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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前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這事絕對不可能!” “你──”王子勝大怒,正想讓家丁不管不顧的先揍墨寒一頓再說,只見眼前一晃,在墨寒身前突然多出了一名少年男子。 王子勝定晴一看,不過是個才十來歲的少年,他囂張笑道:“小孩子待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滾回家找你mama吃奶去!” 見這人雖生的一臉好相貌,但口中污言穢語不斷,莫故也有些惱了,他直接一點王子勝的眉心,怒道:“給我滾!” 他很少動用修真之力,因為這樣未免有些過于欺負人了,不過這家伙實在太欠揍了,讓他忍不住動手。 王子勝眼前一暗,然后人就像傻了一般,當真乖乖的轉(zhuǎn)身就走,他帶來的幾個家丁也看出不對勁,一部份追著王子勝而去,一部份倒是對莫故罵咧咧的想過來揍人了。 莫故也不客氣,直接也在這些家丁的額前點了幾下,家丁們瞬間轉(zhuǎn)身,直奔回王府。 見到那些人走了,墨寒也微微松了一口氣,他先前雖然說的硬氣,但其實內(nèi)心里沒多少底氣,王家人太過霸道,眼見此事無法善了,他都準備要離城避難了,只是暫時躲上一躲容易,王家勢大,這將來怕是…… 想到自己的科舉之路,還有莫家的冤屈,墨寒心下微沉,臉色是越發(fā)陰郁了。 墨寒勉強收斂心神,向恩人道謝道:“多謝公子出手,在下──” 一見到莫故的臉,墨寒瞬間僵住。 莫故輕嘆一聲,“我叫莫故!” 一聽‘莫’這個字,墨寒的眼睛頓時亮了。 只聽莫故續(xù)道:“家母名叫:莫、芷、晴。” 80.王家婚事 墨寒將莫故迎進墨府之中, 墨府雖然不過是所二進的院落,但干凈整齊, 還有仆婦送上茶水細點,也有小廝殷勤伺候著,可見得這些年來墨寒的小日子還算過得去。 這也難怪,雖然說窮文富武,但能考上舉人的, 也算是開了做官的大門,自然有得是人奉上銀錢, 更別提金陵城中富戶極多,遠的不說,近的便有一個求嫁的金陵王家。 莫故仔細瞧著墨寒的模樣, 暗暗艷羨, 和他不同, 墨寒倒是沒有生就一張莫家人的臉, 不過要論俊秀之處的也絕計不會下于他, 怪不得被王家女一眼就瞧上了,只是墨寒的身子骨有些虛, 怕是長久讀書,有些傷了身子。 墨寒親自給莫故倒了杯茶,仔仔細細瞧著他的模樣,面露懷念之色, 低聲問道:“芷晴jiejie可好?” 莫故頓了頓, 誠實說道:“家母已經(jīng)在十六年前便就死了。” “十六年前?”墨寒微露疑惑之色, 眼前的少年也不過才十六歲上下,如果芷晴jiejie已死,這人又是怎么知道他的? 再想想眼前人自稱姓莫,莫非是從母姓?略想一下,墨寒的臉頓時有點綠了。 莫故一瞧墨寒神色,便知道他八成是腦補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清咳一聲,“別想太多,是我自己不愿意認父,改從母姓。” 不過莫故的話完全沒有安慰到墨寒,墨寒臉色微白,隱含氣惱之色,顯然是鉆進胡同里了。 墨寒冷著聲問道:“你父親可是賈代善?” 莫故難得的為難了一下,要直說自己是莫姨娘與平康帝的私生子,只怕這個舅舅接受不來,畢竟莫姨娘的反應他還記著呢。 當時莫姨娘一聽到平康帝把她納入皇家宗祠中祭祀,并讓她隨葬妃園寢,當下頭便搖的像波浪鼓一般,說什么也不同意,非得要莫故幫她把她的尸身改葬他處。 