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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法力來說話了,畢竟胡蘿卜沒有嘴。 李修能坐在桌子上收了收自己的表情,再笑下去就不禮貌了。 “李哥,為啥你的坐騎是桌子???我怎么感覺用來放花盆正好?。俊焙~話cao作著自己的坐騎懸停在李修能的桌子上,相距的縫隙不大,看著像是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顏色真挺搭配的,黑檀色的八仙桌,雨過天晴云色柴窯花盆,橘黃色的胡蘿卜恰到好處的點睛,讓這個搭配活潑了起來。 “這是我主公送我的禮物,我小時候經(jīng)常在這張桌子上寫字讀書,后來能煉制坐騎的時候就把它煉制了?!崩钚弈芤餐ο矚g這個搭配的。 他盤腿坐在桌子上,花盆依舊緊緊挨著桌子,就這樣急速朝H市飛去。 李修能雖然法力高些,但是這樣非靈獸類的坐騎要消耗一部分主人的體內(nèi)的法力,還要消耗空氣中的靈氣,這一界的靈氣很稀薄,所以李修能飛的也不快。 當(dāng)然,如果是他主公黑龍王,那就可以直接駕云飛了。 正好來得及上班。 另一邊,霍如恩仨人也到了福州,路上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的忘憂草精已經(jīng)在等著他們了:“歡迎歡迎。我已經(jīng)和下面打好招呼了,整片黃花菜公園里的黃花菜都開花了,開到十點,中午的太陽太大,它們還受不了。” 這株忘憂草是位大姐,很是溫柔,哄孩子般的聲音讓沁雪的緊張瞬間就緩和了,“謝謝jiejie。因為我的一個小心愿給你添麻煩,真的太謝謝jiejie了。” “依妹真乖,舉手之勞而已。別客氣?!?/br> 她倒是習(xí)慣了,忘憂草公園馳名中外,每年花開的時候游人非常的多,而且是越來越多。 霍如恩這個時候還是迷惑不解:“你們卡那我就說是黃花菜嘛!干嘛非要叫忘憂草?” “忘憂草和黃花菜都是人類給我們的稱呼,你們無論怎么叫,我們還是我們。只是我看那些依妹似乎還是喜歡忘憂草的稱呼,有時候也叫我們萱草,鹿劍。跟著她們叫哄著她們開心就好啊?!秉S花菜大姐倒是了解。 霍如恩恍然大悟:“這么說我就懂了。” 時間有限,四個人也沒多客套,沁怡和小拆手拉著手跑進(jìn)忘憂草園里,似乎是要把整個院子抱在懷里。她是靈魂狀態(tài),碰不到實物,小拆也用法力讓自己避免碰到。這樣,就算他倆再怎么折騰,這些忘憂草都不會有一點損傷。 “這里好美啊。我一直以為黃色太嬌嫩了,很是無趣,沒想到這么一大片的黃色都聚在一起反而這么浪漫?!?/br> 小拆用法力弄了一道微風(fēng)出來,滑過這片花海。這樣一陣黃色的波浪不同于麥穗的生機勃勃,忘憂草的波浪帶著小女孩的嬌嗔和小男孩的活力四射。 小拆俊俏的臉學(xué)著電視里的情節(jié)一點點湊近沁怡的臉,沁怡紅紅著臉,整個人沉沁在這片黃色的波浪里,對于小拆的靠近假裝沒看見,又帶著小小的期待沒有躲開。 小拆的唇輕輕的貼在沁怡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吸允。雙手搭在沁怡的肩上,想抱著又不敢。 只一會,小拆就被沁怡推開了:“你的臉壓到我鼻子了。沒發(fā)喘氣了?!鼻哜o了小拆一個嗔怒的白眼,跑開了。 小拆很不好意思的揉著鼻子:“我我是初吻,沒經(jīng)驗。哈” 兩個人很是笨拙的甜蜜著,都忘了,鬼本來也不能呼吸。 “我肩上怎么有只螢火蟲”在大理的時候胡詞話就把月字法器開啟,保護(hù)罩就罩在了她的身上,這會有霍如恩遠(yuǎn)遠(yuǎn)的cao作著,那只螢火蟲在罩子里也沒有被太陽傷到。 小拆認(rèn)真的感受了一下,沒有感覺那只螢火蟲有什么危險也就沒在意:“大概是昨天晚上藏在你衣服里睡覺來著吧。沒關(guān)系,晚上我們再給它找個螢火蟲族群?!?/br> “大理的螢火蟲在福州的螢火蟲族群里能快樂的生活嗎?生活習(xí)慣能一樣嗎語言呢?”沁怡擔(dān)心的很多。 “仿佛是不能”小拆認(rèn)為沁怡的擔(dān)心有道理。 “那我們送它回去?”其實說實話,如果是以前沁怡也不至于這么圣母,對于螢火蟲,蜻蜓,毛毛蟲的生命不會太在意,不過自從她知道哈士奇胡蘿卜都能成精后,她對生命的敬畏到了一個終生平等的程度。 “如果晚上沒死的話,我們就把它送回去。”下拆覺得,跑一趟也沒啥。反正大理的洱海還沒看呢。 霍如恩被恩愛閃瞎了眼,還不能不看,因為他要隨時cao作著胡詞話的法器。這個時候格外的想念胡詞話。 胡詞話和李修能回到H市,胡詞話循規(guī)蹈矩的去電影院上班,李修能回自己公司上班。 倒也不是胡詞話不急這著碎片,只是她清楚,既然小拆說筆不見了,那么師父的碎片肯定是不好找了。不差這一天。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樣子。 今天的客人很多,胡詞話忙的有點暈,新人新工作,老是覺得哪樣都很重要,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過她的臉上可看不出來,刻意控制著的表情看上去沒有平時笑的那么壞,仿佛什么一切工作都很輕松。 不過,再看看主管做事時候的渾身上下都寫著游刃有余,就能發(fā)現(xiàn),胡詞話還是不熟練裝熟練。 李修能進(jìn)到辦公室,倒是不用裝給任何人看,基本上就是一個人形簽字筆,文件早就被得力干將們處理的很完美,他只要簽上名字就可以了。 李修能寫著寫著就開始對著手上的筆研究,今天這支筆似乎和平時的不太一樣。哈哈哈福州我沒去過,不知道那句依妹對不對。我是百度的,如果說錯了,大家評論里告訴我哈。 賣個萌求書架求收藏求評論。。不然我就買不起或蘿卜吃了。。我特別喜歡吃胡蘿卜,今天就是因為沒有胡蘿卜了,挑起來太費勁才發(fā)表的晚的。話說我現(xiàn)在可以看聞就能判斷出這根胡蘿卜是不是我愛吃的了。。厲害吧 第十九章找個理由和你親近 李修能不是一味裝X的人,不會要求自己的日常用的筆必須是鑲金鍍銀或者是大牌子,但是作為一位在本省赫赫有名的企業(yè)家,他簽字用的鋼筆也不太可能是十幾塊一支的,這樣未免顯得太做作。他的筆是后勤部采買的,都是些質(zhì)量很好,價格公道的筆,很顯然,眼前這支筆的質(zhì)量很不達(dá)標(biāo)。 那就值得研究一下了,尤其是在剛剛得知沁怡的臨死握著的筆丟失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