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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時候如何抉擇。 三人說完也不拖沓直接就出發(fā)了。趙文附身在傘上,柳義正開車,胡詞話沒有駕照也就沒買車。 “路虎?話說我也打算買路虎來著,看著就硬氣,可惜沒駕照?!焙~話剛說完,忽然想起剛剛的事,又調(diào)侃:“你說我買了路虎之后去洗車場給他貼滿皮卡丘和凱蒂貓的圖案怎么樣?!币荒樀臉酥拘詨男?。 柳義正通過后視鏡又白了一眼胡詞話。胡詞話雖然是一臉的壞壞的,不過她長的很可愛,不是那種不打扮顯小的可愛,她臉上的嬰兒肥還沒有下去,整張臉圓圓的,讓人總是想捏一下。壞笑的時候也不討人厭,反而是那種經(jīng)歷過諸般風(fēng)雨后的灑脫。 她剛說完,車窗外就過去一輛貼滿里的各種萌寵的圖案的路虎。 “哎,誰啊這是,跟我太有默契了。”胡詞話一聲驚呼。 這個人和她確實有默契,從認識她到消散,一直很有默契。 李修能開著他那輛貼滿了卡通圖案的越野車不緊不慢的在馬路上跑。這樣的車開這樣的速度確實委屈了,不過這里畢竟是城市,不比自己剛剛回來的。 他雖然對朝拜沒有什么興致,但他對有興趣。那種可以痛痛快快的開車的地方很吸引他,城市太擠了。去工作的時候還能好好的自駕一番,很是痛快,可惜太難得。如果再能有個知己兄弟陪著就更爽了。 他自然也不知道,他有限的生命里的下一次去自駕陪著他的是他摯愛的女人,那個人何止是他的知己。 李修能開的慢,柳義正開的快,胡李兩人戲劇化的擦肩而過。 這車倒是給胡詞話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H市不算大,三人很快就開到了三三五中學(xué)附近,找個不遠的酒店停車位停車。胡詞話直接隱身,柳義正停好車去前臺開了一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拿著傘,胡詞話隱身跟著進了房間。 服務(wù)生離開后趙文從傘上下來,三個人喝著茶閑聊幾句,他們在等人。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等的人就到了,也是隱著身,也不敲門,直接就進來了。 “文兄來的好準時。快請坐?!?/br> 這位是柳義正的熟人,給胡詞話和趙文引薦后也沒耽擱,直接幻化成了柳義正的模樣。今天他會頂著這張臉到處溜達,讓柳義正的不在場證據(jù)得到充分證實。尤其是他會去監(jiān)控器多的地方。 胡柳趙三人直接隱身去了學(xué)校,本想先小嚇唬一下張大飛,看看對方能說點什么,探探情況,沒想到剛見到他,就讓趙文險些失控。 他又在欺負人。 見他周身翻滾不絕的黑氣已經(jīng)濃郁的近乎實質(zhì),胡詞話直接開啟了法器耳釘——月。防御法器開啟的瞬間就見到柳義正打開了那柄可愛的傘,很顯然,這柄傘也可以作為防御的法器。 兩個人本來就被趙文的抉擇所感動不愿他被怨氣遮蔽大腦以此墮入魔道更不愿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為他枉死,這時候直接堵在趙文身邊,讓他完全沒有攻擊的路線。胡詞話記得上次在電影院對著他誦讀很好用,這時候再次調(diào)動身上的真氣誦讀,柳義正反應(yīng)也不慢,見到胡詞話這般作為也不問為何,也念了起來。 怨靈屬陰,非常陰,這個時候三人周邊的同學(xué)們都有種被空調(diào)最低溫吹的感覺。 張大飛原本是一只腳踩在那個男同學(xué)的身上,其他人摁著對方,正踩的歡,忽然身邊這么冷,讓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個哆嗦。想都沒想,直接把地上的同學(xué)的衣服扒了個干凈,他到也聰明,沒穿外面,而是穿在里面。挨欺負的小男生躺的地方是廁所,外衣外褲自然是臟了,他也不浪費,拿著就去找老師。 第六章人心比鬼心 胡詞話和柳義正不停歇的念了半天趙文的狀態(tài)都么有太大變化,只是沒再繼續(xù)失控。張大飛和狐朋狗友剛離開,他的意識就恢復(fù)了清明,胡柳二人沒敢就這么停下,繼續(xù)對著他念,趙文沒去追張大飛,默默走到那個依舊躺在廁所地上的男生身邊,看了他看,嘆了口氣,直接彎腰去扶他。男生很奇怪,自己被一個無形的大手扶著,這讓他很害怕,“鬼,鬼。別過來。別吃我。救命。救命?!背D瓯黄圬摰哪猩?,在遇到鬼的時候都不敢大聲呼救,只事瑟瑟發(fā)抖的求饒,甚至連掙扎都不敢。 這算是經(jīng)驗了,被欺負的時候越是掙扎對方越興奮,裝作一灘死水一樣對方反而少了很多樂趣,能少被欺負一會。 這個時候也不敢掙扎。 趙文看著站好的男生,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男生被扒的很干凈,連條都被沒留。張大飛把他的和襪子,鞋都扔進了坑里,絨衣絨褲穿在自己身上,拿著走的是外衣褲。 趙文在想去哪給他弄套衣服“柳哥,能不能麻煩你幫忙買件衣服來。我這樣也不太方便去買東西?!边@樣事自然是找同一個性別的柳義正,胡詞話早就背過身子了。 柳義正點了點頭,停下嘴里的經(jīng)文,出去買衣服。他走了,胡詞話不好再背著身,這樣不利于安全。只好轉(zhuǎn)回來??诶锬钪?jīng)文,讓自己淡定點。趙文卻不淡定了。滿臉的尷尬。 兩個人就這么沉默著什么也不說,男同學(xué)也不敢動,他不知道那個鬼走了沒有,也不知道張大飛拿走他的衣服去做什么,怕這會跑了誤了對方的事他會找后賬,反正沒有衣服也沒法跑。 柳義正還沒回來,下課的鈴聲響了,一幫學(xué)生蜂擁出教學(xué)樓,裸身站在廁所的男同學(xué)滿滿的絕望,那份絕望溢出體外,連胡詞話都被驚了一下。 倒是趙文見怪不怪:“我經(jīng)常這樣,每次張大飛大的恨了我就會滿心的絕望,恨自己還活著,又不敢自殺,有事情其實挺期待趙大飛直接殺了我。” 剛剛的情緒激動的時候胡詞話忙著幫他平復(fù)心緒沒考慮其他,聽到他這樣輕描淡寫的說起剛剛結(jié)束的絕望反而心疼難抑。哀莫大于心死,要多少苦難才能達到這句話的狀態(tài)。 “那他為什么這會絕望?” 趙文沒有立刻回答,看了看對方哪都想捂住哪都捂不住的窘態(tài)回復(fù)“哦。估計是怕被同學(xué)們看見自己沒穿衣服的站在這吧?!?/br> 一個人被幾千人圍觀裸的樣子,難怪絕望。 很多人不怕在陌生人面前狼狽,卻非常害怕在熟人面前有不體面的樣子。何況是沒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