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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肚子里的孩子難保住,我雖有幾分能力,但生死之事由不得我,你如果想保住自己腹中骨rou,這幾日還是好生休息為上?!?/br> 事關(guān)腹中骨rou,也不由得林張氏不重視,她福了一福,“多謝公子?!?/br> 林張氏自己仔細(xì),倒不用賈故多費心,賈故親自守著簡皓,見簡皓高燒漸退,這才放心。 只是簡皓昏睡時一個勁的喊娘,讓賈故有些心疼與無奈,即使是他已然步入修真之徑,他也沒法子讓死人復(fù)活,雖然有些秘法能讓簡奶媽化為鬼仆,以另外一種形式繼續(xù)陪在簡皓身邊,但簡奶媽從此之后便再也無法投胎轉(zhuǎn)世,反而對簡奶媽不好。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簡奶媽七七之日招回簡奶媽的魂魄,讓簡奶媽與簡皓說上幾句,順便他也好跟簡奶媽詢問一下皓皓之事,是讓皓皓跟著他,還是把皓皓送回他生父那。 賈故一眼便瞧出皓皓的生父仍就在世,不過其父母宮灰暗無光,只怕皓皓的父親…… 也怨不得簡奶媽自比寡婦,這些年來從不提皓皓父親之事。想想害簡皓從此無依無靠的賈史氏,賈故冷哼一聲,眼下他還抽不出手來處理賈史氏,不過簡奶媽這仇,他遲早會報,不過在那之前…… 賈故摸摸下巴,算算時日,便宜爺爺也該知道他失蹤之事,也不知道弄丟皇子之后,賈家該如何自處呢? 全賈家上下唯一知道真相的賈老太太都快急壞了,賈故失蹤后沒多久她就硬生生的急出了病,這次是真的病了,不再是什么相思病,她強(qiáng)撐著病體讓人找著賈故的下落,就連寧國府的賈代化之妻──賈孫氏也來了榮國府一趟,看看有什么能搭得上手的。 但榮寧兩府的家丁都出動了,始終找不著賈故的下落,最后實在無法,賈老太太只能將寫信,將這事告知了賈源。賈老太太不但說了賈故失蹤之事,她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把賈故極有可能是圣上私生子一事亦說了。 一個不好……等待賈家的只怕是滅頂之災(zāi)。 36.賈源終知真相 賈源看著信里的一字一句, 整個人都懵了,他萬沒想到,他疼了好幾年的大孫子,竟然是別人家的!?而且他自問他們賈氏一族對圣上忠心耿耿,為什么圣上竟然給代善載了頂這么大的綠帽子? 算算時日,莫姨娘在嫁給代善之前便就有了孕, 在這段期間圣上大有機(jī)會把莫姨娘母子接進(jìn)宮, 何必讓他們賈府養(yǎng)著皇子? 不過比起憤怒,賈代善更多的是恐懼, 弄丟了皇子的下場,他比賈老太太還要清楚, 想到賈家說不得就要覆滅在這么一場風(fēng)流韻事之上, 賈源一時羞憤,一時惱恨, 又一時恐懼,臉色乎青乎白,難看的不得了。 身旁的小廝見情況不對,當(dāng)下連忙想出去喚太醫(yī)前來給老榮國公瞧瞧,圣上雖是指了幾位老國公陪同出征, 但也擔(dān)心著幾位老國公的身體情況, 每位老國公身旁都指定了一個太醫(yī),隨時照看著老國公的身體, 一見賈老太爺神色不對, 小廝便下意識的想要去喚太醫(yī)過來了。 “且慢!”賈源連忙阻止了小廝, 故兒這事要是讓旁人知道了,不但圣上的名聲有損,他們賈家更是都不用見人了。 賈源沉吟了許久,且不論圣上當(dāng)年是為了什么把故哥兒養(yǎng)在賈府之中,圣上既然不想讓人知道,這事便絕對不能讓旁人知道。賈源想了想,干脆把信紙搓揉成一團(tuán)吞進(jìn)肚子里去。 小廝看的瞪大了眼,驚道:“老太爺!