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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關系?”“這個嘛……”雙手抱在胸前壓低了上半身,何文瀚笑得不懷好意。第四章三件套與風衣穿著白色絲綿睡衣的男人打開自己臥室更衣間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就跟中了美杜莎的魔法一樣石化了。這,可,真,是,一,個,可,怕,的,衣,櫥。滿眼花花綠綠的顏色讓這間長方形的更衣室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萬花筒,你就像是掉進了一個名為愛麗絲夢游仙境的童話故事里的世界,抽象的、波普的、幾何的,還有其他一些類似編織花紋的圖案遍布在每一件名牌衣服上。看看這衣櫥,隨便翻一下就是奢侈品品牌,奢侈品中的貴族el,Prada,LV,Diucci,CK等六大藍血品牌的衣服飾品占據(jù)了更衣間的半壁江山,剩下的則被Dolce&Gabbana、Givenchy,GiioArmani,Valentino,Versace,Hermes,Lanvin,Burberry等各種讓人眼花繚亂的牌子填滿。“我一定要把這些昂貴的孔雀羽毛都丟出去。”貴的不一定就是適合自己的,三十六歲的男人穿上這些花花綠綠的衣服會讓銘塵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只孔雀,他甚至懷疑這間更衣室的原主人是不是把錢都花在了購買奢侈品上,才會在這個本應該享樂的年紀還給人做老白臉。他翻過自己的銀行卡,很不幸的,上面的金額讓銘塵感到非常失望,尤其是作為一個服務了豪門世家近十年的男人。沖鏡子里的自己瞅了一眼,銘塵自言自語的說道:“你一定是個自卑的男人,才會喜歡用昂貴的奢侈品來武裝自己,死亡對你而言的確是個不錯的解脫?!?/br>他總不能一直穿著睡衣,在衣櫥里好好挑選一番總能選到一套順眼的西裝,保養(yǎng)得極為漂亮的修長手指在衣服上輕輕劃過,如同一個正在審閱隊伍的國王,衣櫥里的每一件西裝都是他的戰(zhàn)士。“你應該感到慶幸,我會讓你的下半生像一個真正的明星和貴族一樣瀟灑漂亮?!笔种竿蝗煌A讼聛?,男人輕輕勾住了其中一件沒有商標的西裝,“就是你了?!?/br>低壓的淺云,潮濕的柏油馬路,屋外被細雨淋濕的樹木泛著油綠,隔著玻璃窗都能感覺到屋外侵入皮骨的寒冷。這種天氣就應該縮在家里的壁爐前蓋著一條羊毛毯子,抱著一只蠢貓或者是蠢狗,喝上一杯熱乎乎的可可讀一本讓人昏昏欲睡的書,而不是被一個毛頭小子拖著到外面用餐。穿戴整齊,銘塵稍微打了個哈欠扶著扶手從樓上走了下來,在樓梯拐角的地方他就看到了何文瀚的身影,那個高大威武的臭小子穿上了整潔的西服套裝,有模有樣,活像是一只披上了名為“紳士”皮的虎狼,衣冠楚楚的外表下藏著一顆躁動不安的名為“猛獸”的心。聽到了銘塵下樓的聲音,等得不耐煩的何文瀚轉(zhuǎn)過身朝男人望了過去,目光在觸及到銘塵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的凝滯。有兩團火在眼睛里跳躍著一樣,何文瀚舔了舔嘴角,盯著銘塵的樣子就像是在打量他今天的晚餐:“花蝴蝶,你那些漂亮的翅膀呢?”標準的黑灰色英倫風三件套,這種糟糕的天氣里最適合在三件套外面再加上一件有型有款的同色系長風衣,包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紳士而又優(yōu)雅,優(yōu)雅而又……禁欲十足。“我們可以走了嗎?”無視了何文瀚的戲謔,銘塵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走了過來。“當然?!笔终戚p輕撫平銘塵的衣領,質(zhì)地優(yōu)良的料子在掌心留下溫暖舒適的觸感,何文瀚上前一步曖昧地貼近了男人的臉頰,低語道,“你是故意選擇這套衣服的嗎?”“這套衣服有什么特別的嗎?”銘塵反問道。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腰,何文瀚挑了挑眉,低沉的笑聲里藏著一絲別有意味:“這是何鴻雪送你的?!?/br>“和你一個姓?!?/br>何文瀚幾乎是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滿臉驚訝又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你真把他給忘了?”“我應該記住他嗎?所有人我都忘了?!便憠m平靜的說道。所以這個何鴻雪又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需要他特別記住呢?“他是我大哥。”何文瀚湊近了男人輕輕嗅了嗅,眼睛一亮,“我喜歡你身上噴的香水?!?/br>第五章何氏雙胞胎淅瀝瀝的冷雨打在車窗上留下一條條水痕,窗外飛馳而過的城市建筑與人行道上打著傘的路人都成了一塊塊在雨水里變得模糊的色塊。黑色的,灰色的,深藍色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冷色調(diào)的,就像是一把鋒利的銀色匕首。年輕的軀體如同一輪正午的烈陽一般,稍稍一靠近就能讓人感受到火熱干燥的氣息,何文瀚湊近了男人,他的下巴抵在了銘塵的肩膀上,嘴唇幾乎就要碰到男人微涼的耳廓。“你在想什么?”從上車開始,銘塵整個人就陷入到一種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隔離之中,安靜而不發(fā)一言,始終望向的深邃眼眸里透著一股何文瀚從沒有見過的冷峻。明明這個男人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甚至于昨天夜里他還親吻過這男人的全身,現(xiàn)在卻覺得他和銘塵相隔了十萬八千里那么遠,明明坐在同一輛車子里,他們之間短短的距離卻仿佛隔了一條穿越不過的銀河。頭一次,何文瀚對這個他向來看不起的男人有了那么一點點的興趣。他想知道銘塵在沉思些什么。“生命的意義?!比匀煌巴?,語調(diào)低沉的男人吐露出五個字,簡簡單單的詞句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帶著一股濃郁的優(yōu)雅氣息,像是一座歷史悠久藏在樹林深處的圖書館,又像是葡萄莊園里被莊主珍藏在地下酒窖木桶里的紅酒,醇香而冷冽。奇怪,這男人什么時候說話的語調(diào)變得這么抑揚頓挫了?何文瀚幾乎是立刻發(fā)出了嘲笑的笑聲,他摟住了男人的肩膀,盯著銘塵的側(cè)臉說道:“銘塵,你到底是失憶了還是瘋了?”“每個人都有老去和死亡的一天,這世界上沒有幾個人不怕老不怕死,”視線從窗外移開,銘塵緩緩轉(zhuǎn)過頭望向了身邊才剛剛開始享受這世界的年輕男人,一邊的嘴角向上揚起微小的弧度,他看著何文瀚這張英俊的臉蛋,優(yōu)雅溫柔的語調(diào)仿佛在誦讀詩歌一樣悅耳,“所以我們才更應該珍惜當下,不是嗎?”手掌蒙住了銘塵的額頭,何文瀚搖了搖頭,嘖了一聲感嘆道:“難道真的是腦子壞了?不過身體沒壞就行,說真的,雖然你年紀大了,但我還真舍不得你這個人。”湊近了男人,何文瀚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