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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一陣發(fā)呆思考,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似乎是打算跟著她。 白憐花自然是很高興,但去人類基地的話,他必定無法通過檢查。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擔憂,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我是,幸存者。” “什么?” “上一次末日的幸存者?!?/br> 上一次末日?白憐花愣了很久,有點消化不了這個信息。打算詢問系統(tǒng),想起霸霸還在基地不知道她已經離開。 “你……多少歲了?”白憐花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 第346章 我在末世打王者14 他緩緩的抬起自己的手,緩慢的握拳數(shù)手指,然后搖搖頭。 是久到記不清了? 白憐花琢磨了一下,在位面信息里,這次末日的到來其實是軍方研制生化病毒導致的,高層自然是對所有人隱瞞,因此沒人知曉是人類自己作死。而研究病毒的那批人也早就被喪尸所殺,所有數(shù)據(jù)全部被毀。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個末世有兩種病毒,一種是人類研究出來,已經大規(guī)模傳播的喪尸病毒。另一種是朱砂兄身上所攜帶的,上一次末日時的病毒。 “我們不去基地,去少部分人類自己組建的地盤。”白憐花看著他蒼白的臉,說,“不過我們得先去廢墟找找,找些化妝品給你用?!?/br> 他點頭。 兩人說話的期間,有幾只喪尸靠近這邊,許久沒有走動很容易就確定活人氣息的來源。 白憐花下意識的往他身邊靠得更近了些。 他看著那些喪尸發(fā)呆了一小會,大概是又在思考事情,要怎么樣才能盡可能的遮掩她的氣息。他站到她的背后,雙臂從后環(huán)著她。 “……”白憐花好一陣沉默,問,“你該不會是想要我背你吧?” 雖然說背他的話,的確是能覆蓋住大半的氣息……但是她這種嬌滴滴的小白蓮,能背他幾米遠?? 他沒有說話,而是抱著將她提起來,讓她踩在自己的腳背上。這樣一來,他就像是她的戰(zhàn)甲一樣,后背完全的交給他,而前方的喪尸在可視范圍內,就算敢沖過來攻擊,他也能及時的放倒對方。 白憐花心頭溫暖,嘴角難以控制的帶著笑意,這種被完全保護著的感覺真好。而且末世的天氣很糟糕,臭氧的破壞使得本來就毒辣的太陽光變得更加灼熱。 人類的基地里有恒溫系統(tǒng),所以不會覺得奇怪,在外面待久了真的是分分鐘要中暑。而他正好身體冰冷,這樣抱著舒服極了,而且她還不用自己走路。 qq朱砂兄真是大好人!無以為報嚶嚶嚶??! “嘩――”風吹過荒地,卷起表面的沙粒,有些迷眼。 他本來就行動緩慢,此時帶著她走得就更慢了。白憐花放松的靠在他身上,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 從第一個位面開始的熟悉感,到后來位面要守護他的固執(zhí),再到現(xiàn)在的安心,她格外的期待著能將碎片收集齊的那天,知道真相的那天。 “……”走了一小會,白憐花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總感覺有什么東西抵在后腰的位置。他一個從研究所里出來的病毒體,身上自然不可能帶東西,所以是…… 當然她也不覺得看上去有些遲鈍的朱砂兄此時會有那么齷齪的想法,猜測因為他類喪尸體質的原因,導致渾身都比較僵硬。 胡思亂想反而顯得她思想齷齪了,她只好當做什么都沒感覺到。 “嘩――呼――”風聲和之前有些不同,這是風穿過物體時才會有的聲音。 他們越過一個小山坡,看見了一個荒廢的小鎮(zhèn)。 ------------ 第347章 我在末世打王者15 小鎮(zhèn)上死氣沉沉的,歪斜的房子殘破不堪,里里外外都是灰,有兩只喪尸在街道上游蕩,數(shù)量不多。 看來這里應該是沒有活人了,否則兩只喪尸的話很容易就解決的。 翻找了兩棟房子,找到了零散的化妝品,白憐花給他蒼白的臉潤色。他很安靜的坐著,就像是個雕像一樣。 “你應該有自己的名字吧?”她問,中不能叫他zg07吧,那是實驗體的代號。 他又發(fā)呆式思考,沉默沒有回答,看來是時間久的自己名字都忘了。 叫代號肯定不行,叫朱砂兄吧好像也……怪怪的。 她想了想,一邊給他紫白的嘴唇抹上顏色,一邊說:“介意我稱呼你為……嗯……稱呼為……”也沒個姓氏,總不能跟她姓吧,她實在是取名困難,看著紅色的口紅,很想取名叫小紅。 zg07…… 叫小z(智?)?怪怪的。 小g(基?)?更怪! 小七?聽著好像是個仙女的名字…… “介意我以后稱呼你為小零嗎?”白憐花問。 他面無表情,似乎無所謂。 “好的,那就這么定了,以后我就稱呼你叫小零了?!彼俅螐娬{,感覺這個名字也怪,受里受氣的…… 不管了,名字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主要是方便交流。 給朱砂兄上好了色,蒼白的臉色變得稍微正常了些,淡色的血管也全都被粉底覆蓋,嘴唇也是正常的紅色。脖子和雙手也細心的打了粉,這樣子騙不過機器的檢測,但騙過人的眼睛還是相當容易的。 在小鎮(zhèn)里翻了個遍,好不容易翻到了幾個罐頭,這種東西保質期極長,居然還沒變質。 她分了一半的罐頭午餐rou給他,他不接受。 “你是要吃人?”白憐花試探的問。 他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從他在研究所的狀況來看也很迷,說不吃吧,他兩個月前吃了,說吃吧,在研究所時有那么多人一口都沒咬。 她又好奇的問:“你這么多年,是以什么為食的?” 他仍舊是發(fā)呆式思考,開口說:“我一醒來就在那個地方了。” “……”她沉默了一會,組織了下想法,看來很可能他在上一次末世幸存后就沉睡到了現(xiàn)在,直到無意之間被軍部發(fā)現(xiàn)。 白憐花將化妝品收拾在一塊,撕了床單做包袱帶著,兩人再次上路。 荒地的風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