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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舔過他?”我兒子拐了個仙尊當媳婦兒?被兩只五米多高的大虎用著詭異的眼神死死盯著的重衍:“……”本尊……有點心慌。他伸指揉了揉額心,緩減了下突突跳動的太陽xue,忍不住有點頭疼。里的墨君冥自小被欺壓著長大,但因為前十年有父親庇佑,過得還是很幸福的,加之墨辰教導的還算不錯,即使之后八年歷經(jīng)苦難,他頂多是比同齡的虎崽子更懂得一些生存的技巧,更渴望變得強大,更想站在最高位上把所有欺壓他的人都碾壓在地,其它方面,像是撲倒脫衣服舔毛之類沒人教他,本質(zhì)上還是比較單純的。真正促使他黑化的,是他父母的死。仙尊砍了他父母的頭送到了魔界,當墨君冥在紫冥宮大殿上見到那兩顆血淋淋的頭顱時,整只虎崽都是懵的。要知道,他雖從小沒去過仙界,但卻是在母親陪伴下長大的,他父親墨辰有一塊魔鏡,可以隨時隨地與母親溝通,母子倆雖未曾見過面,卻也正因為那跨越種族的親情,比一般的母子情還要深刻。而他父母,就這么被仙尊砍了頭,失去頭顱的身體被仙尊剝皮抽骨煉成了法器,虎皮被做成了上好的毛毯,放在了仙尊的寢殿里,成了一張被每日踩踏的普通地毯,骯臟到讓人不忍目睹。這都是帶來頭顱的仙界使者所說的,目的,就是為了狠狠的羞辱魔族。那使者被墨九淵一刀砍了。墨君冥便自那時,徹底的黑化了。他變得不擇手段,陰森而殘虐,費勁一切心機瘋狂提升實力,就為了有朝一日能砍下仙尊的頭顱。后來發(fā)現(xiàn)仙尊是柄劍,他便將他意識抹去,只留了殘念送予弒神槍把玩,痛不欲生。而如今,黑白二虎為他所救,自不會有性命之憂,墨君冥興許也不會變得那般殘忍。若是在仙界長大的話,他自然會對此地有所情誼,也許,可能……他們未來……不會有什么沖突?若是如此,可以考慮將它養(yǎng)在身邊,借其妖氣隱藏身份。況且,這貓的確也挺討人喜歡。雖然……蠢了點。重衍嘆氣。罷了,日后且慢慢教它便是。心里念頭瞬息閃過,他抬起一手,輕輕在白喵腦袋上摸了一下,“是這樣沒錯。”好吧,他總不能把真實原因給說出來,但留這貓在身邊,總得有個讓它父母親人信任的借口。私定終身什么的…………雖然不太靠譜,但目前看來,這似乎是最好的借口。兩只虎瞇了瞇眼睛,有些驚疑不定的打量著他。怎么總覺得,這仙尊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吼!卿兒!”遠處天邊傳來一聲虎嘯,一只巨大的白虎風馳電掣一般飛馳而來,“轟隆”一聲重重落在了臺上,帶起一連串灰塵飄舞。“父親!”白卿眼里頓時溢出一絲水光,幾步跑上前去,在它寬廣的胸前蹭了蹭。大白虎伸出舌頭,在白卿毛絨絨的皮毛上舔了舔,垂淚道:“幸好,幸好你們沒事。”白卿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是……仙尊救了我們?!?/br>白軒之前就有所預料,此時雖不算太意外,倒底還是松了口氣,“看來仙尊,是真的變回來了?!?/br>它看著白卿疑惑的眼神,便把之前在仙門之外發(fā)生的一切一一道來,著重點出了那個私定終身的事,末了,又道:“我們且再觀察一段時間,若仙尊依舊是我們熟悉的仙尊,四圣獸族,便還是仙界的四圣獸族?!?/br>白卿沉吟著點了點頭,“一切聽父親安排。”一邊重衍早就從大白喵身上下來了,墨辰看了眼和大白虎親親蹭蹭的媳婦兒,雖然知道這是白虎之間表達親昵的方式,還是有些吃味,心里酸酸的別提有多不舒服,但那可是自家岳父,萬萬不可得罪的存在,便只能自個兒獨自生悶氣。眼瞅著蹭到眼前的兒子,郁悶的大黑虎直接大嘴一張,給兒子糊了一身的口水。還在等著父親親親蹭蹭的白喵頓時炸毛:“我的毛都濕了!”“啪!”慢悠悠晃過來的白虎直接給了大黑虎一爪子,不客氣的甩甩尾巴,“你個不正經(jīng)的,一邊去。”大黑虎委屈巴巴的想求原諒,“媳婦兒……”直接被白虎一爪子給掃到了一邊上。白卿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給兒子梳理著亂糟糟的皮毛,虎臉上的表情要多溫柔有多溫柔,“乖兒子,我們這么多年沒見,和父母住一起好好敘敘舊好不好?母親很想知道,你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br>白喵被母親梳理著皮毛,臉上的表情舒服的都快哼出聲了,“好啊,我要帶上逗貓棒一起!”白卿頓了一下,“兒子,這是我們的小秘密……”白喵認真的反駁,“本喵和逗貓棒沒有秘密!”白卿:“……”這種養(yǎng)了個兒子卻一心想著別人的感覺……心塞塞……白喵轉(zhuǎn)個身子,看向不遠處站著的人,詢問道:“逗貓棒,我和父母好久沒見面了,我可以留他們在身邊嗎?”重衍點了點頭,“自然是好的?!?/br>靈魂里那光點蘊含的訊息量實在有點大,不光包含了解封翻天印的方法,仙界的宮墻圖紙之類也是應有盡有,他之所以能找到弒魔臺,也是因了那光點之故。而據(jù)他所知,仙尊所住之地極為龐大,房間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留兩只虎而已,輕而易舉。臺上一應諸事完畢,臺下的人早已是躁動不安了,尤其是水藍兩家的人,剛剛仙尊過來之時已經(jīng)把弒魔臺的結(jié)界給解除了,被困在結(jié)界外面的四圣族頓時一窩蜂全部涌了進來,若不是臺上仙尊還在那站著,估計早就和結(jié)界里面水藍兩家的人起沖突了。就算如此,氣氛也是劍拔弩張,隨時可能因為某一個動作而打斗起來。“仙尊!”水家家主水天衡百思不得其解,遂往地上一跪,拱手問道:“這白虎私通魔帝,不僅放出墨九淵,還害您重傷,您為何還要救它們?”重衍輕輕一揮手,籠罩著蒼琊三人的水云結(jié)界閃出一陣強光,漸漸在半空化成一卷仙光閃爍的水云畫卷,畫卷在半空滾過一圈,團成個卷軸滴溜溜飛到了重衍手中。白色的衣袖輕輕一拂,卷軸便被他收入了空間里,清冷眸光往臺下淡淡一掃,語氣冷冷,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本尊想救便救了,何須你來過問?”水天衡一噎。重衍抬手對準不遠處云溪站著的方向輕輕一吸,一道銀光飛逝而來,空蕩蕩的手里轉(zhuǎn)瞬便多了一枚銀白色的令牌,隨之響起的,是仙尊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