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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沒空呢?那邊陸參沒等到袁故的回答,直接就把話說開了,“周三寧悅她們學(xué)校畢業(yè)典禮,就一破高考,一幫小毛孩搞得跟抗戰(zhàn)勝利一樣,也不知道激動個什么東西。我剛好閑的沒事去瞅兩眼,聽說他們還搞了個什么畢業(yè)籃球賽,一群瘦竹竿在場上戳著,旁邊一圈烏拉拉叫喚的小女生,就是大致這么個情況。”袁故皺著眉聽了半天,愣是沒聽懂陸參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八裕俊?/br>“我記得你高中時不是籃球打得不錯嗎?我是上軍校后就沒碰過球了,忽然有些手癢,想玩兩把。你去不去?”“和高中生打?”袁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和陸參兩人大學(xué)畢業(yè)都快四年了,這算是老夫聊發(fā)少年狂了?和一群比他們小了七八歲的孩子較勁兒,思及此袁故老臉微熱,“你確定你要去?”他真是不好意思告訴陸參真相,如今這已經(jīng)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就問你去不去?一句話的事兒?!标憛⒌恼Z氣一下子硬了起來。“行行行,去,周三是吧?我去。”袁故真是越來越摸不準(zhǔn)陸參的脾氣了,但是丟人丟份兒總是要拉著袁故一起上的做事風(fēng)格倒是一點沒變。袁故無奈道,”先說好,我少說三四年沒碰過籃球了,跑不跑得起來還是個問題?!?/br>陸參嘿嘿笑了,“你要是跑的起來,還有我什么事兒?行了,周三見,就一小比賽,小打小鬧的你也別太放心上了,就當(dāng)玩玩輕松一下?!?/br>袁故聽到熟悉的語氣,終于有點反應(yīng)過來了,“我說,你的語氣,怎么聽著那么yin?。俊?/br>他差點都忘了陸參的性子,那小子四年軍校出來后見到一女的就雙眼射綠光,稍微好看點的就走不動道兒。這架勢,不會是打算去學(xué)校拐騙未成年妹子吧?相當(dāng)有可能!袁故覺得他難得要正義一回,他開口說道:“陸參我提醒你一句啊,你現(xiàn)在的思想很危險啊,離禽獸最多就半步之遙了。那可是高中,可全是未成年啊?!?/br>“去,想哪兒去了?!痹事犞沁呹憛⒌穆曇粝袷切α艘幌拢桨l(fā)覺得陸參心懷不軌了。袁故想了半天,忽然就醍醐灌頂了,“你喜歡寧悅?”那邊靜了三秒,接著響起一道男高音,“我他媽會喜歡她?我看她發(fā)育都沒發(fā)育全吧?還有那傲氣的我可伺候不起,活得跟我祖宗似的,我真看上她了還不得天天給她洗衣做飯當(dāng)牛做馬啊,我一堂堂大老爺們我能嗎?”“行行行,冷靜冷靜?!痹拾咽謾C拉開了點距離,他差點被陸參的聲音又給震聾一次。那邊氣得是在跳腳?這反應(yīng)真是絕了。等到那邊終于消停會兒了,袁故才慢慢說道:“行,不就打籃球嗎,我去我去,一定全程襯托出你陸大少雄姿英發(fā)器宇軒昂的形象,是這個意思吧?您看我領(lǐng)會的怎么樣?還需不需要再補充一點?!?/br>陸參冷冷哼了一聲,“差不多吧。”“行,我已經(jīng)完全理解了您的意思?!痹薀o語道:“你沒什么其他的事兒要交代吧,沒那我就先掛了?”陸參啪一聲就掛了電話,袁故低頭瞅了眼手機,半天終于輕輕搖了搖頭。套路能不能簡單些,再簡單些?就這么三兩句話能說清楚的,陸參愣是高貴冷艷地和他聊了半小時。這貨真是絕了。寧悅?袁故想了半天終于記起來了,的確還有點印象,是個小姑娘,挺文弱的,性格哪有陸參說的那么夸張。估計是那姑娘看不順眼陸參那小子的行事風(fēng)格,不怎么待見他。得,袁故把手機往兜里一塞,反正這兩天閑的沒事,陪著陸參玩玩。三年都沒個假期,他就撐著這空檔好好休息會給自己放個假。至于那什么詭異的合作方,讓袁因自己折騰去吧。與此同時,譚氏。宋鑒坐在位子上,面前立著西裝筆挺的下屬,他翻來覆去地看手里的學(xué)校請柬。畢業(yè)季,又是圈錢的好時機了,來來往往的獎學(xué)金助學(xué)金也是該有了,那些個冤大頭也是時候拖出來宰幾刀了。擱在以往,這種純粹要錢的噱頭宋鑒一般都是直接打發(fā)了,但是這張請柬有點重啊,還真不能隨便扔。下屬等了半天不見宋鑒發(fā)話,暗自揣測了一下上意說道:“要不還是推了,也不是什么有名的高校?!?/br>宋鑒緩緩搖了搖頭,“不能推?!彼吐曕艘痪?,“不能推啊?!?/br>三年前,有場慈善晚會,也是在同一所學(xué)校召開。宋鑒還能清晰地記得去參加晚會的那名少年,半晌他搖了搖頭,這還真不能推啊。“行了,你下去吧?!彼舞b對著下屬說道,“這請柬我會處理?!?/br>下屬離開房間后,宋鑒捏著越發(fā)燙手的請柬陷入了沉思。其實怎么做都容易錯,倒不如直接原封不動送到譚家去。終于,宋鑒敲定了主意,就這么辦吧。周三。袁故隨便地套了件白色t恤,穿著條黑色運動褲就出門了。他很有作為僚機的自覺性,總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定錯不了。結(jié)果一到學(xué)校,袁故徹底看直了,乖乖,這年輕人,一代比一代玩得出格啊。袁故看著一圈圈穿著超短裙扯著小抹胸的女生,她們扯著嗓子嚎的架勢愣是讓袁故沒敢靠近籃球場半步。這年代,拉拉隊都挺拼啊。難怪陸參那小子蠢蠢欲動,這滿園□□,袁故扶額暗自嘆了聲,若非老夫是個純gay,老夫也跪啊。袁故在外圍轉(zhuǎn)了半天,終于瞥見了站在人群中央的陸參。他立刻沖他招了招手,這場子女生太多,袁故不指望自己能喊得過她們。幸而袁故長得比較高,搖了半天手,陸參那小子總算是看見了。陸參沖他打了個手勢:進來。袁故立刻搖頭,你他媽擠擠試試,這邊全是小姑娘我擠進去像話嗎?陸參皺眉,他抱著個籃球站在三分線處,沖著袁故喊道,“你杵那兒干嘛?進來?!?/br>袁故搖頭,果斷拒絕,“不要?!?/br>陸參怒了,那眉頭皺得簡直要飛起來,但是掃了眼被圍得水泄不通的球場,他愣是也沒找到個缺口能出來的。高考后的小年輕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趁著成績沒放出來,那簡直就是最后的瘋狂啊。教學(xué)樓下粉碎的書本試卷,那怎么說也堆了有一尺多厚吧,其瘋狂可見一斑。陸參想了半天,沒敢擠出去,怕自己一旦出去了就再也擠不進來了。忽然,陸參腦子一動,他緩緩笑了,手指輕輕轉(zhuǎn)著籃球,他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袁故。袁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