這是……” 這是什么怪病???竟然吃起紙了? 賈源連喝了好幾口水才把那團(tuán)紙吞下,他瞧了那傻呼呼的小廝一眼,冷聲道:“快扶我去求見圣上?!?/br> 無論如何,故哥兒在賈家手里失蹤,總歸是賈家的錯,他得去跟圣上請罪! 賈源才剛到了帳前,便被夏德全給擋了。 “老國公怎么來了?”夏德全面上雖是帶著笑,但眼睛微紅,顯然是有什么傷心之事,他低聲道:“圣上今日剛收到宮里的消息,六皇子突染風(fēng)寒,昨日不幸去了,圣上正為六皇子病逝之事而難受,要是國公爺不急的話,是否……” 想到六皇子之死,夏德全暗暗咬牙,沒想到他才跟著圣上離開京城沒多久,底下的小子倒是給他造起反來了?六皇子這事要是沒人出手才怪,等他回去,他不把那些人的手全砍光他就不姓夏! “這……”賈源微微遲疑,這六皇子雖然非長非嫡,也非最小的皇子,但因為其母為莫昭儀之故,頗受圣上疼愛,沒想到竟然突然去了!? 想著圣上才失了一子,自己又要說故哥兒失蹤之事…… 賈源忍不住摸了摸頸子,總覺得有些不太穩(wěn)啊。 賈源都知道賈故失蹤之事,夏德全自然也早就知道了,甚至于他的人還要更早一點把消息傳到他手上,不但說了賈故失蹤之事,就連兇手也都查的清楚明白,當(dāng)然也順便說了京里最大的八掛,榮禧堂雷擊之事。 夏德全不得不暗嘆著龍子鳳孫果然不同,雖然小皇子自幼被養(yǎng)在外面,但仍有天意示警,當(dāng)場便劈了那大膽的婦人。 只可惜他不在京中,京中的人又不知道小皇子的身世,他事后雖是讓暗衛(wèi)營盡快去尋找小皇子,但因為拖得久了,直到現(xiàn)在還是沒找著小皇子,只怕那婦人已經(jīng)把小皇子給…… 想到此處,夏德全便連眼前的賈源也怨上了,要是他多注意一下史氏,也不會鬧出這事了。 夏德全皮笑rou不笑的續(xù)道:“老國公爺,咱家也是為你好啊,畢竟六皇子是圣上素來喜歡的皇子之一,這時進(jìn)去,只怕……” 要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也不敢攔著老國公了,不過這三更半夜,戰(zhàn)事未起,能有什么事呢? 賈源沉吟再三,想起老妻信中談及夏德全怕是也知道故哥兒之事,他悄悄地塞了個荷包給夏德全道:“夏公公請借一步說話?!?/br> 夏德全捏了捏荷包,荷包薄薄的沒多少重量,但他們做太監(jiān)的人明白,越是沒有重量,這里頭的禮才越重。 夏德全的笑容略深了深,“老國公爺太客氣了。”雖是嘴上如此說著,夏德全倒是晃著肥胖的身軀,和賈源來到御帳不遠(yuǎn)處。 一見四下無人,賈源一整袍袖,竟是和夏德全深深地躬身到底,求道:“求公公救我全家上下一命?!?/br> 夏德全嚇了一跳,連忙一避,急道:“老國公這是咋了?咱家不過是個閹人,那經(jīng)得起老國公一拜呢?!?/br> 賈源為難道:“是故哥兒之事……” 夏德全臉上笑容微斂,意味深長的說道:“老國公這話,咱家可有些不明白了?!?/br> 呵呵,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皇子呢,那是一拜就可以了的。 賈源嘆道:“公公,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先前當(dāng)真是不知道故哥兒的身份,只把故哥兒當(dāng)成正經(jīng)賈家子孫養(yǎng)著,故哥兒眼下也不知是被那個皇子外家給擄走了,這──” “呵呵”夏德全眼眸微利,“老國公爺這話不是在說笑嗎?故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