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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br>站在一旁的年輕男人大步走過來雙膝跪在了浴缸邊,小布萊克輕輕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銘塵輕揉他頭發(fā)時的每一分力度。“你對何文宣怎么看?”“主人……”小布萊克睜開了眼睛。銘塵一把捏住了小布萊克的下巴,手指輕輕摩擦著年輕男人的嘴唇:“我需要你說實話。”“是?!币暰€和銘塵對視,小布萊克的每一個表情都落在了那雙深邃而透著微涼的黑色雙瞳里。“我感覺他從我身邊搶走了您?!?/br>“會失落嗎?”銘塵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小布萊克老實回答,眼底燃燒著淡淡的火光:“會嫉妒?!?/br>“嫉妒他能撫摸我?”“嫉妒他能得到您的信任與愛,嫉妒他能待在您的身邊陪伴您,我的主人?!闭Z氣里帶上了幾分淡淡的委屈,小布萊克低下頭去,低聲道,“并不敢窺伺您的身體,主人?!?/br>“你永遠(yuǎn)都是我最愛的屬下,小布萊克,你和我的關(guān)系是特別的,答應(yīng)我,無論我身邊是否有了其他人,你都會一輩子侍奉在我身邊,信任我,服從我?!鄙眢w微微朝小布萊克的方向傾過來,銘塵微笑著輕輕撫著小布萊克的臉頰,“你會嗎?”眼底頓時如同沸騰了一般翻滾著激動的情緒,小布萊克用雙手棒住了男人潮濕的手,嘴唇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著,他低下頭輕輕吻上了銘塵的手背,虔城而卑微。“是的,主人,小布萊克會永遠(yuǎn)侍奉在您身邊,小布萊克永遠(yuǎn)是您最為信任的奴仆,請不要放棄我,我永遠(yuǎn)都是您的。”“很好?!睆脑「桌镎玖似饋?,男人淡漠地注視著跪在他身前的小布萊克,語氣疏離而冷漠,“現(xiàn)在,服侍我穿衣,小布萊克?!?/br>奧沙利文,奧沙利文。他們有多久沒見了?其實也沒有多久,也就是半年多前而已。“你可真是一個一如既往的混蛋,泰瑞爾,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你為……銘塵?!?/br>狠狠抽了一口煙,臉上有著一條老舊疤痕的男人渾身透著危險的野性,英俊而桀驁不馴,如同一只翱翔在天空時刻盯著獵人的老鷹。上一次見奧沙利文他們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這一次,奧沙利文親自開車來接銘塵。“你看起來很想揍我一頓,奧沙利文。”銘塵假惺惺地站在五米以外的地方張開雙臂,“嘿,要來一個熱情的擁抱嗎?”奧沙利文的眼底冒著火:“不,我想喂你一顆子彈。”一想到銘塵上一次來的時候掩飾得那么完美,奧沙利文就止不住的發(fā)怒,也不知道是憤怒于銘塵對他的欺騙,還是他沒有認(rèn)出這個男人來。大概都有。“一如既往的缺乏幽默,一如既往的粗魯乏味,奧沙利文?!?/br>銘塵理了理頭發(fā),這地方風(fēng)太大了,吹得他的頭發(fā)都要亂了,見奧沙利文還是站在原地瞪著他,銘塵微微挑了挑眉:“你打算瞪著我到什么時候?”“走吧?!卑琢算憠m一眼,奧沙利文轉(zhuǎn)過身。兩個人坐在了同一輛車子上,面對面的坐著。“上帝大概是瞎了眼才會讓你這樣的惡魔活過來?!眾W沙利文打破了安靜,雖然這開頭稍微有些不是那么友好。不再需要偽裝以后,銘塵也可以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了:“你是說你的老師阿泰爾嗎?都是他教得好,奧沙利文?!?/br>“從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該下地獄的惡魔?!?/br>“這句話你已經(jīng)重復(fù)了很多遍了?!睆囊郧暗浆F(xiàn)在,從沒有更改過,還是他熟悉的奧沙利文,銘塵微笑著說道,“作為你的師兄,不應(yīng)該給子我足夠的尊敬嗎?阿泰爾教了你不少東西,唯獨漏了尊重師兄這一條?!?/br>“你?”奧沙利文直接給了銘塵一個白眼。沒有太多興趣和奧沙利文打嘴炮,銘塵問道:“你是從哪里找到阿泰爾的?”“何鴻雪那里,”說到這里,奧沙利文鄙夷的說道,“拿回導(dǎo)師的遺體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事情,但是你這個不知道羞恥的男人卻在草原上和何文宣那個小白臉混在一起?!?/br>“你很關(guān)心我的生活啊,奧沙利文?!?/br>刀疤男人說道:“你和何文宣私奔的消息可是傳遍了全世界的地下組織,誰都想找到你們兩個人,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酬金?!?/br>銘塵的確遇到過幾個不長眼的,就當(dāng)做是練手了。“這么說阿泰爾確實是復(fù)活了?”銘塵問道。“目前來看,他的確和以前沒有太大的變化,”微微皺著眉頭,奧沙利文說道,“他暫時住在我這里,但看樣子應(yīng)該不會待太久,你想怎么辦,銘塵?!?/br>一副不懂的樣子:“什么怎么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的關(guān)系。”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銘塵頓時就笑了:“是嫉妒阿泰爾選擇了我,還是嫉妒上了我的人是他不是你?”“泰瑞爾!”激動得叫起了以前的名字,奧沙利文憤怒的聲音震得汽車玻璃窗都嗡了一下,“別開這么惡心的玩笑!”奧沙利文似乎并沒有從阿泰爾那里學(xué)習(xí)到揣摩他人心理并加以利用的精髓,這個家伙是個危險的人形兵器,也僅此而已。銘塵淺淺一笑沒有再說話,不過是逗了逗對方,反應(yīng)居然這么大。從以前的時候奧沙利文就很喜歡處處針對他,有一段時間銘塵還以為這家伙對他是真的有敵意,直到有一天他們好像因為什么事情打了起來,扭打在一起的時候銘塵發(fā)現(xiàn)奧沙利文居然有了反應(yīng),那家伙紅著臉跟一只發(fā)瘋的免子一樣跑得飛快。真是有趣極了。一邊是最尊敬的導(dǎo)師,一邊是暗生情愫的師兄。銘塵想奧沙利文心里一定很難受,這個蠢貨總喜歡用針對他的方式來刻意掩飾那份說不出口的,讓奧沙利文自己都覺得羞愧的感情。以前的時候銘塵還會裝作不知道,至于現(xiàn)在,他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眼角余光瞥見了奧沙利文臉上淡淡的紅暈,男人暗暗一笑將目光投向了窗外。第一百六十四章禁忌的愛(二)奧沙利文把銘塵帶到了房間里以后就離開了,仍舊是那副拽兮兮的模樣,那家伙以前就沒有給他過好臉色看,現(xiàn)在也是一樣沒什么變化。要見到阿泰爾還真不容易,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早晚都會見到阿泰爾,銘塵也不著急,在一段長途飛行之后他更需要一個讓自己保持良好狀態(tài)的休整。檢查了一遍房間確定沒有監(jiān)控器之類的玩意兒之后,洗過澡的男人把白己埋進了透著陽光味道的被褥里。拂過青草綠地的春風(fēng)夾帶著陣陣芬芳的花香從窗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