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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氣。 林清晨和男孩都是味道的大師,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一個紅塵滾滾而來,倒是相得益彰。 “篤”盤子被輕盈的擱在桌上,炙烤的小牛排色澤黃中帶脆,茲茲熱氣氤氳而起。 “特別招待?!蹦泻澝夹Α?/br> “真不賴?!庇刃∮企@喜,接過刀叉,切下一塊送入口中,正要夸贊,就看見那孩子直勾勾的看她,問,“怎樣?比林清晨接地氣多了吧?” 咳……咳……怎么又跟林清晨有關(guān)系? “林清晨是我?guī)熜职?,我以前就覺得天天調(diào)香有什么勁,哪有做飯有意思,同樣是味道,他那樣的曲高和寡,就弄給有錢人充門面,沒勁?!蹦泻⑵财沧臁?/br> “不是的,他有他的獨特之處?!庇刃∮聘智宄拷佑|以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人真有意思,思想獨特,做事嚴謹認真高效,從不浪費時間,認準了目標就拼命努力,難得的是居然沒有恃才傲物,這樣的人,怎好詆毀他? “是么?”男孩也沒惱,反而興致勃勃的看著她,也不跟她說別的,指著牛排說,“趁熱吃啊。” 尤小悠這才舉起刀叉,認真的享受了這份意外的午餐。 “我叫小虎,你要記得我的名字啊?!蹦泻⒆谝慌缘囊巫由希讣庠谑謾C屏幕上點來點去,一邊打游戲一邊說。 尤小悠咬著刀叉,笑著點點頭。 中午這場鬧劇很快過去了,尤小悠也沒在意,沒想到下午剛上班,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尤小悠接起來,剛說了一句“您好”就愣了。 那邊的聲音簡潔而快速,聽不清情緒,就兩個字,“上來。” 是慕久啊。 尤小悠僵直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上去還是不上去,昨晚的事情她還記憶猶新,再加上她現(xiàn)在衣服還是濕的,又有難看的痕跡,這樣上去不妥吧? 她還在這兒糾結(jié),手機屏幕忽然亮了,陌生的號碼,陌生的短信。 “還是我下來?” 尤小悠手一抖,趕緊按滅了屏幕,腦海里滿是慕久倨傲的樣子,平復(fù)了一下,又打開手機,把號碼存了,名字惡狠狠的填了大魔王。然后把手機丟在桌上,認命的朝樓上走。 到了樓上,門口的小秘書扶扶眼鏡,打了個電話,然后就示意她進去。 尤小悠推開門,看見了坐在黑色皮椅上的慕久,他手邊是一摞文件夾,白色的A4紙分門別類,十分規(guī)整。 男人從文件里抬起頭來,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似是才從工作中脫離出來,還帶著銳利與檢閱。他手中的金色鋼筆輕輕擱在桌面上,指尖敲了敲桌面,說:“過來?!?/br> 尤小悠走到桌前,禮貌的開口,“慕總?!?/br> 慕久被她拘謹?shù)臉幼佣盒α?,靠在椅背上,放松了一下筋骨,說:“你怕什么?這是工作時間?!?/br> 尤小悠放心了,問:“那找我來有什么事兒么?” “最近清晨研發(fā)的‘折柳系列’是秋季主打,公司打算重金宣傳,清晨這人最注重精益求精,如果不是他滿意的作品,大概不會同意發(fā)布,但事實上,并沒有多少人能分辨其中細微的差別。我的話他向來是不聽的,你最近跟他走的近,得空勸勸?!?/br> “慕總不是不希望我靠近林大師么?”尤小悠不理解,生怕跳火坑,還是問清楚的好。 “我問過他了,他說看不上你?!蹦骄猛锵У膿u搖頭,“他說沒有我自然是信的?!?/br> “你……”尤小悠氣的夠嗆,我說的就不信么?又險險壓下去火氣,低聲說,“我早說是誤會?!?/br> 慕久用眼神傳達著“你信用度是零啊”這個訊息。 尤小悠生硬的轉(zhuǎn)過臉,說:“那我先回去了。” “到這里來?!蹦骄煤白∷?,指著自己身邊,揚了揚眉毛。 尤小悠直覺不妙,拒絕,“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br> “對啊,你的工作時間。”慕久站起來,室內(nèi)瞬間變得狹小。 “慕久,你不要亂來?!庇刃∮瓶此哌^來,直往后退,急的名字都喊出來。 慕久兩步一跨,就攬住了她的肩膀,把她一把拉進懷里,很疑惑的問:“你以前的金主都喜歡玩這種欲拒還迎的把戲么?” 尤小悠從他臂彎里探出腦袋,才堪堪碰到他下巴,她憤怒的說:“我的金主都很紳士,絕對不會粗魯?shù)闹苯觿邮?。?/br> 慕久沉默了一下,笑了,說:“哦,那跟我真不一樣,看來,你要有一個全新的體驗了。” “……”湊表臉,欺負人。 慕久一邊欣賞她精彩的表情,手指驀然摸上了她的腰身,又一路順著摸上來,轉(zhuǎn)后按著她的脊椎滑下去,沒入尾骨。 “喂,慕久?!庇刃∮颇橆a通紅,又羞又氣。 “我大概知道你的金主喜歡什么了?!笔终圃谌彳浀牡胤捷p拍了一下,又往下走,處處游移,處處點火,“明明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還總是一副稚嫩青澀的樣子,你天天對著鏡子練的?” 我練你妹……尤小悠牙癢癢,真想咬他。 “這表情,有點意思?!蹦骄锰帜笾哪橆a,看著她憤怒的表情在自己手中變形,心情大好。 尤小悠深深覺得自己被玩、弄了。那手指越來越放肆,慕久的輕笑在耳邊響起,尤小悠臉紅耳赤,終于一使勁推開了他。 慕久卻沒什么反應(yīng),他只是坐回桌前,快速的拿出一張白紙,又握著簽字筆,飛快的寫著一串串的數(shù)據(jù),黑色的筆跡快速印在素白的紙上,連接成片,像是沒有終點的迷宮。 “做什么?”尤小悠忍不住問。 慕久不答話,顰眉認真思索,是罕有的認真模樣,待他寫完,又去內(nèi)室取了一只精致的盒子,印著EMIL的花體字LOGO,純白的配色大氣而風(fēng)度。 慕久打開盒子,取出了一件淺粉色的裙子,不是世面上常見的成衣,而是每一步都精良且細致的手工半成品,布料柔軟又有韌度。 慕久將裙子鋪在左側(cè)室內(nèi)空置的長桌上,桌上堆滿了細碎的剪裁工具。他開始回想方才的數(shù)據(jù),隨后折身彎腰,大大的剪刀一劃,布料便開始改變著形狀。 尤小悠差點就忘了,EMIL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除了一發(fā)布就成為經(jīng)典的香水,還有高級成衣系列,尤其是高級成衣的定制,當中最如雷貫耳的設(shè)計師,就有一位名叫“Louis”。 年級輕輕就嶄露頭角,設(shè)計的成衣總是成為上流名媛追捧的對象,各大嫩模明星,最喜歡找他家合作定制高級禮服,而能勞駕他出手的,無一不是聲名顯赫之輩。 尤小悠視線里只有他行云流水的動作,仿佛看見林清晨調(diào)香一樣,同樣的專注、同樣的心無旁騖,同樣的才華橫溢。 “你對你以前的金主,也總是露出這種癡迷又崇拜的眼神么?”一小截畫粉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