莫姨娘直言,莫家雖是被成河督所害,但也和平康帝當時誤信成河督之言,胡亂判案脫不了干系,她做為莫家女,不愿伺奉殺害父母的仇人,她寧可做個孤魂野鬼,也不愿享皇族供祀。 這是莫姨娘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請求,莫故自然是同意了,不但稍稍地潛入皇家祠堂之中,將莫姨娘的靈位移走,另外也重新點了風水寶地安葬莫姨娘,至于夏德全那邊,給他留點灰塵碎骨什么的交差即可。 夏德全雖然也查覺出來莫故留給他的不似人骨,不過也聰明的沒有多問,按他看來,莫姨娘既成蔭尸,不安葬在妃園寢內(nèi)也好,省得壞了皇家風水,況且莫故為莫姨娘親子,自然比圣上更有權(quán)利去安排莫姨娘的去處。 莫姨娘尚且如此,更別提這舅舅了,莫故也不好把自己的身世說明,最后他撓撓頭道:“賈將軍并非莫故生父,至于我生父是誰……這……” 莫故面露為難之色,最后嘆道:“我和我姨娘都不想談及此人。” 橫豎他和莫姨娘都無意認祖歸宗了,不談也罷。 一聽到‘姨娘’這兩個字,墨寒微微挑眉,面上神情有些懊惱,但終究還是輕嘆一口氣,沉默不語,畢竟莫家既是罪官之后,賈家那兒也不過是面子情,也怨不得長姐會成了妾室。 女子為妾本就低人一等,再聽莫故寧可從母姓也不愿從父姓,墨寒頓時腦補了一堆后宅陰私,嫡母不慈等事,對這侄子越發(fā)疼惜,可疼惜歸疼惜,墨寒也越發(fā)狐疑了。 按著這孩子所言,長姐過逝于十六年前,按著時日來算,他當時還是嬰孩呢,這孩子又是從何知道長姐當年把他交托給了龍王廟一事呢? 繞是以墨寒之聰明,對此事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個莫家的嫡幼子的死活算不得什么,但他手里卻有著關(guān)系于莫家翻案成功與否的關(guān)鍵物品,事關(guān)重大,他也不敢冒然認了這個侄兒。 不過面對莫故神似長姐的容貌,墨寒也不由得心生親近,最后嘆道:“你且在我這里住上幾日,咱們舅甥兩親近親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對了,你上學了嗎?眼下學業(yè)如何?可中了秀才?” 莫故暗暗黑線,突然感受到一把賈赦的痛苦,怪不得賈赦每次聽到他問功課之時都是一臉便秘樣。而且現(xiàn)在回想一下,別說秀才了,他連童生都沒去考過…… 莫名的,看著舅舅慈祥中隱帶煞氣的模樣,莫故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他莫名的有種感覺,如果跟舅舅誠實招供自己連童生也不是的話,一定!一定會發(fā)生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在舅舅的氣勢之下,莫故莫名的有種被學霸壓制住的感覺,這世上有什么比學渣更苦逼的呢,就是連學渣都算不上的渣渣啊。 莫故想了想,最后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吧,他硬著頭皮回道:“不知舅舅可信鬼神之說?是姨娘的魂魄告訴我舅舅在金陵郊外的龍王廟,住持再告訴了我舅舅的處所?!?/br> 這古人雖然比現(xiàn)代人要更加迷信一些,但舅舅畢竟是讀書人,所謂子不語怪力亂神,可見得大部份的讀書人其實對于神鬼之事是將信將疑,更別提什么鬼魂之說了。 莫故原以為舅舅會不信的,還暗想著要不要帶舅舅來個地府一日游之類的,不料墨寒只瞧了他一眼,手一伸道:“寶珠可在你身上?” 莫故眨了眨眼,直接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蜃珠,放在桌上,墨綠色的蜃珠并非正圓