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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杭扯扯唇角,不管了,先把“文兄”這個說法變了再說:“在下對閣下一見如故,不介意在下直接叫你傲軒兄吧?”文傲軒微偏頭:“榮幸之至?!?/br>白行之眸子一滯,長長的廣袖依舊被蘇杭用手指勾著,有些不明意味的感覺在心底漫開。“聽傲軒兄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雖然聽著都是普通話,但是按照電視劇的套路來,總是不會撲街的。文傲軒輕笑兩聲:“實不相瞞,在下乃是南下小縣之人,昨日剛抵達(dá)蘇州。世人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看來確實不假,蘇州果真美不勝收?!?/br>蘇杭一愣,“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句話,文傲軒說的正經(jīng),但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畢竟高中的時候第一節(jié)語文課就被語文老師點名夸獎――他名字起的好。能不對這句話有陰影就奇了怪了。蘇杭撓撓頭,一頭原本就不怎么整齊的短發(fā)瞬間炸起幾根呆毛。白行之見狀,頓了半秒之后,就抬手朝著蘇杭的呆毛蓋去。蘇杭下意識的一閃,白行之的手就那么僵在空中。蘇杭從小被他媽打頭已經(jīng)練出了一身躲避本事,實在是不怪他,這一閃完全就是條件反射。但是白行之很明顯并不這么認(rèn)為。白行之白蓮花慣了,從小到大都是那么溫吞吞的,雖然從未與人結(jié)過仇,但也沒什么朋友。大抵都是些碰到了難處才來找他解決一下的,像這種(死皮賴臉)住在他家里的,蘇杭是頭一個。白行之自顧自的以為,他總算是有了個朋友了,也能過上快(xing)意(fu)人(meiman)生(man)的生活,但蘇杭這么一閃,他的幻想全都破滅了。事實證明,白行之不僅僅是個白蓮花圣父,而且還是個愛幻想的玻璃心圣父。圍觀全程的文傲軒突然開口打破僵局:“看蘇杭兄的穿著,也不像是這兒的人?”男主這是要打探他的底細(xì)了?!我的天吶~文傲軒,你個心機狗!“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該是哪兒的人?”【西域!我做系統(tǒng)那么多年,奇裝異服的全都來自西域!】蘇杭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索性就直接套用文傲軒的句式:“實不相瞞,在下乃是西域之人,到達(dá)蘇州有一段日子了?!?/br>“阿瑯,今日是夫人的壽辰,時辰不早了,我們出發(fā)吧?!?/br>白行之轉(zhuǎn)眸看向蘇淺淺,眉眼溫潤:“淺淺費心了?!?/br>蘇淺淺微微頷首,臉頰有些泛紅,似是不勝嬌羞,輕抿著粉唇,動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么來,只又輕喚了聲“阿瑯”。倒是一旁的婢女激動地不行的。蘇杭看的一臉茫然,不是說好了走劇情嗎?劇情里有這段?他怎么不知道?而且“阿瑯”這個叫法,自從文傲軒出現(xiàn)之后,蘇淺淺就再沒有那么叫過白行之的。說好的走劇情呢?現(xiàn)在這是走的哪兒的劇情?第6章第六章白行之良善慣了,不舍使喚別人,白府之中加上蘇杭總共也不過就區(qū)區(qū)五人罷了,文傲軒到了之后也便就是六人在府內(nèi)。白行之以“先母喜愛熱鬧”便將所有的人一起帶去了白家父母的墓前,恭恭敬敬的祭拜著。蘇杭看著端正立著眸中隱有些懷念的的白行之,抿抿唇,心間有些不忍。如果真的按照劇情來的話,白家父母的墓xue早就被人盜了墳,而這也是最后的時刻江湖眾人圍剿白行之的原因之一。他們都說白行之喪盡天良,白家如此大的產(chǎn)業(yè),而白行之居然讓白家父母赤身裸體下了黃泉,白行之差點沒被他們的唾沫星子淹死,而這一切的元兇都是――文傲軒!蘇杭轉(zhuǎn)頭狠狠地看向文傲軒,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你說你怎么那么沒節(jié)cao?你還有沒有作為男主的驕傲了?你這也不叫黑化啊,你這明顯就叫反派!白行之做錯了什么?就是傻了一點罷了!再說了,那么傻,看起來多可愛啊……文傲軒被蘇杭的眼神盯得渾身都不自在,實在是做不到忽視他的目光,只好扯著笑問他:“可是在下有些什么不妥嗎?”蘇杭:你整個人都不妥當(dāng)!??!“不是,只是你身后的景色實在怡人得很,所以就有些看呆了?!碧K杭簡直都要崇拜自己的反應(yīng)速度了,碰見男主角以后,智商和反應(yīng)能力都蹭蹭的往上漲有木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我也!白行之與蘇淺淺二人垂首對著白家父母的墳?zāi)乖俅紊钌钜话荩缓髱兹吮愫嫌嬛律交馗ァ?/br>【宿主~前方高能,你要注意提高自己的承受能力,再見!】沉寂了好久的系統(tǒng)突然出聲,冒出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蘇杭的疑問還沒問出口,原本還是艷陽高照的晴朗天空,頃刻之間便成了一副黑云壓城城欲摧的模樣,黑暗低沉的烏云好似就垂在他們六人的頭頂一般。黑云夾雜著閃電朝著他們奔涌而來,一道天雷就劈在他們的面前,下一刻便是大雨傾盆而來。蘇杭作為一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下雨有避雷針的二十一世紀(jì)的青年,看到閃電在自己的腳邊炸開,整個人都不好了,腿軟的不行,又不敢扶著一旁的樹。這是我提高自己的承受能力就能承受的嗎?!雨勢過大,幾人便非常按照套路的走散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走散的,但是的的確確的就是走散了。蘇杭和白行之好不容易找了個山洞藏身之后,蘇杭才一邊收拾著山洞里干燥的木棍和枝葉,一邊“審問”著系統(tǒng)。“你老實說吧,今天這一場雷雨又是什么cao作?”【這是為了補上男女主初遇時,男主與女主原本該有的獨處時光?!?/br>“原本該有?憑什么他該有和別人未婚妻獨處的時光?”【憑……他是男主?】“……”“蘇杭,你在做什么?”大概是蘇杭的面部表情太過詭異,成功的引起了白行之的關(guān)注。蘇杭整理了下面部表情,轉(zhuǎn)過頭去問白行之:“白兄啊,你與蘇姑娘何時成親???”白行之聞言一愣,臉頰有些微紅,耳朵更是漲得通紅,半晌后才支支吾吾道:“此事自然還是該看淺淺的意思?!?/br>“看蘇姑娘的意思?!”蘇杭瞬間覺得文傲軒能把蘇淺淺騙走其實也不全是他太心機的原因,白行之實在是太……“白兄啊~姑娘家呢,原本就要羞澀些,蘇姑娘與你均是高堂已逝。我覺得你還是該主動提提婚約的事情,早日抱得佳人歸才是正事!”白行之將手中的木枝搭成一堆,然后蹲在旁邊就開始生火:“淺淺父母已逝,我萬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