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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如果你懂得和這一類人相處,你們之間會相處得非常舒服。銘塵已經(jīng)在自己的臥室里休息了兩天,按照何文宣給他的資料來看,這間臥室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世界,他可以拒絕任何一個人在他房間里過夜,不過第一天的時候何文瀚卻在他房間里睡了一晚上。何文瀚不可能不知道銘塵的這個特別權(quán)力,從何文宣這兩天的態(tài)度來看,銘塵的這個小小的權(quán)力并不是擺設(shè)。正想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銘塵把手里的資料放到墊子幾下:“進來。”“這是身體檢查的單子,除了需要養(yǎng)養(yǎng)胃以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何文宣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張體檢單。這兩天銘塵一直待在房間里沒有出去,一來是胃不怎么舒服,二來待在房間里可以給他足夠的時間去安靜思考,期間何文宣也提議過要不要出去到飯廳一起用餐,但是被銘塵找借口拒絕了。他當(dāng)然不可能永遠縮在臥室里不出去,何文宣也不會允許他這么做。“謝謝?!便憠m接過了體檢單,其實作為飼主何文宣大可以不必對他這么體貼禮貌,不過銘塵也沒有蠢到以為他可以為此忽略他們之間飼主和寵物的關(guān)系。緊挨著銘塵坐了下來,何文宣自然而然地摟住了男人的腰,不帶情欲地在銘塵頭發(fā)上輕輕親了一下。這一個月里他是屬于何文宣的,如果何文宣愿意可以命令甚至強迫他做任何事情,但這個男人還是極大限度的尊重他的身體健康和意見,沒有強迫他晚上一定要去何文宣的房間,只有一些小小的親昵舉動。以他的眼光來看,何文宣會是一個優(yōu)質(zhì)的非常不錯的床伴,銘塵心里倒也沒有怎么排斥接下來的日子要和何文宣怎么過。“下午何鴻雪回來了,一起吃飯,嗯?”何文宣仍然是溫柔的語氣,銘塵聽出來何文宣話里的意思,他已經(jīng)待在房間兩天兩夜了,是時候該離開臥室在何家走一走了。他只是一個地位看起來還行的寵物,不是何家的少爺。這種時候如果拒絕何文宣的話,對方不一定會強迫他,但可以肯定的是何文宣會不太開心。銘塵點了點頭,小聲應(yīng)了一聲。銘塵的順從讓何文宣臉上洋溢起溫暖的笑容,獎勵似的手指輕輕撥弄著男人柔軟的頭發(fā):“洗個澡,換套衣服,然后和我一起下去。”“明天早上我有事要出門,今天晚上你睡我房間,然后明早和我一起走,行李我會讓仆人收拾好,有什么要帶的和他們說一聲?!?/br>“我們要去哪里?”銘塵問道,沒想到那么快就要和何文宣第一次出遠門了。何文宣淺淺一笑,湊在男人耳邊低聲說道:“你不是應(yīng)該擔(dān)心一下今天晚上嗎?”再怎么紳士溫柔,脫下了這身代表地位與財富的定制西裝,也是一個有血有rou的男人,是銘塵的飼主之一。第十五章懲罰(二)這陣子屋外總是陰冷陰冷的,不是刮風(fēng)就是下雨,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天邊連一抹淺淡的陽光都找不到,黑灰色的烏云層層疊疊地壓在城市上空,隨時都會有一場大暴雨砸在地上。安了地暖的屋子無論什么時候都保持著適宜的溫度,盡管是在家里用餐,何文宣還是讓仆人給銘塵準(zhǔn)備了一套西裝,平紋針織的元素為肌膚營造出色的柔軟觸感,休閑舒適的面料搭配正裝西裝為剪裁的做工,優(yōu)雅的氣質(zhì)自然流露。穿過一面是畫壁一面是窗戶的長廊,在仆人的帶領(lǐng)下到了樓下的飯廳,銘塵到的時候何家三兄弟都已經(jīng)到齊了。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長餐桌首席的何鴻雪,灰色基調(diào)的三件套修身正裝西裝,看著裝應(yīng)該是剛剛從外面回到家里。優(yōu)雅沉穩(wěn)的男人從頭到腳都散著一股內(nèi)斂的貴氣與霸氣,對于銘塵的到來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手里拿著一份報紙頭也不抬。這是銘塵第二次看到這個男人,他默默在心里加了一個注釋:S級別難對付的男人。何文宣保持著和煦的微笑,把銘塵安排在了他自己的左手邊坐下,銘塵的斜對面是坐在何鴻雪右手邊的何文瀚,這是自從那天生日派對以后銘塵第一次再看到何文瀚。在何文宣還沒有起身招呼銘塵的時候,銘塵最先感受到的就是何文瀚直勾勾沖自己看過來的眼神,帶了一絲挑釁的侵略意味,仿佛下一刻就會變身成一頭猛虎朝他撲過來一樣。大寬領(lǐng)的豎條紋休閑西裝,隨性敞開的白色襯衣搭配深海藍水玉點的裝飾圍巾,和走沉穩(wěn)貴氣路線的何鴻雪不一樣,何文瀚是一個從骨子里就透出野性卻又失品味的男人。“上菜吧。”放下了報紙,何鴻雪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其他人了?”銘塵隨便看了看,餐廳里只有他們四個人是坐著的,其他人全部都是站著的,不是仆人就是隨處可見的保鏢。一般來講,一個寵物只能有一個飼主,一個飼主可以擁有無數(shù)個寵物,只要你養(yǎng)得起。“你還想見誰?”何文瀚微微揚著下顎,挑釁地咧嘴笑道。一旁的何文宣溫聲解釋道:“忘了和你說,現(xiàn)在家里只有我們四個人?!?/br>“那其他像我一樣的人呢?”銘塵問道,總不可能家里只有他一個寵物吧,這里可是有三個正年輕的貴族男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何鴻雪似乎是抬頭看了銘塵一眼,。“家里只有你一個。”何文宣說道,“吃飯吧?!?/br>銘塵也就是隨口一問,何家不一定只有他一個寵物,但是聽何文宣的話,至少能住進何家的只有他一個。沒有再說話,銘塵默默吃著可口的飯菜,餐桌上的其他三個人則一邊吃飯一邊聊了起來,對他這個寵物并沒有太多的顧忌。并沒有聊工作上的事情,三兄弟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聊生活上的一些瑣事,而大部分時間都是何文瀚自己一個人在那兒大聊特聊,無外乎雪茄、咖啡和美人這一類一區(qū)貴族經(jīng)常談?wù)摰脑掝}。“最近公司來了一批新人,年紀(jì)剛剛好,細皮嫩rou的,有乖巧的也有性格火辣的,何文宣,要不要我讓他們給你挑兩個,省得你出門孤零零一個人?!?/br>何文瀚像是故意說給銘塵聽一樣,一邊大聲說著一邊時不時的看銘塵兩眼,雖然后者自始至終都在自己一個人默默吃飯連話也沒有插過一句。抿了一口紅酒,何文宣平靜的說道:“不用了,明天我?guī)с憠m一起走?!?/br>“真不去看看?人長得好看而且技巧也很不錯,我挑出來的人可比你旁邊那個在床上像死魚一樣的老男人好多了。”何文瀚故意盯著銘塵,也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我是一條死魚,你這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