊,對于學(xué)長,好像沒有什么能夠隱瞞住他的消息,這樣也好,李學(xué)長一定不會將學(xué)長拉進(jìn)這個事情里面來。“對,我是來告別的?!倍嘤嗟脑捚钚“滓呀?jīng)決定不再重復(fù),他只是簡明扼要的說了最想說的話,“不會跟太多人告別,可是臨走前還是想見學(xué)長一次。”“你最好別見他,因為我不知道你會對他說什么?!崩钤叔木栊院芨?,只是他唇角溫和的微笑給人造成說話很客氣的假象,“如果你不小心告訴他你被人帶走的事情,我想小少爺無論如何都會幫你,不管帶走你的人對他來說是否棘手?,F(xiàn)在該怎么稱呼你,學(xué)弟還是……祁家的二公子?!?/br>“還是叫我學(xué)弟吧,我跟祁家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既然學(xué)長已經(jīng)清楚我的來由,應(yīng)該也知道我必須離開的原因?!逼钚“讎@了口氣,垂下眼簾,他在闌珊燈火的盡頭勉強苦笑,好像被耗盡了生命力那般沒有朝氣,“我時間不多了,在道別之后我必須要走,雖然這個請求很自私,但還是拜托李學(xué)長替我善后,不管用怎樣的理由都行!你也不想讓學(xué)長知道我出事吧?”李允濯依然在笑:“我可以替你善后,只是針對小少爺那一方面。但是關(guān)于你的私人感情,我們無法干預(yù)?!?/br>祁小白啞聲笑了幾聲,單薄的身體在沒有開空調(diào)的室內(nèi)甚至有些發(fā)抖,他在外面浸了太長時間的雨雪,頭發(fā)和里面的衣服都被雪水濕透了,男生覺得很冷,但是世界上沒有比心冷更加刺透的溫度:“我明白,到頭來,我還是個懦夫。我……處理不好學(xué)姐的事情!我害怕面對她!我害怕和她說話!我一點都對不起她!我只剩下三分鐘了,可是我還在這里躲避一切!”男生說著說著終于吼了出來,雖然他被自己的聲音吃了一驚的趕緊捂住嘴蹲下身,但是他的眼中立刻被淚水充盈,大滴大滴控制不住的眼淚不停往下垂落,用手背厭惡的抹掉眼睛上的淚水,祁小白努力的控制了好久還是沒有辦法阻止眼角的發(fā)紅。突然有一種nongnong的哀戚籠罩在了寬闊的客廳里,李允濯看在眼里,眼神憐憫。“抱歉,我不能讓小少爺卷進(jìn)祁家的事情中,我干涉他的人生和選擇,只是為了他,你的事情我依舊會關(guān)注,這是我個人的做法?!崩钤叔荒樒届o,這是他能為一個曾經(jīng)的‘舍友’做出的最大努力。“我當(dāng)然明白了李學(xué)長,我本來也沒有任何連累你們的意思,只是來告別,僅僅是告別而已,話說完了,我……該走了?!?/br>一直享受著撫摸的黑點疑惑的仰起頭看著抬起手的祁小白,這個一直怕他的男生今天那么有愛心的摸著自己的肚皮,剛想再蹭一會他居然要走了,嗷嗷,不開心!想都沒想湊上去拱了拱人的衣角,然后張嘴輕輕咬住了他的褲腳不讓他走,背過身要走的祁小白伸手拍了拍它的腦袋,然后毅然決然的打開門往外面走去,黑點輕快嗷了一聲跟上男生的腳步,撒嬌著要人撫摸,隨后當(dāng)它抬起毛茸茸的大腦袋吐著舌頭看向男生時,嘴里歡快的叫聲轉(zhuǎn)而變成了戀戀不舍的哀嚎。他聲音顫抖著不成樣,在呼嘯的風(fēng)聲中細(xì)碎的嗚咽,一腳跨出客廳后祁小白倔強的沒有回頭:“就當(dāng)一個學(xué)弟要出去考試要出去找工作,會很久沒回來!以后還會有再見的時候……到時候我會跟你們道歉,我只是……我只是忘了給你們聯(lián)系方式了……”睡的迷迷糊糊爬起來的葉小菲半夜口渴,桌子上的水早就被趙卿瑤喝空了,她只好提著水壺爬下床去樓下倒水喝。沒了空調(diào)的樓梯上冷冷的,冰冷的空氣讓沒醒的雙馬尾少女稍微清醒了一點,她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樓梯上站著的李允濯和遠(yuǎn)處匆匆忙忙離開的一個人影,疑惑的嘟噥了一句:“哥夫,這么晚還沒有睡覺呀,剛剛出去的人是誰?”站在樓梯上的人回頭看她,唇間笑意清淺:“學(xué)弟好像有些急事,和我說了幾句先回去了。你哥哥有些發(fā)燒,我準(zhǔn)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